“当然是假的,这种事可是要掉脑袋的,他怎么可能轻易让人抓住把柄?”
“好,好,好手段。
“对敌人用的手段,当然是要狠一点的。”安羽辰讪讪的笑了笑:“但对自己人,我会倾尽一切对她好。”
孟言兮内心微微触动,安羽辰这话是对她说的,她给了对方一个白眼:“你这些情话,还是对你家那位姓萧的小娘子说吧。”
翻身上马,飘然离开,夜色中她赤红的披风随风而动,极其迷人。
“看来是对我有所误会了,不过我安羽辰看上的女人,一定得倒在我的怀里。”安羽辰暗暗发誓。
“废物玩意。”酒楼的一间客房里,张翰林重重的一拍案子。
柳春莹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她花大价格请金沙帮出头解决安羽辰,结果安羽辰还是活的好好的。
这种杀人越货的事情,张翰林身为太守公子不好直说出口,只得她去办。
但现在事情办砸了。
“一个安羽辰你都搞不定?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张公子,这次是出了点意外,我会再想办法的。”柳春莹定了定神。
“你能想出什么办法?金沙帮那边不敢动手了,看来是有什么把柄被安羽辰抓手里了。”
张翰林站了起来:“而且最近北巡官员马上到了,如果这时候出现帮会械斗,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张公子,您可有什么好想法?”柳春莹抬头问。
“他不是在城南有五百亩田,还有一个农庄吗?”张翰林阴恻恻的笑了:“青石山再向南五十里,可是流寇陈是非的地盘。”
“明白了。”柳春莹眼前一亮:“张少请放心,我这就去安排,这一次保证安羽辰活不过三天。”
次日,樊翼找上了安羽辰。
“安老板,我们的新布匹卖的极好,现在我已经扩建了布坊,多请了织布工人,而且分号已经打算将幕紫凝纱卖到周边列国去。”
“我们之前约定过,每卖出一匹布,你就提利润的三成,这是第一批次的提成,请笑纳。”
樊翼取出了一张银票,摆在了桌子上。
“好好,樊掌柜果然是痛快人,和玲珑堂合作也十分愉快。”安羽辰笑呵呵的将银票收起来:“未来我们会有深层次的合作。”
“期待着那一天到来,安先生,我这边有一个客户,海外乘船而来,订了三千匹布,想约您见个面,你看可否方便?”樊翼说。
“海外?不愧是玲珑堂,除了大梁周边十余个大大小小的国家之外,还把生意做到海外去了,厉害。”安羽辰伸出大拇指。
穿越来的这个世界,格局与他在21世纪的时候极其相似,海外来的,估计就是洋人了。
豪华的酒楼之中,跟对方的见面也验证了安羽辰的猜测,确实是个老外,自称来自海外五千里的尼罗国。
看衣着打扮,应该是贵族。
他和安羽辰相谈甚欢,当即就订下了三千匹布的订单,而且爽快的以黄金交易。
“安老板。”保罗操着生硬的华夏语:“我奉尼罗国女王之命,周游海上列国,这些年去过不少的地方。”
“但号称天盛之国的大梁,是我见过最富饶的国家,您也是我见过最聪明,最有见识的人,以后有时间,请你务必要到我们国家去作客。”
“有机会,一定会去。”安羽辰的目光落到了保罗居所的两株盆栽植物上,他的目光深处闪过一丝光芒来。
一边的攀翼吓了一跳,安羽辰的目光,是那种好色之徒见到绝世美女般的饿狼目光。
以他对安羽辰的了解,他觉得那两株生著五瓣花朵的植物,绝对是好东西。
果然,安羽辰指著那两株花:“保罗,这是你们国家的花吗?”
“哦哦,是的,这花叫做香兰,是我们国家的一种花。”保罗笑着说:“您对它感兴趣吗?我随行带了很多种子,可以送给你。”
“真的吗?那太谢谢你了。”安羽辰笑着表示了自己的感谢。
于是,安羽辰带着一麻袋拳头大小的种子,马不停蹄的向自己城南的据点赶去。
“安老板,这东西黑不溜秋的,除了花好看点,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您为什么这么看重?”樊翼不解。
“不懂了吧,这玩意可是能填饱肚子的东西,不说了,樊掌柜,我先去城南了。”安羽辰抱拳,和赶来的大傻一起向城南赶去。
一路上他的心头狂喜,这玩意是土豆,穿越者必备神器。
如今兵荒马乱粮食紧缺,这东西种下,两个月就有收成,量大管饱。
没想到这东西被海外的蛮子当成花来观赏,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跑到城南,命人清出一块地种下,然后安羽辰便来到了庄园。
庄园周围高墙已经被筑起,结实的山石加了混凝土,圆木都撞不开。
而且村子据村口天险而守,易守难关,蛮人真过来了,这简直就是一座小城池。
现在安羽辰要做的,就是高筑墙,广积粮,为称霸一方当土皇帝做准备。
乡兵集令已经下来,程州刺史是孟鹤轩一手提拔的,这点事办的妥妥当当的,而且还送来了一部分辎重武器。
关鸿是个人才,招来了二十名武夫组成小队,按著安羽辰的特种兵手册训练。
而且两百多名乡兵已经被招募而来,这些人闲暇时候训练,做农活,真有事摇身一变就是一支队伍。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资金需求大了点,好在有萧轻媚管账,把事情理的井井有条。
凌道全在这里收了几个徒弟,一边学习安羽辰的现代医术,一边授医传道。
安羽辰到后山的时候,只见关鸿带着一帮光着膀子的汉子在水中抱着木桩训练。
在这里伙食管够,而且时不时的还有荤腥,就算是盛世的时候也是很多家庭都不敢想的,所以这小队的人身体还算结实。
“先生。”见安羽辰过来,关鸿微微的一躬身,随即叫停了训练,排成了整整齐齐的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