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四合院:从被秦家退婚开始 > 第9章贾张氏成了落汤鸡
  “哎,说起来立业这孩子也是可怜,从小没了父母,这些年也是受了不少苦,现在好不容易长大了,却又摊上这一档子事。”
  
  
  “是啊,退婚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好受,更何况还是被秦家那个白眼狼给退的。”
  
  
  “要我说,秦家那俩母女也不是什好东西,当初看着立业他爸在的时候,整天往人家家跑,现在人没了,就立马翻脸不认人。”
  
  
  “这贾张氏也是撞枪口上了,本来两家的关系都够不好的了,这又抢了人家马上要过门的媳妇,今天立业钓鱼回来还要抢人家的鱼,现在的张立业正在气头上呢,咱们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伴随着贾张氏的叫喊声,院子几乎在家的人全都跑出来了,不过看到张立业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一个个全都揣著兜站在远处看戏。
  
  
  而此时在后院的聋老太太自然也听到了贾张氏的叫喊声,但她可没打算管,一方面是自己腿脚不好,何雨柱又在厂子面上班,没有人来背她,另一方面也是想杀杀这贾张氏的锐气。
  
  
  自从贾东旭当了易忠海的徒弟之后,这易忠海天天忙着给那小子找媳妇,好几次送饭菜都耽搁了,贾东旭那个孩子,聋老太其实是知道的,根本不可能有这多的心眼,肯定是贾张氏在后面出招。
  
  
  眼下正好有机会有人替自己教训教训这老婆子,等到易忠海回来再将自己请出去主持公道,岂不是一举两得?
  
  
  聋老太太坐在后院,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虽年迈,但心思却仍旧敏锐如昔,这院子的风风雨雨,她都看在眼,记在心。
  
  
  一方面是因为现在的张立业实在是太吓人了,另一方面也是大家早就看贾张氏不顺眼了,平时在大院面的他,仗着他儿子和易忠海的这层关系在大院面那可不是一般的蛮横。
  
  
  几乎大院面所有人都被这老太太怼过几句,说又说不过,骂又骂不过,你要是把她给惹急了,干脆就往地上那一躺,那就开始“表演”了。
  
  
  各种撒泼打滚要死要活的,大院众人也就懒得和这贾张氏较真,说什都有意无意的顺着她话说。
  
  
  可这时间久了,贾张氏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的得意了,天真的以为整个大院没有任何人敢得罪她。
  
  
  大院众人虽表面没人说的,但对这贾张氏也算是积怨已久,眼下看到有人出手教训贾张氏,表面一脸愁容,可心却是一个个痛快的不行。
  
  
  不过,张立业虽然愤怒,但意识却是十分清醒的,并没有下死手,毕竟这年头若是闹出人命来,那就不是小事情了,就算自己有系统估计也难逃一颗花生米。
  
  
  不过吃点苦头自然是少不了的,大冬天的水池面的凉水喝了个饱,整个人浑身都湿透了如同落汤鸡一般。
  
  
  张立业一把将贾张氏推入水池中,那老婆子顿时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扑腾著双手在水中挣扎。水池中的水溅起一片水花,打湿了周围人的衣裳,却无人敢上前阻拦。
  
  
  贾张氏在水中扑腾了几下,便因为棉衣的吸水性和冬日的寒冷而渐渐失去了力气。她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张立业站在水池边,冷冷地看着她,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最后还是赵婶实在看不下去,这才上前拉住了张立业,眼见折磨的这老东西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到时候出事就不好了,正好也有台阶,自己干脆就坡下驴了。
  
  
  “老东西,今天我要不是给赵婶面子,我今天非给你这个老乌龟抽成陀螺!”
  
  
  “以后再敢说我家人,我就是豁上命也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听清楚了没有?”
  
  
  伴随着张立业冷哼一声,处于极度恐惧状态下的贾张氏差点魂都要吓丢了,哪还有刚才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连忙点头称是。
  
  
  “走,咱回家,不和这些坏人一起玩!”
  
  
  张立业转身连看都懒得看身后的贾张氏,转身带着妹妹便回了前院,待到众人看到张立业回屋之后,一旁的几位大妈这才敢走上前将贾张氏给拉起。
  
  
  此时的贾张氏的脸被张立业的三巴掌给抽的通红,整个人头发湿漉漉的,右边脸更是明显的肿了起来,那摸样远远看去活像一个刚刚在河边洗完澡的母猪站起来了一般。
  
  
  二大妈几人对视一眼,那嘴角可真是比ak都难压。
  
  
  虽然大院表面一团和气,可在其内部可以说是暗流涌动,表面笑嘻嘻,可这心头没几个人真的乐意别人比自己过得好。
  
  
  贾张氏今天就在他们面前显摆,这次被张立业狠狠的教训之后,终于有人替他们出了口恶气,几个大妈心头高兴还来不及呢。
  
  
  “哎呦,疼死我了!”
  
  
  “张立业这个小畜生下手未免也忒狠了,我这一把老骨头都要被打散了。”
  
  
  此时的贾张氏整个人精神都要失常了,先是被张立业狠狠的抽了好几个嘴巴子也就,后来又被张立业给拖到了水池旁好好的洗了洗澡。
  
  
  大冬天冰冷的水冻的贾张氏牙齿打颤,脸更是肿的犹如猪头一般,直到看见张立业进门之后这才敢小声骂道。
  
  
  “哎,你说你没事骂人家干嘛?本来这两天立业这孩子就因为你们那个儿媳妇的事上火,被你刚刚那一说,别说是个大小伙子了,就是妇女也要和你拼命啊!”
  
  
  “就是,这事我们可管不了,还是等一大爷下班回来再说吧,我家那老头子要下班了,我得赶紧回家做饭去了。”
  
  
  “我也回去了,家的窝窝头还没热呢!”
  
  
  将贾张氏送到门口后,众人很快便借口有事回家了,独留贾张氏一个人蜷缩在家门口。
  
  
  眼见众人这般冷漠,贾张氏心中怒火中烧,干脆也不演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哎呦,没有王法啦!打人没人管了!”
  
  
  “老贾,你睁开眼看看吧,你这个丧良心就这把我丢下了,你怎不带着我一起走呢?你就天上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孤儿寡母的被人家这欺负吗?”
  
  
  贾张氏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四合院,引得一些胆大的孩子偷偷从门缝窥探,窃窃私语。她一边拍打着地面,一边哭诉著张立业的“暴行”,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易忠海,你这个一大爷是怎当的?大院面的人被欺负,你也不管管?”
  
  
  贾张氏的声音越发尖利,恨不得将整个大院的人都喊出来评理。
  
  
  而另一边其实刚回来的阎埠贵就听到了中院的议论声,但自信心备受打击的他哪还有心情管那些的?
  
  
  原来之前在张立业离开之后,眼见张立业朝着巷子走去,阎埠贵心越憋屈,他怎也想不明白张立业凭什能钓那多的大鱼,自己为啥一条都钓不上来。
  
  
  不信邪的他转头又回到了什海,不信邪的他,硬是又钓了起来,可不回去还好,一回去阎埠贵的心就更受打击了,因为纵使他将全部的鱼饵全都用光了,到最后竟一条鱼都没钓到,还把自己未来几天的鱼饵全都用完了。
  
  
  刚刚提着工具垂头丧气回家的阎埠贵还没等进门便赶紧被三大妈给拉回了家。
  
  
  “你可算回来了,我听立业说你不是和他一块去钓鱼了吗?你怎到现在才回来?”
  
  
  “我和你说,你就是回来晚了,要不就有好戏看了,今儿个咱们大院可发生大事了呢!”
  
  
  “什?真的假的?孩儿他妈,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张立业那小子当真给贾张氏打了?他不是刚刚钓鱼回来吗?”
  
  
  眼见三大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阎埠贵整个人都懵了。
  
  
  “这还能有假不成?那贾张氏脸都被张立业扇的肿成猪头了。”
  
  
  “而且还被按在水池喝了好一顿凉水,这会正坐在家门口撒泼呢!”
  
  
  三大妈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一脸同情的说道:“虽然这次立业确实有些不像话,但贾张氏那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换谁估计都得跟她急!”
  
  
  听到三大妈这一说,阎埠贵不由定了定神推了推眼镜说道:“我估计这事没有这简单!”
  
  
  “立业那小子我是了解的,平时是个老实孩子,虽然最近有些不对劲,但可从来没听过他和大院面哪个长辈动过手。”
  
  
  “我感觉这事八成和之前秦家和立业退婚的事情有关系!”
  
  
  不知道为什,阎埠贵总隐约的最近的张立业完全不一样了,别的不说,光是今天钓鱼赚到的一大笔钱就让人很想不明白,在他的印象中,之前从来没听说过这张立业会钓鱼啊!
  
  
  要不然之前他们家也不会过的这惨,早就应该过上好日子了才对。
  
  
  “你等著吧,这一闹,咱们又有好戏可以看了!”
  
  
  她的哭闹声终于惊动了住在前院的阎埠贵,他推了推眼镜,犹豫片刻后走了出来。
  
  
  阎埠贵一向精于算计,看到贾张氏这副模样,就知道今天这事不好处理,一开始的他其实并没有打算出来处理,眼下刘海中和易忠海都还没回来,自己身为大院面的三大爷,眼瞅著贾张氏在大院面鬼哭狼嚎,自己又不能坐视不管。
  
  
  思前想后,阎埠贵最终还是走了出来,刚一来到中院,远远看到贾张氏那猪头摸样,就连平时一向严肃的阎埠贵都差点笑出声来。
  
  
  “贾张氏,你先起来,有什事好好说。”
  
  
  调整好情绪,走近的阎埠贵劝说道。
  
  
  “一大爷还没回来,你在这闹也没用。”
  
  
  “这大冷天外面怪冷的,何必委屈了自己不是?你不如先回家,等到易忠海回来再做定论不是?”
  
  
  “阎老师,你来的正好!”
  
  
  眼见阎埠贵来了,贾张氏顿时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阎老师,你是不知道,那张立业简直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今天居然敢打我这个长辈,你看看我这脸,都是他打的!”
  
  
  “你说让一个小辈给我打了,以后在大院大家可怎看我?”
  
  
  说着,贾张氏又把自己的猪头脸展示给阎埠贵看,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阎埠贵看着贾张氏那猪头般的脸,心虽然觉得有些好笑,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严肃的态度。他沉声问道:“张立业为什要打你?你们之间发生了什?”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又来了劲,她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阎老师,你说说看,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他张立业一个小辈,居然敢动手打长辈,这简直就是不孝啊!”
  
  
  阎埠贵听完贾张氏的讲述,心已经有了个大概。
  
  
  他知道张立业虽然平时调皮捣蛋,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地打人,而且,贾张氏的性格他也了解,喜欢占小便宜,经常在大院惹是生非,撒泼打滚更是早已成为常态。
  
  
  “贾张氏,你先别激动。”
  
  
  “你先回去,等一会易忠海他们回来了,我们几个商讨一下,你放心,如果真是那个臭小子的错,我们绝对不会饶了他!”
  
  
  贾张氏听了阎埠贵的话,虽然心有些不甘,但也不敢再闹下去。
  
  
  她知道阎埠贵是大院的三大爷,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而且自己的贾东旭还是易忠海的徒弟,就算是阎埠贵不管,她的亲生儿子难道能看着她老妈被打吗?
  
  
  “阎老师,那这事就拜托你了。”贾张氏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一句,“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张立业!”
  
  
  阎埠贵尽量安抚著贾张氏的情绪,他深知这老婆子的厉害,如果不先稳住她,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事来。
  
  
  贾张氏听了阎埠贵的话,虽然心还有些不甘,但想到易忠海和刘海中回来后,肯定会给自己出头,便也点了点头,抹着眼泪往自己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