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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3章奖励你的
  池郁不断往后退,企图逃回屋内,就见这混球举起手,他急忙说:“不扣了,我转你五千!”
  “这样才对嘛。”
  见他求饶,池哩当着他的面拆开那个外盒和手榴弹相似的模型,从里面拿出糖果,丢给他一颗。
  “尝尝,很甜哦。”
  她笑的人畜无害,眼底划过狡黠,接着转身摇晃一条狐狸尾巴走了。
  甜甜提醒一句,“别忘了转账。”
  池郁唇角抽动,看着手里的那颗不点大的软糖,一颗糖花他五千,呵…天价。
  “嗡……”
  裤袋里的电话震动起,池郁拿出来,瞄了眼就丢在了一边,任由它继续震动。
  到了时长自动挂断后,接连着对面又打过来,一遍又一遍,较劲般,他不接就继续。
  眼看手机低电量了,池郁划开了微信,果然,男人已经炸了。
  他勾起唇角,回手拨了回去。
  “这么久才接?”
  “我上午打的,你下午才回,晚点接怎么你了?就你能不接电话我不能是吧?”
  还有脸问起来了,池郁火一下又上去了,蒋连山都能想到他现在的暴躁样。
  这些天闹也闹够了,不想再去计较这些小事,他滚了喉结,“刚下飞机,给你带了礼物。”
  “小爷我不缺礼物。”
  他就嘴硬,蒋连山轻笑声,在机场内厅等的咖啡好了,他礼貌对店员道谢。
  路过门口时一位女士的钱夹掉了出来,他弯腰捡起,追了上去,全程未语,只是面对女人的感谢浅笑点头。
  手里握着钱夹还愣在原地,眼睛里冒着红心,对这个绅士的男人有了好感。
  行李箱的轱辘在地板上滚动,他低声对着电话那边问了句:“上次看的那款手表,真不要?”
  池郁正想硬气的回绝,但还是犹豫了秒,“一千万的那个?”
  “嗯。”
  他话立刻改了,“那小爷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好了。”
  蒋连山已经出了机场,外面的风有点大,吹动风衣衣摆,身姿拓拔,带着儒雅之气的男人站在路灯下,面上柔和,“要就过来接我。”
  “你不是有司机吗?”
  他沉默一秒,滚出的声音有些哑,“这么久了,我想了。”
  ……
  池郁低骂声脏话,耳廓爬上红,捏住瓶口的指腹青白,他掐断了电话。
  翌日,池哩一早出门就看见了祁砚峥的车子,他带来了一束花,红色搭配上男人具有攻击性的神颜,降临的压迫晕上不一样的韵味。
  将花递给她,温柔说了一句,“早安。”
  “早”
  池哩看着手里的鲜花,望着他,“药吃了吗?”
  她可打听了那药一天三次,这种病除了需要他老实吃药外,还需要定期去复诊。
  女孩表情有些严肃,板着一张脸认真的审视他眼底,祁砚峥突然发现,他还挺乐意被她管。
  这是在意的表现。
  她在意他。
  他唇角勾起弧度,应着,“吃了。”
  “哩哩说的话,不敢不听。”
  看着挺像那么回事,池哩清了清嗓,扬着下巴轻点,“伸手。”
  对于她的命令他可算照单全收,温顺的像没脾气的狼狗,摊开掌心,目光却是划在她的手上,眸光微闪,仿佛在期待什么。
  猝然,他掌心被放入一颗糖,女孩白嫩的指骨贴着,一触即离。
  “奖励你的。”
  “呦呦呦……”
  背后传来一道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驴叫呢。
  池哩扭头看过去,就看见池郁倚在门上,手指勾着车钥匙,盯着祁砚峥手里的糖,“给我五千一颗,他就免费送。”
  “池哩,小姑娘家家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呢。”
  语气酸溜溜的,难怪昨天晚上那颗糖不怎么好吃,哪有免费的香。
  闻言,站在池哩面前的祁砚峥将手心的糖宝贝似的塞进了胸口处的口袋,眉梢染上欢愉。
  而池哩则是一脸古怪的看着倚在门口的池郁,上下扫视着,目光落在他衬衫衣摆处,有一块面料明显是被撕碎的,想到什么,她下意识往栅门看去,最顶上飘着点白。
  她若有所思,眼神含着戏谑,像发生了什么惊奇事,“池郁,你夜不归宿。”
  怕她这动静惊到里面的父母,池郁瞬间不冷静了,连辩解都懒得辩解,手指抵在唇上,示意她闭嘴。
  池哩能模糊看见他脖子上有点红的东西,想上去走几步去看,突然手腕被拽住,她回头看向祁砚峥。
  “怎么了?”
  祁砚峥看着她,“鞋带散了。”
  她低头往下看,却是松散开了,弯腰刚要往下蹲。
  男人却托住她的手臂,池哩不明所以,只见祁砚峥垂下头,额间的几缕发丝被迎面吹来的风散开,露出的黑眸涌动墨色。
  他让她站好,自己却弯下腰,很是自然的捏起白色鞋带,锋利的下颌拂过细碎的阳光。
  男人神情专注,系鞋带这种小事做起来让他脱离了一丝望尘莫及的矜傲。
  融合在清晨的微风阵阵席卷,吹乱女孩身后的发丝,也引来心尖的一抹悸动。
  感情是在小细节中产生的,无微不至的男人很加分,尤其是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只为你蜕变,池哩心里涌起说不上来的复杂。
  她垂着眼睫,身后被他们忽视的池郁已经溜进了房间,看着楼下养眼的一幕。
  这俩人离婚后关系还这么紧着,让他很怀疑这是离婚paly啊。
  真会玩。
  “嘶”
  他转过身腰酸痛一瞬,脸色难看的咒骂几句,他扶着墙去了浴室。
  楼下,池哩眼也不眨的盯着男人,她承认自己在接受他的好,他的情感,也在一点点朝他走近,这不是妥协,是由心而定的情愫。
  面对一个深情专一,又收敛起疯魔的他,她被缠绕着,心动似乎避无可避。
  手里捧着的花束愈发收紧,她有一瞬间想,只要他没有之前的控制欲,他们是不是真的可以试着走完一辈子?
  祁砚峥直起身,见女孩垂眸在思虑什么,轻喊,“哩哩”
  “嗯?”
  她回神,看着脚上的蝴蝶结,脱口而出一句,“谢谢”
  祁砚峥眉峰一凝但很快面色如常,低声道:“又见外了?”
  明明他们是最亲密的人,他不喜欢她对他说谢,他是属于她的,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池哩撇嘴,“那…不谢谢?”
  男人点头,在一片和煦的阳光中,他低声道:“行。”
  “你说亲一个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