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瑞德雷德眨了眨眼睛，“我想要先找个地方吃饭。”
“那一定早就为您准备好了，请您不要担心。”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尝试一下街边的餐馆。”
“街边的餐馆？”
“对，就是普通人都会进去坐坐的那种。很麻烦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必了。”
“哦不，一点也不。”波尔嘬了口牙花子，想了想。“我知道一个地方，离这不远，我可以带您过去。”
“哦，那真是太好了，感谢您。”
“不。”波尔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并不是什大不了的事情。请跟着我。”他扯了扯领子，双手插兜，向拥挤的站口走去。瑞德雷德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不时回头看看，好奇地打量一番周边忙碌的行人。二人身上无意间散发出的魔力令周边的人不自觉地开始远离他们，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小偷想要对瑞德雷德下手，却被扭头的波尔一个眼神给吓住了。
“小心一些，这不比圣殿。”波尔说，“看好您的东西。”
“慷慨是一切良好品质的基础。”瑞德雷德真诚地说。
波尔一时语塞，他摇了摇头，拉着瑞德雷德的袖子，三步并作两步，很快便把他拽离了喧闹的人群。波尔要带他去的地方在玫瑰街十五号，距离车站只有一个半街道的距离。那是一家名字叫做坎特的咖啡馆，年头不小，但并不简陋，有九张桌子和二十多张座椅。波尔有时候会来这吃早餐，这常常会提供一些面包和肉食。
波尔喜欢牛肉和炸肉丸。
“只给我上一点硬面包和咖啡就好。”瑞德雷德有些遗憾地说，“我吃素。”
女招待薇蕾丝不耐烦地在在纸上划了几笔。“所以，你是什教士之类的玩意儿，”她说，“对吧？”
“是的。”瑞德雷德点了点头。
“那种人都糟糕透了。”薇蕾丝说，“成天到晚板著个脸，仿佛别人喂他吃的是苍蝇一样。”
瑞德雷德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波尔轻轻地咳了几声。“你小费没了。”波尔说。
“尽管试试，王八蛋。”薇蕾丝甩过头，金色的头发一闪而过。
波尔瞥了一眼薇蕾丝的后背，点了一根烟，看着坐在对面的瑞德雷德。“这的咖啡不错，很提神。我有时候累了，会来这所以坐一坐，放松一下。”
“氛围也不错。”瑞德雷德拍了拍椅子的靠背。
“哈，你认真的？”
“哦，当然。”瑞德雷德说，“只有我们两个人？跟着我们的那些先生呢，他们不需要吗？”
“哦，他们可以自己解决。尽量不引人注目，你知道的。”金色的烟雾从波尔的嘴中喷了出来。“瑞德雷德阁下。”
“叫我瑞德。”
“好的瑞德阁下。”
我想说的是去掉阁下，不过他要坚持也没有办法，瑞德雷德想。然后，瑞德雷德听到波尔说：“我可以问一问您到此的真实目的吗。”
“您什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