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主人…
  罕见的声音有些抖,甚至他还有点紧张。
  池哩沉默会,突然,那道紧闭的门传出了点声音,池哩眨下眼,凑起耳朵。
  真不是她想偷听,只是他们动静太大,想不听见都难。
  “池郁,你还有脸提,我和你正常情侣关系,你把我藏着掖着,上次偶遇你爸妈,你那远离的架势恨不得退到商场外面去。”
  “怎么,我很让你丢人?”
  蒋连山的语气褪去了以往的温和,罕见的发怒,字字沉重。
  池郁被这么凶一顿,也不管有没有理,腾一下火就上来了,“你喊什么喊,这才跟你好多久,你脾气就臭了是吧?”
  自从身体不再被束缚后,池郁也没再向之前一样跟着沐玥,见到也是不咸不淡的打招呼。
  忙于工作中,有个项目和蒋连山有些交集,见他不喜欢沐玥就又缠了上来。
  他是最了解池郁的,一步步攻占他的心理防线,最后池郁妥协了。
  跟他在一起,不过是地下情。
  不能公开,只能偷着来。
  上次被他避如蛇蝎的举动给气到了,蒋连山几天都冷着,偏池郁也是个嘴碎的,我行我素,丝毫不想哄。
  男人嘛,气气更健康。
  但现在也把他给气住了,“说好的地下恋,被我爸妈发现我腿得断,你能不能懂点事。”
  “你知道小爷我为了和你在一起承受了多大压力吗?”
  他爸妈那个脾性铁定不接受他们的事,这些天又问东问西女朋友的事,他都给糊弄过去了。
  蒋连山面色冷静,“你就是不爱。”
  池郁抿唇,烦躁的叼了根烟在嘴边,“要分手?”
  听到这句话,蒋连山彻底失控了,额间青筋暴起,按住他的脖颈,“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唔……”
  画面估计已经进行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步,祁砚峥拉着眼睛瞪的铮亮的女孩离开。
  将她送回池家,简单道别,祁砚峥就离开了。
  池哩回到房间,怀里抱着抱枕,想到祁砚峥问的那个问题,摸了摸自己跳动的心口处。
  喜欢吗?
  她瘪嘴,低头将下巴枕在粉红的抱枕处,她不排斥他的靠近,至于喜欢……
  翌日,池哩在下班时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听声音是李文海的。
  他语气多了些不冷静,“池小姐,你现在有时间吗?”
  “怎么了?”
  李文海停顿一秒,叹息,用悲伤的语气说:“祁爷…他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池哩一愣,“啊?”
  “你能过来看看吗?”
  他颠的让他都有些害怕了。
  池哩满脑袋问号,祁砚峥这是怎么了?吓的李文海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
  她打车去了奚园,门口小英和陈姨在外面等着,见到她脸上有了笑容,像看见什么救星似的。
  这让她心底的疑惑更深。
  走到门口,小圆溜了出来,亲昵的蹭她,可爱模样让她想好好撸一把,但现在不是时候。
  池哩跟着上楼,主卧门虚掩着,门口的李文海见到她眼睛放亮,急忙请她进去。
  她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场景脑子一片发昏。
  主卧的床边放着和在古堡那个一致的金笼,而里面,男人穿着黑裤,上身的黑衬纽扣全解开,裸露处的线条蜿蜒而下,性感中带着几分风情。
  他指尖捏着玫瑰花瓣,向这边看来,唇边笑容妖冶。
  池哩看见他脚上锁着一条金链,艰难咽了下口水,灵魂发问:“你…没事吧?”
  李文海在门要合上之际,“池小姐,祁爷从昨晚回来就把自己锁在这个笼子里,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他非得说要等主人回来,你帮帮忙,治治吧。”
  他虽然说的生无可恋,但嘴角是笑着的,金屋paly…啧啧,祁爷玩的真花。
  不愧是病娇。
  门被他合上了,池哩扫了眼桌上冷掉的饭菜,“你一天没吃东西。”
  祁砚峥点了点头,将笼门打开,把她也拉了进去,这次的感觉不一样。
  她能自由活动,而祁砚峥是被束缚的那个。
  链条锁在他脚踝,还挺…美的…
  不是,祁砚峥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池哩一时间没忍住,“你神经吧,干嘛把自己锁住。”
  祁砚峥还握着她的手腕,见她没甩开更是肆无忌惮的捏了捏,嗓音低沉,“你不是怕吗?”
  “现在换我被关,你当主人好不好?”
  他屈指勾下她的掌心,那双潋滟的凤眸好似在放电,胸膛半敞开,池哩眼神一凝,低咳声,将小红脸给扭开了。
  她此时此刻只想说一句,经典台词,“你好…”
  祁砚峥这么一弄,她那点阴影都变成了另一种色彩,是不害怕了,只是现在脚趾发麻。
  他病的,她招不住啊。
  怎么可以色诱,那胸肌…腹肌……
  她就这么瞥了眼,小脸更红,空气冒着热气,她额角都冒出了点汗。
  坐在床上,放在腿上的拳头握紧,发现自己一只手还被他捏着,急忙抽回。
  低头就能看见男人脚踝上的锁链,怎么他戴上再加上放荡的装扮,本该恐怖窒息的金笼似乎都变成了她的玩具。
  他手心的柔软被收走,男人贴近,低哑的声线击入耳廓,“哩哩觉得怎么样?”
  “关到你满意好不好?”
  “我来当你的金丝雀。”
  “主人…”
  池哩哪敢说话,缩了下脖子,浑身都变的燥热,背脊酥麻一片,尤其是耳垂,红到滴血。
  好羞耻。
  他这哪是金丝雀,明明就是狐狸精。
  他屈指挑起她的发尾,缠绕在指尖,“哩哩不喜欢吗?”
  她不自然的清嗓,就在想开口时,手上被塞了个东西,她眼睛瞪大,还没反应过来,手腕被带着转动。
  空气中响起声脆响,男人胸膛浮出一道红痕,就在他继续动的时候,池哩回神按住他握自己的手。
  “你疯了?”
  池哩丢掉手上的鞭子,屈指挑开衬衫去看他胸口处猩红的疤,都冒血丝了,真给自己下狠手。
  “不喜欢吗?”
  他低着头,窥见女孩眼底那点焦急,有些愉悦的笑了。
  “谁会喜欢啊。”
  池哩没好气的白他眼,她又不是变态,没有拿小皮鞭抽他这种爱好。
  祁砚峥俯身,挑起眼尾,“不觉得刺激吗?我痛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