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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5章哩哩,抖什么?
  近在咫尺的男人黑眸翻滚着病态,唇边的笑容妖冶,哑着嗓子低低说:“哩哩,好久不见。”
  池哩面露惊恐,看到他只有无尽的恐惧,她能窥探出男人身上迸发的危险气息,唇色瞬间变得苍白,退后半步,反应过来立刻握住门把。
  来人,救驾……
  女孩想将门关上,颤抖泛白的指尖就算再用力也挡不住他的力量。
  男人就站在门口,狭长的倒影落在她脚边,他握住门框,一点也不着急,和她僵持着。
  却犯规的用锐利的目光,炙热的如被火烫过的刀片刮在身上,一寸寸的让浑身都激起颤栗。
  女孩修长的脖子白皙又脆弱,被他这样盯着,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祁砚峥低嗤,很轻的一声却让仅一步之遥的女孩红了眼眶,站在原地用那点可怜的力度握住门把,企图把门给合上。
  池哩甚至都不敢抬头,看着缩起的脚趾,她知道她的力量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强势,却还倔强的用着力。
  猝然,祁砚峥一只手拽开她握住门把的手,熟悉冷沉的檀香铺天盖地的将怀里的人给包裹住,冰冷又沉闷。
  池哩像是被旋进黑阴阴的龙卷风内,感受被黑暗笼罩住的痛感,男人的指腹不是温热的,在炎热的天诡异的透着凉,被他触碰到的肌理都在打颤。
  池哩被他从后圈住,肩膀都勒红了,他带着极具窒息感的气息将她包裹,圈锁在怀抱,感受他一点点聚拢的怒火。
  祁砚峥垂眸看着在怀里吓到失魂的女孩,遂冷的眼眸盯着她的侧颜,绻缱又贪恋。
  “怎么不说话?”
  “哩哩,见到我你不开心吗?”
  “抖什么?”
  男人环绕在身上的手臂猛的收紧,俩人间的距离严丝合缝。
  滚烫的热意带着他阴恻恻的质问传来,他没去提她逃跑的事,也没问走的半年去哪了,而是很亲昵又带着危险的贴近她耳边。
  柔和的吻随着耳廓一点点往下,很轻飘像羽毛般,只在脖颈处留有点点湿润。
  吻沿到女孩精美的锁骨,祁砚峥猛的用力,女孩吃痛一声,等他的唇瓣离开,他的鼻尖贴着蹭了蹭那块吮的印记处。
  漆黑墨点的眸溺在一片幽谭中,渐渐染上红,哑中带冷的声音又继续问:“哑巴了?”
  女孩早就被吓哭了,眼尾垂着泪,她呆呆的站着也不敢反抗,生怕这男人做出令人恐惧的事情来。
  面对他的质问她蠕动唇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连怪系统乱报敌情的心思也没有了。
  让她恐惧的人就在身后,还贴的这么近,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只是翁声的补救,“对不起...”
  她的道歉不会得到男人半点怜惜,头顶响起一声冷嗤,池哩不敢动弹,就安静的待在他怀里,害怕的等待最后的凌迟。
  “嘭”
  棕红色的门在她眼前合上,不见外面的一点光线,池哩肩膀跟着抖动下,接着,她被抱起,猛的丢在了床上。
  就在她惊恐的往后退时,对上了正在看戏的系统,她求助的眼神还没递过去,系统粉色的身影扑腾几下就消失了,很无情的让她一个人面对这种场面。
  不过池哩完全没时间生它的气。
  她看见祁砚峥站在床头,让她都觉得漂亮的手指正在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这熟悉的场景,她不用猜都知道男人想干什么。
  只不过他眼底没有欲望,却沉如无边海,阴暗带着渗人的寒光,紧盯住她不放,让她所处的空气都变的狭隘,沉闷。
  池哩撑着身子往后退,已经背抵床头了,还带着一丝侥幸的想下地逃跑,不过顷刻间,那只白皙娇小的脚腕落入男人掌中。
  池哩半跪着,扭头往后看,带着星星的窗帘被风吹的晃啊晃,外面的天色也变黑了。
  祁砚峥居高临下的低睨,带来的压迫感和侵占欲浓烈炽热。
  他单手解开最后一颗纽扣,衬衫敞开,肌肉紧实雄厚的浮现在眼前,那上面还留着陈旧的疤痕,他俯身缓缓靠近,温热的指腹摩挲她的脚踝。
  细密的吻贴在肌理上,女孩身上的杏色睡裙已经起皱,细长的肩带耷在手臂处,露出圆滑的肩头,男人的吻落在让他痴迷的蝴蝶骨处,辗转间那双眸却是直盯她,像是生怕一眨眼就消失了。
  池哩腰窝已经软下来,用那双潋滟带怯的眼眸看向他,低声哀求着,“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见她总算开口,唇松开那处,凑近她,鼻尖只有一指的距离,俩人温热的鼻息铺撒在脸上,在潮湿的空气中显得暧昧。
  池哩见他停住,就像看见希望,喉咙吞咽下,她眼尾含着羞态,嗓音带着惹人怜的蛊感,用惯有的语调喊他,“砚峥哥哥..”
  她剩下的话彻底说不出了,祁砚峥俯身噙住那抹娇嫩泛光的红唇,舌头迅猛的勾缠。
  他捏住女孩的后脖防止她失力,粗狂的手臂胀起青筋,炙热的呼吸,无止息的吞咽,室内这块小小的床上上演着狂野的一幕。
  良久,就在池哩认为自己将溺死在这个吻里时,男人松开了她,她的脖子不受控的瘫软在床,唇瓣大口汲取空气,脖子上都是湿润的薄汗。
  她知道自己还处于危险中,见祁砚峥拉开了些距离,立刻撑起身子想跑。
  池哩也不知道为什么祁砚峥这么快就能把她找到,太不科学了吧,但她清楚,她要是落在他手上,不死也得被折腾的没半条命。
  尤其是他没追问她为什么跑,越沉默越让人害怕。
  池哩怕他在憋什么大招,现在得到一点自由的空间,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脱离魔爪,为自己拼搏一次。
  可有什么用!
  她就像只垂死挣扎的小兔,身上用阴影罩住他的男人是匹睚眦必报的野狼,必要争个不死不休。
  见她又想跑,祁砚峥眸底沉下去,轻而易举的握住她那小小一点的脚踝,棉被上被拖出一条痕迹。
  男人面沉愠怒,周身缭绕着暴戾,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就着这个姿势,凶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