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彪悍姨母清宫养娃日常 > 第187章第一百八十七章
  站在隆禧身旁同样俯身行礼的梁九功听到这话,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纯亲王,深深觉得自己一路上对他说的话都白说了。
  正常送礼的小叔叔,听到家里的侄子们背着不在家的大人偷偷把他送的礼物给烧了,第一反应不都应该好好想想,自己送的礼物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怎么侄子们不烧别人的,独独把他送的东西给烧了?
  而纯亲王倒好,看他这思路跑偏的,以为自己送的礼物数量太少了,不够侄子们烧的?这次烧没就算了,下次他再多送点儿!
  惹!果然是傻人有傻福啊!这样傻不愣登的纯亲王怪不得能够让皇上、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在几兄弟中都偏疼他几分呢。
  康熙也对自己这个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七弟,很是无语,心塞地挥挥手说道:“你们都坐吧,咱今晚将这事儿好好掰扯掰扯,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嘿嘿,多谢皇兄。”
  隆禧见状也立刻毫不见外地亲自伸手拉了一把雕花圈椅,就顺势在康熙左手旁一屁股坐下了,看到贵妃娘娘也在对面坐下了,又忙笑呵呵地拱手说道:
  “奴才和福晋可真是多谢小皇嫂半月前派人出宫送的那块暖玉了,富尔祜伦这半个月活泼了不少,福晋按照那册子给他加上了辅食和牛、羊乳,前天称了称,他都胖了快一斤呢。”
  晴嫣刚转头吩咐完白露去小厨房端几碗姜汤过来,没想到紧跟着就听到了纯亲王这欣喜的感激之声。
  正月里她实在是她太忙了,年前让张天喜出宫把滋养身子的异能暖玉送到纯亲王府邸上后,就把这茬子事情给抛到脑后了,眼下冷不丁地听到隆禧的话,才回想起来尚佳氏那日来拜访的情景,于是也笑着回答道:
  “王爷无需客气,那暖玉对我用处也不大,能帮得上你们的忙就好。”
  “小皇嫂不能这样子说,您已经是用了大手笔了,那么大块暖玉要真是拿出去卖可值不少银子呢,奴才的福晋已经说了,等到天气暖和了,富尔祜伦身子骨好些,她就抱着他随二嫂和昌全一起来储秀宫里给你请安。”
  隆禧双眼亮晶晶的,极为真诚地说道。
  坐在圈椅上的康熙看到这两个压根儿就不熟的人有说有笑,仿佛是当他不存在似的,心里就有些隐隐不太舒服了。
  他觉得自己明明还气不顺呢,怎么小赫舍里氏给他请完安后就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接着往下说了?而且隆禧整天憨的像个傻狍子一样,哪里比得上他学富五车,和这傻小子有啥好多说的?聊天都聊不到什么有营养的东西!
  看到大宫女白露端着盛放有姜汤青釉瓷碗的红木托盘匆匆走了进来,康熙就将膝盖上的小闺女也放了下去,揉着她的小揪揪温声说道:
  “雅雅,你也去喝碗姜汤。”
  小恪靖想起姜汤辣辣的滋味有些不太想喝,但看到站在那边的太子哥哥已经对着她招手了,她还是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答应了。
  待小闺女离开后,康熙瞬间就坐直了身子,轻咳两声打断隆禧抓紧机会见缝插针地向贵妃娘娘请教育儿经验的话,看到小赫舍里氏将目光移在自己身上了,康熙才接过梁九功递给他的一碗姜汤,低头轻抿了一口,开口说道:
  “嫣儿,你刚刚为什么要说福|寿|膏有毒,这东西很早之前就有了,而且福、寿二字还是万历给它改的名字。”
  “皇上,臣妾没有瞎说,那福|寿|膏确实有毒,不仅如此他还会让人轻而易举的上|瘾,吸食过多之后还会令人送命。”
  看到康熙皱起了眉头,晴嫣就将自己上辈子曾在书中看到的因为抽鸦片而家破人亡的惨剧,稍稍改编了一下讲给众人听:
  “臣妾以前尚未进宫时是经常在外面跑的,曾经在茶馆
  听书时,偶然一回从坐在隔壁桌子上的茶客口中听到,南边有一个家财万贯的富商,人在壮年时就希望这辈子能够顺顺遂遂的长命百岁,因此从洋人手中花了大价钱买这福|寿|膏,但是万万没想到,那东西非但没有让他延年益寿,只将那黑色膏体装进烟杆子中抽了几回,他就吸食烟雾上|瘾,再也戒不掉了,短短几个月不仅将家产都败光了,还把家里的媳妇儿、儿女都给发卖到人牙子手里,换成银子再去买那福|寿|膏吸食,没过多久,一个本来胖乎乎挺富态的一个人就瘦成了一把皮包骨头,最后在寒冬腊月里穷困潦倒的病死了。”
  “小皇嫂,你这是不是把别人讲的故事给当成真人真事来听了啊?咋这么像是话本子里的内容啊?”
  隆禧听完晴嫣的话,摇摇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康熙虽然没有吭声,但手上转动玉扳指的节奏都没变,显然也是不太信任这话的。
  端着青釉瓷碗坐在景贵妃旁边的小太子见状,正想开口再说点儿什么,但是想到在院子里姨姨说他对鸦片的认知太片面了,怕再传递错误信息,误导大家,就闭嘴不吭声了。
  晴嫣将在场之人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知道单凭自己这话一时之间肯定是很难让康熙等人信服的,毕竟这玩意儿现在的名声实在是太好了,连名字都是前朝皇帝给起的,有一国之君给它做广告,谁敢相信这福|寿|膏的效用其实是刚好和它名字相反的“催命膏”呢?
  “除了这个故事外,你还有别的佐证消息吗?”
  康熙敛眉深思了一会儿后,又看着景贵妃开口询问道。
  晴嫣摩挲着手指,像是努力回忆一般,随后也拧着眉头说道:
  “臣妾还依稀记得,那茶客说他是来自南边沿海的大商户,曾经去过暹罗、印度等地,说那里盛产罂|粟,洋人会到那边采买许多罂|粟花果用来生产福|寿|膏,罂|粟就是这种昂贵膏体的原材料。”
  “他本人就是做烟|草生意的,也在印度那边有熟人朋友,他说他曾从自己朋友口中听说过,那罂|粟是最容易让人上|瘾的,有些无良饭馆为了增加回头客,会故意往自己家的菜品里加些青嫩的罂|粟幼苗,这样不仅可以使饭菜口味变得更美味,还能让食客对他家的菜品念念不忘,这就是上|瘾的一种表现。”
  “您想想,如果人连加了罂|粟幼苗的食物都抵抗不了,那么这种更加高纯度的福|寿|膏岂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让人上|瘾了?”
  “可是朕记得那罂|粟不是一种滋补的药材吗?好几百年前的医书就曾记载罂|粟在治疗痢疾等症方面有不错的疗效,而且那罂|粟|花,花朵大且颜色艳丽,在前朝末年都还算是名贵稀有的奇花佳木呢2,这种植物怎么会令人染成毒|瘾呢?”
  康熙喜好看书,平日里各方面的书籍都多多少少有所涉猎,因此他虽然惊讶小赫舍里氏竟然也能叫出罂|粟这种花卉的名字,但对她口中这种罂|粟会令人上|瘾的说法还是半信半疑的,毕竟从前的文人墨客可是有不少人称赞这种花卉的。
  晴嫣如果不是有后世的记忆,怕是会和康熙的思路同频,看到现在只从危害这方面讲已经有些说不通了,晴嫣索性又换了一个角度,看向隆禧询问道:
  “王爷你可知道,那英格兰的商人为什么要给你送福|寿|膏吗”
  隆禧看到晴嫣突然将话题给转到这方面了,虽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开口仔细地给她解释道:
  “因为他们想要在咱大清做福|寿|膏这门生意,小皇嫂整日在宫里可能有所不知,因为我们大清百姓们一向都是自给自足的,那些西洋人们如果不是靠的那些西洋物件压根儿就没法在我们大清百姓手中赚到钱。”
  “以前他们都是靠着卖玻璃、在南边卖冰块,来赚大
  量的银子,但是近些年因为咱把玻璃给造出来,皇兄之前又特意造了一座皇家造冰厂来稳定市面上的冰价,这也间接阻碍了他们的发财路,因此他们才想着再在民间做个新买卖,应该不止给本王送福|寿|膏了,怕是他们给这京城里出名的权贵们都送的有,为的就是先在富人圈子里将这种东西打出名气来。”
  “什么?”
  晴嫣听到这话瞬间惊得瞪大了眼睛,她真是没想到那些不要脸的洋人们竟然敢所谋这么大!
  胤礽听到这话,也彻底坐不住了,立马“啪”的一下子将手中的青釉小瓷碗给重重地搁在一旁的高脚小圆桌上,未等晴嫣开口,就气呼呼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康熙面前急声说道:
  “汗阿玛,你绝对不能让他们在我们大清卖福|寿|膏,孤敢用性命担保,那福|寿|膏就是孤曾经在长生天世界里看到的鸦片啊!”
  “你看看,这玻璃瓶子的侧面上还都有剩余物呢,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就找张太医好好查验查验看看,它就是吸食了会我们国破家亡的毒|品啊!”
  胤礽转身指着黄花梨木桌子上剩余的福|寿|膏瓶子焦灼地说道。
  晴嫣也忙从圈椅上站起来,走到小外甥身边,对着康熙说道:
  “皇上,臣妾也敢用性命担保,那福|寿|膏确实是一等一的坏东西,您想俗话常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些洋人们骨子里面就流淌着侵略的血液,而且他们的国家也不是咱泱泱华夏这种礼仪之邦,世人不都常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吗’,洋人的冰块和玻璃在咱这里银子都挣的少了,臣妾绝不相信他们没有存一丁点儿的坏心思!”
  康熙听完小太子和景贵妃的话,霎时间就气得连连拍着圈椅扶手大声呵斥道:
  “这是什么大事,就值得你们俩一个身为储君,一个身为贵妃,这般轻飘飘的用你们的性命作担保啊?”
  隆禧看到康熙生气了,也忙从圈椅上站起来,连连摆着手说道:
  “皇兄说的对,小皇嫂、保成真的不至于,不至于。皇兄你要是信的过奴才的话,不如让奴才明日去查查看如何?”
  康熙黑着一张脸点了点头,瞪了一眼身前不珍爱生命的一大一小,开口吩咐道:
  “你再去那洋人手里多找些福|寿|膏,然后去刑部大牢里提一些死囚犯来试药,观察一段时间看看他们的情况,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是好还是坏,都给朕记录的清清楚楚的。”
  “是,奴才遵旨。”隆禧忙恭敬地应道。
  康熙说完这句话就从圈椅上站起来,对晴嫣和胤礽看也不看,直接弯腰抱起他小闺女就准备回亲乾清宫了。
  隆禧看到皇上走了,也忙识趣地冲着景贵妃俯身行礼,快步告退了。
  看到康熙终于开始查福|寿|膏了,晴嫣和胤礽不由相互对视一眼,齐齐松了一口气。
  “保成,你还不快点儿去追你汗阿玛。”
  晴嫣看着脸上显出笑容的小外甥,好笑地拍着他的肩旁低声提醒道。
  胤礽笑着点了点头,正打算转身离开呢,又想起了正殿的情况,不好意思地微微仰起头看着贵妃娘娘询问道:
  “姨姨,那你今晚睡哪儿啊”
  晴嫣一愣,如果不是小太子突然提起这个问题,她都险些忘了这回事儿了,正想开口说她住后院主殿就行。
  小四突然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拉着景贵妃的手,高兴地仰起小脑袋撒娇道:
  “额娘今晚上和我睡吧?我都好久没和额娘一起睡了。”
  晴嫣想想和儿子挤在一张床上也行,正准备点头答应呢。
  没想到已经跟着康熙出门的梁九功又返回来笑眯眯地俯身行礼道:
  “娘娘,皇上刚刚说
  了正殿今晚不会住人了,让您跟着太子一起回乾清宫里安置呢,皇上今晚本就是翻了您的牌子的。”
  晴嫣不由往上挑了挑眉,心想:“……呵,男人就是矫情!刚刚不还看都不看她的吗?”
  小四则懊恼地捶了一下大腿,心中碎碎念地骂道:“……果然汗阿玛这人最讨厌了,总爱和我对着干,真真是不能要了!”
  翌日,待晴嫣和康熙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从乾清宫神清气爽地回来后,就精力极为充沛地开始招呼着宫人们将正殿大厅里里外外都清洗一遍,把一些容易吸烟的棉质物品,类似桌布、软榻上的坐垫和绒毯等物,都直接让宫人们给烧了,换成新的。
  而与此同时,仿佛是被景贵妃给采阳补阴了一番,但同样心情很不错的康熙,下朝后,看到站在御书房里眼眶红红、伤心不已的裕亲王福全彻底笑不出来了。
  了正殿今晚不会住人了,让您跟着太子一起回乾清宫里安置呢,皇上今晚本就是翻了您的牌子的。”
  晴嫣不由往上挑了挑眉,心想:“……呵,男人就是矫情!刚刚不还看都不看她的吗?”
  小四则懊恼地捶了一下大腿,心中碎碎念地骂道:“……果然汗阿玛这人最讨厌了,总爱和我对着干,真真是不能要了!”
  翌日,待晴嫣和康熙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从乾清宫神清气爽地回来后,就精力极为充沛地开始招呼着宫人们将正殿大厅里里外外都清洗一遍,把一些容易吸烟的棉质物品,类似桌布、软榻上的坐垫和绒毯等物,都直接让宫人们给烧了,换成新的。
  而与此同时,仿佛是被景贵妃给采阳补阴了一番,但同样心情很不错的康熙,下朝后,看到站在御书房里眼眶红红、伤心不已的裕亲王福全彻底笑不出来了。
  了正殿今晚不会住人了,让您跟着太子一起回乾清宫里安置呢,皇上今晚本就是翻了您的牌子的。”
  晴嫣不由往上挑了挑眉,心想:“……呵,男人就是矫情!刚刚不还看都不看她的吗?”
  小四则懊恼地捶了一下大腿,心中碎碎念地骂道:“……果然汗阿玛这人最讨厌了,总爱和我对着干,真真是不能要了!”
  翌日,待晴嫣和康熙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从乾清宫神清气爽地回来后,就精力极为充沛地开始招呼着宫人们将正殿大厅里里外外都清洗一遍,把一些容易吸烟的棉质物品,类似桌布、软榻上的坐垫和绒毯等物,都直接让宫人们给烧了,换成新的。
  而与此同时,仿佛是被景贵妃给采阳补阴了一番,但同样心情很不错的康熙,下朝后,看到站在御书房里眼眶红红、伤心不已的裕亲王福全彻底笑不出来了。
  了正殿今晚不会住人了,让您跟着太子一起回乾清宫里安置呢,皇上今晚本就是翻了您的牌子的。”
  晴嫣不由往上挑了挑眉,心想:“……呵,男人就是矫情!刚刚不还看都不看她的吗?”
  小四则懊恼地捶了一下大腿,心中碎碎念地骂道:“……果然汗阿玛这人最讨厌了,总爱和我对着干,真真是不能要了!”
  翌日,待晴嫣和康熙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从乾清宫神清气爽地回来后,就精力极为充沛地开始招呼着宫人们将正殿大厅里里外外都清洗一遍,把一些容易吸烟的棉质物品,类似桌布、软榻上的坐垫和绒毯等物,都直接让宫人们给烧了,换成新的。
  而与此同时,仿佛是被景贵妃给采阳补阴了一番,但同样心情很不错的康熙,下朝后,看到站在御书房里眼眶红红、伤心不已的裕亲王福全彻底笑不出来了。
  了正殿今晚不会住人了,让您跟着太子一起回乾清宫里安置呢,皇上今晚本就是翻了您的牌子的。”
  晴嫣不由往上挑了挑眉,心想:“……呵,男人就是矫情!刚刚不还看都不看她的吗?”
  小四则懊恼地捶了一下大腿,心中碎碎念地骂道:“……果然汗阿玛这人最讨厌了,总爱和我对着干,真真是不能要了!”
  翌日,待晴嫣和康熙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从乾清宫神清气爽地回来后,就精力极为充沛地开始招呼着宫人们将正殿大厅里里外外都清洗一遍,把一些容易吸烟的棉质物品,类似桌布、软榻上的坐垫和绒毯等物,都直接让宫人们给烧了,换成新的。
  而与此同时,仿佛是被景贵妃给采阳补阴了一番,但同样心情很不错的康熙,下朝后,看到站在御书房里眼眶红红、伤心不已的裕亲王福全彻底笑不出来了。
  了正殿今晚不会住人了,让您跟着太子一起回乾清宫里安置呢,皇上今晚本就是翻了您的牌子的。”
  晴嫣不由往上挑了挑眉,心想:“……呵,男人就是矫情!刚刚不还看都不看她的吗?”
  小四则懊恼地捶了一下大腿,心中碎碎念地骂道:“……果然汗阿玛这人最讨厌了,总爱和我对着干,真真是不能要了!”
  翌日,待晴嫣和康熙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从乾清宫神清气爽地回来后,就精力极为充沛地开始招呼着宫人们将正殿大厅里里外外都清洗一遍,把一些容易吸烟的棉质物品,类似桌布、软榻上的坐垫和绒毯等物,都直接让宫人们给烧了,换成新的。
  而与此同时,仿佛是被景贵妃给采阳补阴了一番,但同样心情很不错的康熙,下朝后,看到站在御书房里眼眶红红、伤心不已的裕亲王福全彻底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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