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轻文小说 > 快穿之恶毒女配只想苟活 > 第211章小王爷(14)
  “那安琉姐姐,这个‘帅’是个代号吧?”
  狐疑的小眼神在安琉身上溜达,阮软努力笑嘻嘻的。
  “你的代号是什么呀?”
  光速翻车的安琉:……
  哎。
  孩子大了,还是长脑子了,不好骗了啊……
  带着些许我家有女初长成的辛酸,安琉选择……
  把事情挑挑拣拣的说一下重点。
  该隐瞒的隐瞒,该删掉的删掉,顺便再把事情美化合理一下……
  于是,阮软这边就得到了一个全新版本的“事实真相”。
  “帅”,也就是当今太傅晋垣卿,其有了意中人后,想要退婚,便在昨夜喊身为“卫”的她出去商议。
  这怎么说也是先帝遗旨,安琉自然轻易不肯。
  晋垣卿也不是吃素的,当场以宁安王作为威胁,这才让安琉松了口,同意回来销毁金牌内的婚书。
  可谁曾想,这婚书根本不是藏在金牌内,而是直接刻在了牌面上。
  御赐之物,又是免死金牌,见面如见先帝的物件,她也不敢动刀啊!
  这才将事情禀明,好让阮软拿个主意。
  被希望拿个主意的阮软:……
  你可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
  认认真真打量着那镌刻在背面的婚书文字,尤其是发现落款对象仅仅只有一个“帅”后,阮软陷入了沉思。
  说起来,如果没有锁定到底是哪个人,单单只表示是“帅”这个身份的话……
  只要自己能够将“帅”这个身份的所属权握在手里,那不就是等于自己未来的婚姻对象自主?到时候想和谁成亲就让那个谁成为“帅”?
  要知道,这可是个封建时代,尤其是王公贵女,出嫁都仰仗皇帝婚配,阮软当场就被诱惑到了。
  从某一角度来说,这可是有先帝旨意加成的,自主婚姻选择权啊……
  “你知道‘帅’有什么证明身份的凭证吗?就比如另外一份婚书什么的……”
  “婚书之类的,他警告奴时和奴提了一嘴,说是已经烧毁了。”
  面不改色将所有锅都甩到别人头上,安琉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呵呵!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夜七和那个陈王世子洛尘在打什么鬼主意!
  想要顶替“帅”,意图找机会仗着免死金牌的婚约嫁入王府?
  想的真美。
  也就想想的程度了。
  她宁愿把这件事捅出来,让自家小主子知道,好叫主子心里有底,更甚至是唆使小主子找机会把自己的婚事捏在自己手中,也不想未来哪一天,有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捡了便宜上门,要求完婚。
  “至于‘帅’的身份凭证之类的……”
  收敛了下有些发散的思维,安琉努力对着自家小主子疯狂暗示起来。
  “奴的‘卫’刻章为了以防万一,已经当着晋太傅的面被毁了,想来现如今能够当做凭证的,就剩下晋太傅手中那一枚‘帅’的刻章了。”
  哦——懂了。
  阮软点点头,当场话本也不看了,零嘴也不吃了,起身就下了软塌。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择日不如撞日,她得立刻去晋太傅那边把东西拿回来。
  “主子留步。”
  可没等阮软走两步,就听着耳边传来了夜七的阻拦。
  她抬眼,黑影一闪间,面前已经半跪了个高高大大的人。
  “主子,此事还是交于属下去办,您……容貌过盛,若晋垣卿见色起意反倒麻烦。”
  虽然夜七知道,这位晋太傅好像心有所属,但……
  隐蔽的视线近乎贪婪的黏腻在小王爷身上,这个少女,好像天生就有那么一种极致的吸引力。
  夜七直觉告诉自己,不能让那个晋太傅见到小王爷。
  不然……
  肯定会有些不可控制的情况发生。
  而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可。”
  谁料,第一个反对的竟然是安琉。
  她轻轻对着夜七摇了摇头。
  “主子身边不可无人,尤其是这段时间。”
  毕竟……
  以晋垣卿在朝中一向信奉斩草必除根,做事就要做绝,万万不可留人一线的风格来说,安琉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在摊牌先帝婚书后,会为了保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机会派人拿了自家小王爷性命。
  啊这……
  阮软想了想两人的顾虑,最后还是决定去找晋垣卿索要刻章。
  反正……
  这位太傅大人可是心中有了心上人,主动要来退婚的。
  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她将此话对着夜七说了一遍,倒是勉勉强强说服了他。
  应当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跟着阮软出府,夜七一边踩点跟随,一边心中默默安抚自己。
  ……
  当宁安王府的拜帖送进晋垣卿手中时,他正和一个看上去二十岁上下的男子庭中手谈棋局。
  “宁安王?”
  听闻小厮来报,那男子当即挑了挑眉眼,目光含笑的看向了晋垣卿。
  “晋爱卿,你何时与宁安王有了来往?”
  笑意盈盈的话语,好似平常聊天一般,却叫晋垣卿落子的手一顿。
  “臣也想知道,这宁安王来此,所为何事。”
  白子落地间,便有一片黑子被尽数吞吃。
  啧。
  见此棋局势,男子叹了一口气,他干脆伸手将掌中的剩余黑子扔回了盒内。
  “晦气。”
  不大不小的声音,一时之间竟然让人有些分不出,这人是在说棋,还是在说晋垣卿,亦或者是……
  正好外来的宁安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陛下您身为掌权者,若是有什么碍眼的,自然有人乐得作您手中刀。”
  就比如他,现在不正是这人手中,于朝堂上最为锋利的那把刀吗?
  晋垣卿面上没有分毫波动,恍若谪仙的出尘之下,眸底凉薄。
  “哈哈哈,太傅,朕可着实是太喜欢你这般脾气了。”
  伸手又拈起了几枚黑子,男子下一秒,伸手直接将整个棋盘挥空。
  “若是朝中人人皆如太傅,朕怕是做梦都会醒来笑着。”
  晋垣卿对此不做评价。
  醒来笑着?
  是醒来笑着血洗朝堂吧。
  垂眸间,他看着已然重新开始的棋,神态自若的向着小厮示意回绝宁安王的拜会。
  却不想……
  “晋爱卿,既然来都来了,索性让朕也听听,这宁安王寻你,所为何事——”
  男子慵懒出声,唇角的笑意却没有丝毫温度。
  他可没有忘记,大军兵符,可还在这位宁安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