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 第80章哩哩,时间还早
  
  第80章哩哩,时间还早
  池哩:不,你可以不想。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五官在屏幕里卡住,过了几秒成慢动作一点点凑近屏幕。
  池哩语调无辜,“刚才卡住了,我没听见。”
  她这欲盖弥彰的行为让祁砚峥眉梢染上笑意,狭长的眸子轻眯,“那我重复一遍。”
  “我…”
  “停停停。”
  池哩不装了,双手捧住羞红的脸颊,嗓音温吞,“那等你回来再吃。”
  她目光灼灼,到时候给他准备一份大礼,希望祁砚峥可不要太感动。
  想到这池哩那双小腿又翘起,小脚丫一晃一晃的,勾人的紧。
  听见她说的,祁砚峥眼眸划过诧异,继而黑瞳顷刻就沉了,涌起浑浊的欲念,喉结一滚,发出的声音喑哑低迷,“真的?”
  “嗯。”
  池哩毫无防备的点头,瓷白的脸颊透粉,眼眸亮亮的,不像是小骗子。
  祁砚峥伸出骨节分明的食指,隔着屏幕在那张红嫩娇艳的唇瓣描绘,“哩哩,时间还早。”
  他眼神昏沉,盯着她看不掩渴望,意有所指般。
  祁砚峥被这么一撩拨,是现在立刻就想把小姑娘偷回家,狠狠…
  池哩轻笑声,摇摇头,笑容娇媚,对着屏幕里眼神晦暗的男人抛去个媚眼,嗓音甜嗲,“不早了砚峥哥哥。”
  她又往前凑了凑,红唇近在咫尺,里面的舌尖闪过水光,肩上碍眼的细带搭在红印未消的肩膀处,蕾丝边包裹住的圆润性感撩人。
  她懒懒打个哈欠,眼里圈着点水波,“哩哩困了,要睡觉了。”
  “晚安,砚峥哥哥。”
  不由分说的,池哩先一步挂断电话,全然不顾已经发情的男人。
  祁砚峥眼前的春光变暗,他烦躁拧眉,想回拨过去,瞥了下暗黑的夜色,还是作罢。
  他扯掉衬衫,轮廓清晰的肌肉线条紧绷,胸口处燥热难安,目光往下,已经不能看了。
  祁砚峥喉结滚了滚,双眸猩红望着悬挂在天边的圆月,浮现出小姑娘穿着白色睡裙清纯的模样,低嗤声。
  只给看不给碰,哩哩就是一只坏狐狸。
  撩人的很,他想天天叼在嘴边。
  祁砚峥揉了下鼻根,迈腿走进浴室,再出来时,月亮被薄雾给掩住,周身的星星却多了几颗。
  静心寺。
  一辆车牌镶金的迈巴赫缓缓停在柳树旁,车门打开,修长遒劲的长腿迈出,漆黑铮亮的皮鞋踩在门口的鹅卵石上。
  后院里,停留在荷花池的兰青和听见动静,转身看见迎面走来的男人。
  他西装笔挺,包裹住体魄威猛的身躯,那双无情的凤眸萦绕着淡淡凉意,以及抵不住的冷戾。
  祁砚峥在她仅两步远的距离停下,眸底不见涟漪,只是低声喊了句,“母亲。”
  嗓音透着浓重的疏离,他看着就难以接近,连同与他流着同样血液的兰青和也这样觉得。
  祁砚峥薄凉冷血,手腕阴毒。
  兰青和对他是敬佩的,也很愧疚,唇瓣翕动,想好的措辞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裹着凉意的风吹来,她拢了下肩膀处的披肩,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祁砚峥站在一旁见她唇瓣苍白,脖颈微微颤抖,他眉梢一动,转了下大拇指处的扳指,并未言语。
  兰青和自幼身体就不好,尤其是在婚后遭到丈夫的背叛,一蹶不振中身体各方面指标都显示不正常。
  气郁亏心,如今这条命都得靠药吊着。
  她坐在石椅上缓了好一会,躲在假山后的女人见她一直没有动作,眉头拧成疙瘩。
  祁砚峥竟然见母亲这般病态眼底连一丝波动都不曾有过,就像在看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般,冷血到极点。
  她不由的慌了,完全不顾兰青和交代的事情,急忙跑出来。
  蓬头垢面的女人身上是见血的伤痕,她拽住兰青和的手腕,双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舌头受伤,说话很含糊,像埋了一层沙。
  “夫人,你一定要帮帮我,帮我…求求祁爷。”
  郑书晴声泪俱下,眼神悲戚,“缅国不是人待的地方,我要是去了会死在那的。”
  “夫人我求求你,祁爷…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真知道错了。”
  “要怎么罚都行,我不想去缅国。”
  “求求你了祁爷…”
  “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想出这种手段对待池哩的。”
  提到池哩她眼底还是愤愤的,握紧拳头,背脊却弯着,她带着一双泪眼看向祁砚峥,“祁爷,我就是太爱你,才一时昏了头,我喜欢了你三年,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
  她狼狈跪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手指伸出想去拉男人的裤腿,近在咫尺间她的腿被乌廉无情的往后拖。
  鹅卵石小道流出长长一条鲜血。
  祁砚峥侧头看向兰青和,“母亲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兰青和收回对郑书晴怜悯的目光,对上他冰冷的黑眸,“阿峥,书晴也是一时迷了眼,才会做错事,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
  郑书晴顾不上腿上的疼痛,见兰青和给她求情像看到救命稻草般,“是啊,祁爷求你放过我,我可以消失的远远的,只要不是缅国。”
  那些专门挖器官把人当牲畜的地方,她要是被丢进那里会生不如死。
  光是在游艇上的酷刑她就已经受不住了,几次昏厥再睁眼面对的不是阳光而是漆黑的刑房。
  她身心俱疲,得不到一点光亮。
  郑书晴被带走的那天,兰青和得到消息在机场把人给拦下,而后祁砚峥便让她去静心寺等着。
  兰青和每个月都会来这边小住几天,手里捻着串佛珠,思虑着祁砚峥肯来,想必事情会有转机。
  树叶顺着风飘落,蜿蜒着在空中摆弄弧度,最后落在男人皮鞋尖,枯黄的树叶边在轻轻颤动,却再也无力起跃。
  祁砚峥敛神,嘴角的浅弧却莫名森然,他随意瞥过地上跪着的女人,语调冷沉,“动了我的人,没有被放过的道理。”
  兰青和愣了几秒,捻紧佛珠,她知道他说这话几乎是下了死令。
  “夫人,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