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安的胭脂铺在州城开了起来,虽然担了胭脂铺的名头,但是里边买的,却没几样胭脂水粉,大多都是美白膏。
  沈秋水口中的那种口脂也被做了出来,好几种红色,让人挑得眼花缭乱。
  这种口脂定价贵,但和别家的相比,胜在色彩鲜艳,气味喷香,还十分滋润,并且这个包装十分精美,用小竹筒制成,雕刻了几种时兴的花样。
  携带使用比红纸都要方便,只用将盖子打开,轻轻扭几下,便能涂了,可谓是随时随地都能用。
  这一下子就将各种富家小姐给狠狠的吸引住了。
  不仅仅是富家小姐,不少花楼里的姑娘也爱此物,纷纷求购,一时间,竟是供不应求,便有人高价求购。
  沈秋水没想到,竟还生出了抬价的黄牛。
  似乎是见到之中的商机,不少人在口红一补货,立刻成十上百的去买。
  为了遏制住,她和朱子安甚至退出了限购。
  “此物竟是比美白膏还赚钱。”朱子安手里捏着还没有开盖的口红,感叹了一句。
  沈秋水抿嘴笑了笑,没有说出此物在她曾经带过的那个世界有多么受欢迎。
  哪个女人口袋里没装一支口红呢?
  美白膏的销量也不差,不过和口红的利润比起来,就十分逊色了。
  “你最近倒是清闲。”朱子安将口红立在桌上,缓缓拿出了属于沈秋水的那一份分红。
  如今他的铺子里所售卖的东西,全部是和沈秋水共同经营的,寻常的胭脂水粉已经不买了。
  这金灿灿的盒子,沈秋水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十分熟练的接过打开,看清里面的装的银票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她还是被惊了一下。
  “这么多?”沈秋水再盒子里随意抓了一把。
  好几张一百两的,剩下的全是五十两的银票,这么一大叠,得有上千两了吧!
  朱子安傲娇的哼哼两声,让她快些把钱收了,随后宝贝似的将自己金灿灿的盒子给拿了回来。
  “看来下次我的带个麻袋来装钱才是。”沈秋水乐滋滋的道。
  将银票数了数,随后揣好,起身告辞,抬脚朝外走去。
  朱子安的胭脂铺直接财大气粗买了一家经营不善的酒楼改良的。
  这可是州城全部胭脂铺里头的一份。
  沈秋水走出胭脂铺,回头看了眼被装得金碧辉煌的胭脂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藏宝阁一样,咂咂舌。
  怀里的银票和碎银沉甸甸的,沈秋水打算犒劳犒劳自己和她那小徒弟祖宗。
  如今,她已经是甩手掌柜,医馆有她家祖宗管着,家里有莫长天操持,她倒是一天天的悠闲。
  这段闲着的日子让她搞出不少东西,全拿去胭脂铺售卖了。
  其他胭脂铺子的生意日益骤减,将他们这一家胭脂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其中最为难受的就是朱家铺子。
  月底清账,这一个月非但没赚钱,还倒赔了几两银子,朱生富气的将周围能摔的东西都给摔了。
  地上一堆碎片,那瞪着双眼,怒气粗喘的模样吓得下人,不敢上前。
  朱生富觉得朱子安天生就是来克自己的。
  因为美白高的事情,他和他爹在朱家遭了不少非议,威信大大降低,他作为家主下一任的接班人也不好受。
  特地找了个繁华的地段外出,谁知道又撞见了朱子安。
  “可恶!”想到最近在柱子安身上吃的瘪,周身的怒气压不住。
  “公子,公子好消息!”朱生富的的贴身小厮从屋外急火火地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