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霍格沃兹:吾爱黑魔王吾更爱正义 > 十四.牢不可破的誓言
  经过事情的几天发酵,哈利波特是斯莱特林继承人这个谣言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了。
  
  
  “真是可笑至极的言论,根本立不住脚。”卡洛琳嘲讽道。
  
  
  鲁伯·海格在一旁附和:“甚至还有说哈利打败神秘人,是因为神秘人抢了他的风头的。”
  
  
  是的,卡洛琳总是忘事,因此阿不思不得不请人去喊她来自己办公室,海格也被一同叫入办公室。
  
  
  阿不思拿了一把柠檬雪宝递给他们,卡洛琳嫌弃地摇摇头,海格接了一个打开袋子塞进嘴。
  
  
  “糖可是个好东西,能让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论一些东西。”阿不思笑着,也拆开一个糖袋子。
  
  
  “言归正传,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就和五十年前那一样,鲁伯,你没什要说的吗?”卡洛琳叹了口气。
  
  
  海格紧张地摇摆着双手,语无伦次地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我真的没有!”
  
  
  “那五十年前呢?为什要开除你?又为什要给汤……那个怪兽是致命的,鲁伯。”卡洛琳咄咄逼人道。
  
  
  “卡洛琳,冷静下来,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
  
  
  “我没有,”海格恳求地望着阿不思,“你知道我没有,邓布利多教授,先生……”
  
  
  “我相信你,海格。”阿不思认真地安慰着他。
  
  
  “阿不思!你清楚这件事不小,这可是死过人的!而且最后连累的可不止他一个,你一个,还有整个霍格沃兹!”卡洛琳恼怒。
  
  
  “我想你很清楚其中有什猫腻,卡洛琳。”阿不思转头对海格说,“哦,你先回去吧,我和卡洛琳小姐有些事情单独说。”
  
  
  等门关紧后,阿不思推给她一杯茶,卡洛琳还是接了下来。
  
  
  “你知道他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吧……”阿不思无所谓的口吻问著,好像在问一个家常小事。
  
  
  卡洛琳微笑着:“你在说什,什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他又是谁?”
  
  
  “哦,卡洛琳,坦诚相见吧,这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希望霍格沃兹不要关闭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
  
  
  阿不思脸上没了笑意,站起身来,盯着卡洛琳,严肃地说道:“到现在你还要包庇他吗?汤姆,汤姆德尔,或者他的另一个名字——伏地魔。”
  
  
  “阿不思,我们中立派是不会参合你们这些事情的,所以我什都不会说,对你和对他一样……何况他已经死了。”
  
  
  “这不是两派斗争的事情了,这危及学生性命安全!”阿不思急迫地说,卡洛琳很少见他这幅面孔。
  
  
  她叹了口气,如实告知:“我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阿不思,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哦,梅林!”阿不思摇头惊呼。
  
  
  “只是这件事和他关系不大吧……我流产了,他没有子嗣。”
  
  
  阿不思重新坐回椅子上,沉默片刻:“抱歉,好吧好吧,回罢回罢,卡洛琳。”
  
  
  漫无目的地游荡,回忆依旧刺人心肠。
  
  
  那年卡洛琳二十二岁,汤姆出钱在伦敦街一个巫师聚集小道买了房,卡洛琳则将面装修地十分完美,一应俱全。
  
  
  卡洛琳毕业后一直经营家族产业,和致力于研究elixirvitae。研究这件事汤姆是知晓一些的,但并非知道这是个长生不老的炼金药剂,而认为是个经济药剂——这和卡洛琳研究附属药剂拿去大卖是有直接关系的。
  
  
  汤姆自辞去博金-博克的工作后,总是很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不过卡洛琳知道他在干一些政治大事,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阿布也跟随着汤姆一起,科尔特和卡洛琳一样是中立派的一员,不参与任何政治斗争。
  
  
  他们也不总是浓情蜜意,也经常吵架。由于汤姆总是沾花惹草,之前和赫普兹巴·史密斯纠缠不清,上学时和一个幽灵等等等等。卡洛琳也是有许多追求者,工作上的,生活的,还有科尔特这个明晃晃的。
  
  
  一天,他们大吵了一架。
  
  
  卡洛琳恼怒地摔碎了桌上的所有碗筷,碎片散了一地。家养小精灵jacob站在角落默默看着一切,瑟瑟发抖著。
  
  
  “为什你总是这晚回来,为什还总是带着一身香水古龙的味道,你把我当成什?一个舍友?一个漂亮陶瓷?还是一个性欲工具?”
  
  
  汤姆叹了口气,眼神淡漠:“我有要紧的大事,实在是……”
  
  
  “你不信任我,我知道。你什都不和我说,我知道你有很多顾虑,但你能不能在茶余饭后想起你还有一个女朋友,能不能把我加入你的未来。汤姆,我和你在一起好没有希望,我看不到曙光。”
  
  
  汤姆冷声道:“我告诉你很多事情了,你是我现今最信任的人了。你知道我是冈特家族后裔,你知道我杀了老德尔,你还想让我告诉你什?!我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了我们以后,那你呢?总是找科尔特,那喜欢他吗?”
  
  
  “每天我都不清楚你在干什,去哪,我只能工作工作工作,你和阿布都找不到人,我能和谁待在一起?”
  
  
  卡洛琳退后几步,跌倒在地上,抱着头,眼泪不断涌出。
  
  
  “不可理喻,我和你实在没办法沟通。”汤姆站起身来,踱步了一会。
  
  
  伴随着卡洛琳的抽泣声,大门被紧紧摔上。
  
  
  jacob收拾好了一切,恢复了原样。卡洛琳在餐厅待了一夜,导致发热头晕,躺在床上一病不起。
  
  
  三天后等来的不是任何归家的消息,而是父母皆重病的噩耗。
  
  
  卡洛琳让jacob立马收拾行装,并向汤姆发送消息,拖着病体回到了庄园。却因赶来太晚,父母已经亡故。
  
  
  liam在一旁伤心地解释著:“主人在外地研究矿石,结果随身携带了朱砂矿,等发现已经晚了……”
  
  
  身体止不住地流泪颤抖,但由于理性支配,她知道尸体必须马上处理,否则会危及更多。
  
  
  葬礼不到两天,卡洛琳便发现了不对劲,自己养的猫不见了,liam这才告知实情:“小主人,在主人出游的时间,给它配对的药剂均已服用完,主人出了事也没再送新的药剂来。本身是让我妈妈luce去买了,可是luce她……”
  
  
  “怎了?”
  
  
  “luce她在路上老死了,没续上药剂,所以……猫也自然老死了。”
  
  
  世人总道祸不单行,卡洛琳在听到这些消息后,瞬间头晕眼花,腹痛至极,眼前一黑。
  
  
  只能隐约听见精灵管家alex在一旁叫喊:“主人晕倒了,看!大出血!快!快送圣芒戈医院!”
  
  
  在昏暗的灯光下慢慢转醒,只觉得身体虚弱,意识模糊,自己快要死了。
  
  
  “病人醒了。”一个身穿白大褂包裹严实的人说着。
  
  
  床头的科尔特紧握著卡洛琳的手,低语问道:“她会好起来的,是吧,医生。”
  
  
  医生摇摇头,叹了口气:“病患本来就身体虚弱,重病在身,现在又情绪激动加上流产……唉,准备后事吧。”
  
  
  科尔特的嘴唇止不住的颤抖,拉着卡洛琳的手异常冰冷:“还有……多长时间?”
  
  
  “保守估计,四个小时,现在已经是回光返照了,节哀。”医生说完就出去了。
  
  
  “还联系不上汤姆吗……”卡洛琳用虚弱的声音询问著,明明知道这是个无期的答案。
  
  
  “联系上阿布了,他马上就到,德尔……他这个混账东西,没有联系上。”科尔特眼眶微红,强忍着怒意。
  
  
  “哈哈”卡洛琳被自己的愚蠢逗乐了,“命中注定**我,看来特利斯墨吉斯忒斯的主家城堡要换人了。”
  
  
  “alex,给我纸笔。”
  
  
  它恭恭敬敬的将带有特利斯墨吉斯忒斯家族族徽的羊皮纸递上,卡洛琳拿起羽毛笔,在上面写起来。科尔特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个他爱了许久的人。
  
  
  阿布冒冒失失地冲进来,本就白皙的脸色现在更无血色。
  
  
  “卡洛琳?”他试探性地问。
  
  
  “这不还没死嘛,怎都这伤感。”卡洛琳强撑著坐了起来,“alex,我要回庄园。”
  
  
  阿布神色匆匆:“再等等吧,我已经派人给德尔通信了,他一会就到。”
  
  
  “等他?不了。”卡洛琳将包装好的羊皮纸递给他“请帮我转交给汤姆·德尔。”
  
  
  在alex的搀扶中下了床,科尔特柔声问:“我们陪你一同去吧……”
  
  
  她摇摇头,微笑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缘自会相逢。”
  
  
  随后就消失了。
  
  
  距离死亡时间还有三小时。
  
  
  卡洛琳在此期间分割著遗产,指定了一家旁系接替庄园事务,安排好了luce和猫猫的葬礼。
  
  
  距离死亡时间还有两小时。
  
  
  她游荡在整个岛屿上,抚摸了每一寸历史,游览每一寸山河。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好好的再看一次星空了。”
  
  
  卡洛琳从不惧怕死亡,死亡是人生的完整,只是她还没有好好爱一遍这人间山河。
  
  
  距离死亡时间还有一小时。
  
  
  她准备好了一件漂亮的礼服,奶白色珍珠配钻石项链,中点处垂坠银白色流苏,流苏之上串著环状银饰镶嵌著珍珠玉石,流苏刚好到达低胸处。
  
  
  这是一件无袖绑带礼服裙,银白色细绸带拉着前胸深v的布料,在后颈部绑了蝴蝶结,两根垂带恰好到背后裙子中心最低点。
  
  
  绸缎褶皱多,泛著银光,自低胸处到膝盖向上松紧带收紧,形成规则的环形褶皱,背后同理。
  
  
  膝盖以下垂感明显,不规则的裙摆拖在地上。银白色珠光高跟红底鞋,鞋头尖处钻石制的不规则雕花绽放其中。
  
  
  给自己对镜带好了一对流苏珍珠耳环,画上满意的妆容,走到长廊上。
  
  
  轻抚着紧挨着人像的那个画框,它的画布面是一片广阔无垠的漆黑魅影,中间却是一抹白光。
  
  
  “我会被画进这幅画吗?”她念念碎著。
  
  
  距离死亡时间还有半小时。
  
  
  这时,长廊那头的利伯拉特夫人画像突然开口:“达令,当你觉得人生跌落谷底的时候,剩下的路都在向上向阳。”
  
  
  “可我没有什可以造就的价值了。”
  
  
  “你本身就是价值。”
  
  
  距离死亡时间还有十分钟。
  
  
  走进隐蔽的实验室,面摆放着制作十余年之久的elixirvitae残次品。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饮下的后果无非就是死亡,又何足挂齿?”
  
  
  她拿起药剂瓶子,一饮而尽。她躺倒在地上,瓶子碎了,玻璃扎到了她的手臂,鲜血淋漓。
  
  
  一小时后,家养小精灵在这硕大的庄园中寻找着他们的主人。却不料,卡洛琳穿着华贵,鲜血溅到白裙上犹如繁花点缀,完好无损地站在他们面前。
  
  
  她和往常一样,健康,美丽。
  
  
  “elixirvitae,成功了。”
  
  
  销声匿迹了一整天,她重新整顿了庄园,独自一人看了星空。
  
  
  世人皆认为她已经殒命,却不料这才是新生。
  
  
  顺其自然是竭尽所能之后的不强求,而非两手一摊的不作为。
  
  
  一个人踟蹰路上的心情,不是孤单和路长,而是波澜壮阔的海洋和天空中闪耀的星光。
  
  
  第二天,卡洛琳在庄园大肆宴请魔法界知名家族社会顶流,从政治到经济、教育到环保一应俱全——独独少了汤姆。
  
  
  她在整个宴会上大方光彩,讲述传播著自己起死回生并长生不老的宏伟事迹,拉拢了一系列的产品投资、信誉客户。
  
  
  短短数天,品牌效应拉满,产品销量翻了一番。
  
  
  管家alex经常捧著一封封信前来,上面总是写着同一个姓名——汤姆·德尔。
  
  
  卡洛琳看也不看,就吩咐caleb将其直接焚毁。
  
  
  科尔特最近搬进了特利斯墨吉斯忒斯庄园来住,就和小时候一样。不过他很清楚,卡洛琳并不喜欢自己,而是以这个手段告诉德尔,她没有他也过得很好。只是,科尔特心甘情愿这样子,好像她也爱过自己一样。
  
  
  阿布经常会来看望他们,一是关心卡洛琳,二是马尔福家族也在和特利斯墨吉斯忒斯家族联合做生意,三是替汤姆说好话,但阿布自己也认为汤姆做得有些过分了。
  
  
  从商会视察工作回到海边,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汤姆。
  
  
  “哟,今天竟然有时间了。”卡洛琳阴阳怪气著。
  
  
  “我等你了一整天……我好想你,卡洛琳。”汤姆认真地说。
  
  
  卡洛琳吞咽了下口水,他总是这样做,装可怜来博取原谅,但这次她没有信。
  
  
  “这手段对我没用了,汤姆。”她走到岩石边上,“那封信你看到了吧,我们分手了,别在纠缠我了。”
  
  
  记得那封信上写着:
  
  
  终究是山盟海誓缥缈虚幻,情意雾霭挥之即弃。数十载,也走不近你。子嗣什都是枷锁,靠近我也不过是为了利益,爱情充斥着谎言。此去,再无重逢花明柳暗。
  
  
  “我活过来了,你又来找回那份权势所依傍?亦或者想得到那份配方?”
  
  
  汤姆摇著头,不断否认著,靠近著。
  
  
  “算了,无关紧要了……”她向后躺倒,汤姆想拉住她,却扑进水中,起身时,人已经消失了。
  
  
  这一次,他没有拉住那双手,而她也不再为他停留等候。
  
  
  过了几天,卡洛琳在喊科尔特的时候,发现没人回话,以为是他出去谈生意了。alex照常拿来了信封,在重点汤姆中混入一封阿布的信,上面写着:
  
  
  科尔特出事了,德尔把他劫持了,我劝不动他,速回伦敦街巫师小道。
  
  
  “天杀的梅林!他怎像格兰芬多一样莽撞!”卡洛琳用移形换影,顷刻就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屋。
  
  
  推开门后,汤姆就坐在沙发上,坐在黑暗,正对着她。
  
  
  “汤姆,你别做傻事,他是你的朋友。我们两个之间什都没有,我只是……他是无辜的。”卡洛琳急迫地上前。
  
  
  汤姆站起身来,走出阴影,右手勾起她脸颊上的秀发撩到她耳后,低眉看着卡洛琳。
  
  
  “别急,亲爱的,我不是那种人……”他把玩着卡洛琳的头发,轻轻拢起,亲吻一下“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我们之间有很多不必要的误会……”
  
  
  他放弃把玩头发,不断贴近著卡洛琳的面颊,轻咬着她的耳垂,左手拢住她的腰部。
  
  
  “汤姆……我们已经结束了。”
  
  
  他突然加重交合,让卡洛琳吃痛。
  
  
  “我不同意。”汤姆靠在卡洛琳身上,嘟囔著,手上环得更紧。
  
  
  “我劫持他,只是希望你来这,好好跟我谈谈。”沉默片刻,他示弱著,“求你了……”
  
  
  卡洛琳叹了口气:“好……”
  
  
  他们一同坐在沙发上,汤姆拉着她的手:“我一直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关乎了很多,你应该能理解我,卡洛琳。你是我现今唯一信任的人了,我知道,我无法真正做到信任一个人,但我在尽可能地努力了。”
  
  
  “那天离开后,本身我只是冷静一下就回来,只是晚上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关乎之前的所有努力,我必须去做,但它在法国。”
  
  
  “你生病的、葬礼的消息我一无所知,它被一个愚蠢的手下拦截了——当然,我已经处理掉那个人了。”
  
  
  “在阿布给我发你病危的消息后,我就匆忙赶回来了,可是你已经回庄园了,我在入口海边等了好久。”
  
  
  “我身上经常有古龙味香水味是因为……遮挡杀戮气息。我不是不想承诺你未来,只是我现在不敢轻易答应。孩子的事我很抱歉,我们一定会拥有一个孩子的……”
  
  
  他转了下手腕,一个红色的皮质高定盒子映入眼帘,汤姆单膝下跪在地,右手单手打开了盒子:一只金银制的三石婚戒,三石分别为一颗祖母绿和两颗无色钻石。
  
  
  “我爱你,卡洛琳。不是为了什权势利益,只是因为爱情。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有些理解我的母亲。这是一颗订婚戒指,接受它,好吗?”
  
  
  卡洛琳分不清是骗局还是真情,只是她承认,自己沉溺沦陷于命名为爱的大海中了。
  
  
  “好……”
  
  
  “汤姆,我知道,你很难让我完全被你信任,那——我愿意和你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
  
  
  “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当晚,汤姆告诉了卡洛琳一切真相,包括自己在招揽军队和魂器。卡洛琳表示自己完全中立,最后只会站在赢的一方,尽量不会参与任何形式的政治争斗。卡洛琳也告知了他elixirvitae的情况,和解释自己对科尔特真的没有感觉。
  
  
  汤姆如梦初醒:“对了,科尔特给你留了封信就走了。”
  
  
  信上写着:
  
  
  亲爱的卡洛琳,我前去麻瓜世界了。在这只会给你们添矛盾,对我而言也是苦恼,希望你能永远幸福,后会无期。
  
  
  第二天清晨,他们便找了阿布做见证人,完成了牢不可破的誓言,卡洛琳永远不会向敌方交代任何有关汤姆的情报,而汤姆会爱卡洛琳终生且永久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