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你在盯着么?中间有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陈彧道:“陆总,这份鉴定书是我亲自去取的,我没有经过他人之手,我在刚看到结婚的时候也是觉得不可能,所以又调查了一番,但是并没有什么意外,所以……”
  所以什么,陆宴初很清楚。
  但是他觉得太荒谬了,怎么可能?
  可是回想起之前旁人一直都在说纪诺承与他很相似,几乎是他的缩小版,他就觉得头痛。
  别人那么说的时候,他从不放在心里,只是觉得可笑而已,毫无血缘关系,怎么会相似?
  只是如今再去细想,却觉得确实相似!
  可他没有碰过纪澜希,她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
  这不是荒谬是什么?!
  陆宴初想着,拿过桌上放着的车钥匙,陈彧疑惑的问了一句:“陆总?”
  “我有事出去一趟。”
  ……
  纪澜希看到陆宴初出现在家里的时候,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她早就预料到他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因为他拿走了纪诺承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如今鉴定结果出来了,他不来找自己还能去找谁?
  “你来了。”
  纪澜希抱着纪诺承迎上前。
  陆宴初看着她怀里的孩子,本来就紧紧皱着的眉头皱的更紧。
  “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疑惑,我会为你解答的。”说着,她将怀里的孩子交给保姆,示意保姆带着孩子先离开。
  她带着陆宴初来到沙发上坐下。
  “怎么回事?”一坐下来,陆宴初就迫不及待的出声问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紧紧的抓住纪澜希的手,很用力。
  “你弄疼我了。”
  他松开手,但深邃的眼眸去一直还在看着她。
  “纪诺承确实是你的孩子,相信你也看到了鉴定结果了,这一次是你自己亲自去的,你该知道我并没有说谎,鉴定书也没有被人动过手脚是”
  “不要再说这些话,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怎么回事。”陆宴初已经觉得不耐烦。
  “你怎么会忘了,你冻结在医院的精/子……”纪澜希笑着看他。
  事到如今,陆宴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陆家的人都会在成年的时候在医院冻结精/子,这样是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
  太多年前的事情,陆宴初早就忘记了还有这件事,没想到纪澜希却还记得,她不但记得,甚至还偷到了他存放在医院冻结的精/子,进而怀孕了,生下了纪诺承。
  陆宴初死死的抿着唇:“你是求的萧廷帮忙?”
  “是,是他帮我的。”
  她利用了萧廷对她的感情来帮她的忙。
  “利用完了他之后,再将他踢开,你一早便有预谋是不是?你一年多以前口口声声说要和萧廷重新开始而离开安城,其实只不过是为了躲起来生孩子吧?”
  事到如今,纪澜希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