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轻文小说 > 快穿之恶毒女配只想苟活 > 第521章被藏起来的小奴隶(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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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胤恒是一个很讲究的人。
  所以他不仅自己来,还大大方方的带了一批东宫侍从。
  齐君泽也不是没耐心的。
  他沉住气,硬是和齐胤恒在府中杠了起来。
  花惊羽就要单纯多了。
  他是齐君泽怎么难受怎么来,每日踩着齐君泽的底线肆意蹦跶,说一句搅屎棍都算是在夸他。
  尤其是当花惊羽得知,齐君泽这般大费周章的算计他,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后——
  哈?
  这是什么惊天大玩笑。
  就齐君泽这狗比,居然还能和女人搭上边?
  不管这个传闻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成功引起了花惊羽的注意。
  南疆之人,日日夜夜与蛇虫相伴,久而久之,自然有了一套驱使的法子。
  花惊羽身为南疆王族,更是其中佼佼者,饶是养蛊,斗蛊,也能信手拈来。
  若不是齐君泽设计封了南疆圣物……
  齐胤恒查不出的东西,只需要几只小小的寻踪蛊,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所有痕迹。
  要是那女人真的如自己探听到的,对齐君泽那般重要的话……
  花惊羽眼底划过一抹狠意。
  齐胤恒盯得紧,有他在前,齐君泽对南疆质子自然不会多加设防。
  毕竟区区一个质子,才来京都几日?
  人生地不熟都算是在抬举他。
  因此,花惊羽顺利的跟着寻踪蛊出了宸王府。
  确认身后没有跟着自己的人,他身影飞快的靠近了一处府邸。
  是这里?
  默默观察了一天,花惊羽最终将视线停在了一处紧闭房门的房间前。
  就是这里——
  他翻身轻轻松松的进了后院,抬手下意识想要推开房门——
  然而……
  指尖才堪堪触碰到门框,花惊羽就陷入了犹豫。
  说起来……
  按照中土的习惯,如果要登门拜访的话,好像是要下拜帖什么来着的?
  他可是南疆世子,总不能那么不讲礼,在外给南疆多丢人啊——
  那么……
  他放弃了从正门进的想法,转而找着了这房间所对应的窗户。
  嗯,从窗户进去,就不算是需要登门拜访了!
  完美!
  不愧是我!
  花惊羽刚刚推窗预备闯入——
  正好与倚在斜榻上,正看着话本的美人对上了双眼。
  嘶——
  花惊羽一愣,原先抓着窗框的手不由一滑——
  那一声碰撞的闷响,阮软听了都觉得有些肉疼。
  可当事人花惊羽硬是一声疼都没有喊,他二话不说重新扒拉上了窗口。
  灿烂的笑意在他面颊上迅速绽放。
  “美人姐姐,我能进来嘛~”
  好像一只傻狗——
  阮软:……
  她看了看面前这个异族少年,视线渐渐沾染了点点戒备。
  花惊羽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依旧用他那一双写满无辜的圆溜溜大眼睛看向美人。
  更像傻狗了——
  还是那种身后尾巴甩的飞快的大傻狗。
  阮软:……
  敏锐捕捉到了美人态度的瞬间松动,花惊羽眼底闪过一道暗光。
  他顿时更加无害了几分。
  “美人姐姐,我才到京都,你们这里的路,绕来绕去的,我按照记忆里的方向,翻了那么多墙,还是照样迷路了……”
  像是十分真情实感的抱怨着,花惊羽那张精致的面容上,委屈神情若隐若现,将一个天真娇憨的异族少年演绎到淋漓尽致。
  “呜——刚刚我摔得也好疼……美人姐姐,你有药吗?让我进来上点药好不好?我上好药就自己走了——”
  阮软:……
  她顺着花惊羽的言语,下意识扫了一眼少年装扮——
  是这样……
  他上身只有银饰?
  一下就别开眼的阮软:!!!
  “……你,你别进来。”
  阮软略带点慌乱的起身。
  她努力镇定,转头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盒药膏,经由窗口递给了那异族少年。
  “上好药你自己离开就好——”
  “好呢美人姐姐~”
  花惊羽笑嘻嘻的,直接手下用力就坐到窗台上。
  他一边摘下银饰给自己上药,一边还不忘张嘴一口一个的美人姐姐搭话。
  见阮软不答也没有半点收敛,反而更加没个停顿。
  还从未见过这么聒噪之人的阮软:……
  “不要喊我美人姐姐。”
  她背对着花惊羽,终于是放下了话本,颇有几分无奈。
  “妾身的年岁足以做你的母亲了……”
  嗯——
  看出来了。
  花惊羽心中不以为意。
  但这是问题吗?
  这不是问题啊——
  只是美人好像很在意这一点……
  花惊羽果断选择跳过了这个话题。
  他十分做作的呜咽了一声。
  “怎么办,刚刚摔下去的时候,我背后也剐蹭到了,好疼,但是我够不着——”
  听明白这异族少年在暗示什么的阮软:……
  她没动,就当做没听到。
  “呜呜呜,我想阿娘,我想阿父了……”
  阮软:……
  她还是没动。
  “我是地里的小白菜,没人疼没人爱……”
  阮软:……
  “上好药你就会离开,是吗?”
  她认真的确认。
  “嗯,我说话算话的——”
  花惊羽半点没有犹豫。
  只是在美人忍着羞涩转身之前,毫不犹豫的狠狠用背部擦过窗框。
  用力之大,很快就有血痕遍布其上。
  “好疼~”
  迎着美人看过来的视线,花惊羽露出后背,指腹看似不经意间抓住了窗框,消磨了上面沾染的血迹,又含糊着声音,双眸水汪汪的,可怜极了。
  已经看到伤口的阮软:……
  所以说,好端端的你扒拉窗户做什么……
  她用帕子沾水先清理了下周边,才拿起剩下的药膏给他敷上。
  明明敷药的人没有半点多余心思,可偏偏被敷药的人,却渐渐红了耳根。
  花惊羽安静了下来,他抬头,看着旁边铜镜内,好像是在拥抱的两道身影,眼神渐沉。
  “美人姐姐,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又听见美人姐姐这个称呼的阮软:……
  她沾了一抹药膏,摊在最后的血痕上,只想着抓紧给他敷完,好让他尽早离开。
  “不要再喊美人姐姐了,你唤妾身阮娘便可——”
  阮娘?
  细细嚼了嚼这两个字,花惊羽点了点头。
  恰好阮软敷完最后一处——
  他娇憨一笑,指尖一抹血珠飞溅。
  临近昏厥前,阮软依稀听得……
  “我记着了,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