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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史前十万年的汉语
  
  “你好。(谒演)”刚才那位女子只是对着张凡虎柔柔都说了这么一句。这在现代社会本来是一句很平常的话,日常生活中都会使用到的,但是这是在史前,人们一般不用这句话的,这还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句话是——汉语!尽管只有两个字,而且对方说得很温和小声,但是张凡虎却是真实地听到了。天啊,十万年前在非洲大陆上一个白种人能说一句流利的汉语!
  
  也怪不得死神在耳边吹风还镇定自若的张凡虎震惊了,即使汉语博大精深也不可能深到这种程度吧?再即使一个欧洲女人问好要说也得说“hello”吧,怎么会说一口正宗的普通话?
  
  普通话,这是一种汉语的一种,虽然普及范围广,但是产生年代并不长。它是我国清朝时期的官方语言,也就是说是当时的满清政府结合当时的汉语而创造出的一种语言,而我国古汉语是广东话,所以当年民国时期国父孙中山就提出以古汉语也就是广东话为官方语言,但是最后因种种原因而搁浅了,而让普通话成为主要语言。
  
  张凡虎被震惊了,这是一个比火星撞地球还要激烈的震颤,在这一刻脑中许许多多繁杂信息一个个凶猛地冒出来,如喷泉,如猛兽,如山崩、如地裂。暴雨、闪电、手上的烧灼伤、密集的陨石坑、海中怪影、海中神秘光团、海滩奇异磁场、海滩礁石神秘消失、智速神秘消失等等,现在再加上最震惊的一句汉语,这个白种女人的两个字就像一个引火索,把这些奇异事件全部串联在了一起,然后这些信息都在告诉他:这个史前不简单,并不是人们想像中的蛮荒落后,它有太多的秘密。
  
  张凡虎毕竟也不是常人,他在最初无可避免的惊讶中迅速回过神来,压住心中的震惊,他知道现在这个能说普通话的白种女人就是他至今遇到的最大一个迷,而这是一个关键的谜团。只要解开她的各种谜团甚至只用解开她会说普通话的原因,那么很多事情都会迎刃而解,但是也有可能她只是另外一些更奇异事件的一个开始,而不是所有问题的终结。
  
  “whoareyou?”张凡虎逼视着对方的眼睛,如果这个白种女人心神有一点点改变他绝对能看出来——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只要对人性、人的生理特征等研究清楚,那么许多人的心灵窗户在人家面前都是透明的玻璃,对对方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当然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众多的经验总结而成,所以一般这样的人都是很精明的老年人,这也就是许多人常说的“老来成精”。
  
  “呵呵,我听得懂普通话的。”废话,能说普通话还能听不懂吗?如果说能能听懂不会说普通话的倒是大有人在,反之几乎就没有了。张凡虎这么做当然是一种试探,她如果能听懂英语,那么与会说普通话两相结合,就几乎可以断定她来自现代,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但是从对方的这一句中什么也推断不出来,当然或许能从废话中推出废话,显然这个白种女人心机很深。
  
  不得不说这位白种女人是个尤物,她本来就肤如雪,在一群黑人中分外显眼,还有对方露出漂亮的如古中国美人一样的瓜子型下巴、小巧的嘴,这与白种女人毫无关系的优点却能被她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对方有一双外表看似漂亮但是却很有内涵深度的眼睛,这给对方增添了一种迷人的气质。还有对方的穿着,那些精美又充满了蛮荒原始气息的特点更加张扬了白种女人天生的魅惑。
  
  性吸引力!这其实才是对一个女人最高的评价,它是由美貌、气质、性感三个重要方面融合而成的,缺一不可。外貌当然是基础,没有人会对一个外表丑陋的女人有什么想法,这也是现代大多数世俗无知的人盲目的追求;气质才是一个女人的核心,但这是最难得到的,一个女人只要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那么即使她外表不是很出众,她也会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人是因为可爱而美丽,而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更何况如果一个女人只是单纯地外表漂亮,那么就太肤浅了,很快就会失去她的追随者;性感当然是催化剂,但是这也分为很多种,有的只是一个眼神也能吸引众多的人,那些靠面积广大的外露肉体吸引人的也落入了俗套。
  
  这就是这个神秘女人的众多优点,她几乎囊括了一个女人所最求的一切。东西方的完美结合、古今的精巧相汇,张凡虎看着对方迷人的一颦一笑,只能在心理暗叹一声,他把对方想得太简单了,而且也更增加了他的疑惑,蛮荒水土怎么会养出这样一个女人。
  
  
  “咳!”张凡虎一声低声咳嗽,己方的十一个族人回过神来,他们其中少部分与张凡虎一样是对对方好奇,但是大多数人就是在激发自己的原始本能。张凡虎看着己方两个族人高高顶起的兽皮裙,他们因为是躺着的,所以看上去分外明显,回头再看着这个白种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张凡虎不禁大感尴尬。
  
  这位祭司再次看向他们的族长,这个实力也非凡的族长顺从地抱头走过去,完全是她的俘虏样子。白种女人对着族长说了一句什么,然后转身走去,当她又要踩上五个小姑娘的背回到木椅中时突然一顿,然后回过头来对着张凡虎一笑:“我等着你哦”,然后回头一声低语后五个小女孩走在边上,四个壮男蹲下来尽量把木椅贴地,然后她一转身坐了上去。
  
  原本因对方踩着小姑娘羸弱的背下来张凡虎的眉头深锁,但是看到对方没有再次踩着上去这不仅没有让他心里安慰反而更加地沉重:她显然也看出了自己对她那种做法的厌恶,自己的一切心里想法对方都能揣摩到,现在自己在对方眼中才是一个透明人。张凡虎再次感觉到了对方的强大,那不是在身手上的,而是心理与神秘性的两相结合,人人都会对未知的事情感到恐惧,张凡虎能感到压力。
  
  刚才张凡虎又增加了一个疑惑,因为他发现另一件奇怪的事:就在对方身体一转的时候,腰上悬挂的珠串难免就会因为惯性而向四周分开旋转,然后难免就会露出什么,再然后离他最近的张凡虎也难免会发现点什么。张凡虎眼睛四周一瞄,对方的族人还是额头着地,己方的族人们也相互弄伤,可能是因为刚才张凡虎那一声警示,十一个族人也不敢再看这个白种女人,也就是说只有他一人看见那一闪的白光,而且他看着刚才她最后的一笑,很有可能对方是故意的!
  
  张凡虎盯着对方棕褐色的猴面包树椅背,若有所思地几乎暴了一句粗口:“靠!史前十万年不仅不只我一人能说普通话,而且不仅我一人有内裤!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哪里人?”可能能回答张凡虎这几个问题的就只有这个神秘的祭司了,但是显然她不会回答他。
  
  张凡虎看着对方的族长万般感谢地接过伤药,然后给族人上药。张凡虎也走过去,先给那位头部受到他户撒刀重重一拍的对手在头部、脖颈上数个学位慢慢揉搓,最后右手一用力左手再一掐他上唇的人中穴,对方咳嗽了一下醒了过来,显然张凡虎对他的肺部伤害也不小。他这一手舒经活血让对方提前醒来把对方也惊呆了,这是他们伟大祭司才会有的手段啊,再加上刚才这位力挽狂澜把己方战胜的对手和祭司也对他很温和的样子,他们对张凡虎的态度也恭敬了许多。
  
  十几分钟后,在张凡虎的帮助下对方族人重伤的也被包扎好。看着全部都带伤的族人,张凡虎再次回到灌木林中,选了两棵最大的树,用户撒刀砍下来截取下面近两米长的一段,这段粗如胳膊,然后把中间削个平滑的斜凹槽。被他换到身边的族长看着有些疑惑,然后张凡虎把南非林玲四肢绑在两头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居然要他干苦力。但他没有拒绝,在看到张凡虎的木棍上一头挂两只时更是彻底诚服了,挑起他的两头跟在后面,他后面几个受伤略轻的族人抬着剩下的和那只智力猎到的汤姆森瞪羚。
  
  那个直接扛着瞪羚的是一个没有受轻而且实力很强的人,张凡虎有些疑惑,刚才战斗的时候没有看到他,虽然张凡虎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是他对他们的相貌还是大致有印象的。在略微沉思后,张凡虎想起了他是刚才从他们女祭司的队伍旁边来的,看样子像是指路的人,但是他怎么知道大战的地点呢?而且这时间极短他怎么能叫来祭司呢?张凡虎丢开了这个没有实际意义的事,把心思放在了女祭司身上,她太神秘了。
  
  虽然南非林玲体型较小,但是这些体型健壮的雄性每只也有近四十公斤的体重。张凡虎挑着一百多公斤重羚羊,但是只有心里才是压力。他抬抬头,手一挥带着族人们与对方一起向着远方还隐隐约约的鼓声迈步走去。
  
  (这一章才是全书的重要转折点,曾经有人认为拙作是历史小说现在能看见奇幻小说中的“奇”了,呵呵。而且现在小说也不再是“无声电影”一样“默默无闻”了,其中对话语言等会渐渐增加,曾经有书友抱怨过语言少、心理活动太多,现在如愿了吧?唉,今天奥运会开幕,没看见开幕死,现在还努力码字,只为每天自己对自己定下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