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七天
  池哩已经怕到说不出话,只是看着门口处,想着逃离。
  手向前伸渴望刚才的光亮,可身子却被男人紧紧禁锢住,挣不开,门也在一点点的合上,直到窥不见一点缝隙。
  女孩悬在空中的手无力垂落,背脊在打颤,可她被男人强硬的拖到屋内,站在银亮的水晶灯下,按住肩膀转身,面对的是沙发,大床,还有..
  五面镶嵌在墙上的镜子,四处倒影着他们的身影,那张白色的大床,悬挂着一条锁链,阴森森的,让池哩腿都是麻的。
  这里该有的都有,却只有地板是正常的,她只要仰头就能看见自己被男人强势的圈锁在怀里,无助可怜。
  细密的吻落在脖颈处,池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是羞红,只觉得这般对待很羞耻,开始挣扎,可这点小猫力度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
  祁砚峥将人甩到床上,池哩被颠簸下,扶住床坐好,就见站在床尾的男人正在解纽扣,那含义不言而喻。
  她吞咽下口水,只觉得涂过药,刚好些的地方更疼了,意识到男人的意图,她不想又经历一场暴雨,惊恐的就要下床,直往门那边跑去。
  祁砚峥也没拦,只是在她已经打开门,看见外面的光亮时,手被无情的拽回,眼前的光彻底黯淡。
  冷笑伴着怒意的声音陡然砸落,“胆子是大了!当着我的面都敢跑!”
  池哩重新摔回那张床,男人的身影覆下,他眸底是赤血的红,像是要将她给吞了,池哩声音颤抖,“你..你冷静一点。”
  “冷静?”
  “玩弄我的时候怎么不冷静点?”
  祁砚峥扯掉她身上的裙子,池哩见他的手已经开始解皮带,急忙按住,“砚峥哥哥,我..”
  这个时候她还想着给自己谋生路,可祁砚峥不想听,“哩哩”
  “我不想再听你说假话了。”
  “这次,无论你耍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放过你!”
  祁砚峥扯开皮带,随手扔在地板上,忽而,他往下,牵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处,“你要是不乖就锁金笼做小雀,还想跑就把腿割了当标本。”
  “哩哩,选一个?”
  他嘴边的笑令人毛骨悚然,阴森的语调是无尽的残忍。
  他的话让池哩面无血色,唇瓣也惨白的抖动着,她捂住身体的手也在发颤,“你疯了!”
  祁砚峥对上女孩布满惊恐的眼眸,扯掉她身上仅有的遮挡物,拿下她企图遮挡的手,无情的..
  整整七天,她被囚在这间阴森恐怖的房间里,数不清多少次,只是醒了又继续,浑身酸软。
  ……
  再次被弄醒,池哩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面的镜子展现着蛮横的一幕,她看不太清,只有无数的痛感涌来,她抿唇不肯发出声音。
  祁砚峥伸出指尖撬开她的牙关,逼使她出声,嗓音喑哑,“我想听。”
  池哩咬住他的手,不肯配合,可这男人太犯规,轻易拿捏她的敏感处,继续诱导,“不叫就不停。”
  她抵不住他的流氓,脸色绯红,如他的愿松开了牙齿。
  细碎的声音响彻在空气湿润的室内,软软的尾调缭人。
  不知过去多久,池哩拖着一具软成水的身躯,被男人抱去浴室,见他又要开始,小手无力推搡,“你说了会停。”
  祁砚峥听着她虚弱的话,笑了声,妖冶残忍,哑音咬在她耳边,“叫了更不停了。”
  “你!”
  太无赖了,池哩一双被水浸泡的眸直直看着他,染着怒,却太过柔和,看着倒是在勾引人继续。
  夜空还在放着烟花,足足七天,像是在欢迎迟来的女主人。
  她流着泪看着绚丽的烟花。
  他却没放过她,一遍又一遍。
  等到彻底完事,祁砚峥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刚要走回浴室,脚步却停下。
  他半跪在床边,盯着女孩被疼爱的愈发红润,带着媚态的脸庞,流连的目光带着浓沉的偏执,耳边响起她愤愤的那句,“你疯了!”
  祁砚峥轻吻她的手心,贴在脸颊处感受小手的温度,眸底翻滚病态的迷恋,他视线始终锁定住她,嘶哑的嗓音轻缓,“早疯了。”
  “咔”
  女孩的脚踝重新被冰冷的锁链锁住,一双遍布痕迹的双腿纤细软滑,此刻被一条链子困住,就像被束缚的笼中雀,被无止境的占有,禁忌交缠。
  祁砚峥将她锁好,才起身去了浴室,再出来时,身上冒着些冷气。
  他躺回女孩身边,重新将人圈住,察觉出怀里的人温度不对劲,他低头看。
  她潮红的脸颊冒着虚汗,唇瓣被蹂躏红肿,眉尖蹙起,就算睡着看起来也不太好受。
  祁砚峥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灼烧手背,眸底猛的一沉。
  这边正准备睡的家庭医生接到电话,着急忙慌的提着箱子立刻赶来,她住的在楼下的房间,早在几个月前就被命令在岛上守着。
  可是又没有病人,岛屿只是冷清清的,直到前几天,直升机降落,雇佣兵排列在岛屿各个角落,围绕成一座无形的栅栏,让人无处可逃。
  回想起那天见到的娇美人,柔柔弱弱的依偎在祁爷怀里,有不安和害怕,却无从抗拒,只能任由男人抱进这座,为她精心准备的牢笼。
  美人与疯子,只能有无尽的痴缠。
  李雯雅赶到房间时,敲了敲门,听到动静,祁砚峥操纵了下,门自动弹开。
  她一走进去看见里面的装饰,震惊的腿都迈不动了,下一秒,镜面渐渐变成冷色调的壁画,房间的阴森才消退些。
  李雯雅低着头走向病人,全程不敢乱看,凌乱的被子盖住女孩的身躯,她脸颊有不正常的红润。
  给她测了体温,果然高烧了。
  …39.8
  她又检查了下女孩身上的痕迹,眼睛不敢有丝毫不对劲,因为男人晕着寒光的刀眼冰冷扫视她,让她局促紧张。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也大吃一惊,尤其是大腿侧和腰上的痕迹,被摧残的不忍直视。
  她都不忍咂舌,太狠了。
  这是把人往命z呢。
  “祁爷,先喂池小姐吃颗药,还有…身上需要涂药。”
  她将药膏递给他,这是特制的,对这些痕迹有很好的效果,他之前就拿了几支走。
  这会看女孩身上这般,估计那些也用完了。
  “待会我过来给她上点滴。”
  说完,她低头收拾东西,就要走时,听见男人淡漠的声音。
  “是祁夫人。”
  她脚步一顿,目光诧异望过去,男人正圈住女孩的手,很是怜爱的亲吻她的发丝。
  偏执的宣告:
  他怀里的,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