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欣妍和楚厉煊点了一个时辰的元宝加银票,才堪堪够二十万两甚至连铜板都算上了。
  “欣欣,你把银票先带身上,银锭子和铜板就让他们明天带到城外再给我们。”
  楚厉煊看着满脸兴奋的小娇妻,他握住她的手温和的叮嘱,生怕她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把银子和铜板收入空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真是会吓到他们的,楚厉煊知道小娇妻一高兴就会迷糊。
  “嗯,嗯。”姜欣妍听到男人的话,浑身一抖,玛德!刚点完银子,头脑发热还真是就差点差点收入空间了。
  “银子也点清楚了,赵将军你们也早点休息,我们先回屋睡觉了,明天早点出发。”
  姜欣妍讪讪的说道,她收了一叠厚厚的银票,十万两啊!这妥妥的归自己了,嘿嘿!收到手里才算真的是她的银子。
  姜欣妍说完就朝赵承安他们挥挥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张扬的离开了库房。
  其实她是欢快的,高兴的找不到北,但是她这样给别人的感觉就像是拿了银子想跑路的架势。
  赵承安的大儿子今年十八岁,是他的得力副将,所以也跟在一起学习。
  “爹,十万两就这样给他们了?我们都没有看到粮食呢?”赵青山担忧的问。
  他还是知道给他爹面子,没有当着其他副将的面问他爹,他们军营已经没有粮食了。
  如果再没有银子,那后果不堪设想,白天他是见过楚厉煊在战场上的英勇,但是不代表他就有粮食吧!
  父子俩的对话,楚厉煊夫妻俩都听得清楚,姜欣妍开玩笑的说道。
  “他的担心是可以理解的,自蝗灾之后到处饥荒,国库都没有我们这么多粮食。”
  楚厉煊只是深情的看着媳妇儿没有说话,是啊!要不是她有空间,不要说养兵存粮,就是生存都没有办法。
  又听到赵承安问他儿子:“如果有人把唾沫吐到你的脸上,你会怎么办?”
  他儿子回答:“爹请放心,就算有人把唾沫吐到孩儿脸上,孩儿自己擦了,也不和他人计较。”
  然而,赵承安却是这样说:“这恰恰是我最担心的啊!”
  儿子一脸疑惑地问道:“难道孩儿这样忍受羞辱还不行吗?”
  赵承安语重心长地说道:“人家吐你,是对你发怒,你当着人家的面擦去口水,就是表明你不服气,会让唾你的人更加愤怒!”
  赵青山惊呆了:“那要如何做?”
  赵承安说:“你应该对唾你的人微笑,表示接受,直到唾沫自己干掉,这就是成语“唾面自干”的来历。”
  赵青山:“……”吓死我了,还以为自己爹要他做到那个地步呢!
  黑暗中的姜欣妍:“……”这赵承安只怕把所有的心血都用在教导儿子上了,相比那个大女儿就太娇蛮。
  “镇南侯厉害吧?几代人都是兢兢战战的坚守崖州边境,楚家曾经风光无限。
  镇南侯更是小小年纪就经历丧父失去兄弟,他经历顺境,逆境,绝境,你看人家现在还是那么的风光。”
  楚厉煊:“……”他顺境倒是没过几年,逆境是九死一生,绝境是靠小娇妻才翻身的。
  他不由的握紧姜欣妍的手,在他那样的绝境中,如果没有遇到她,他的坟头都长草了,哪里还有这样的风光无限好呢!
  “哈哈~夫君,我还真是没有想到,赵大将军居然拿你做教材教儿子,这个赵承安不错。”
  “嗯,他是不错,到时候玉门关还是给他们赵家守护吧。”楚厉煊心里这样想的,也就这样说了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无意还是有意,但是他的用意却是对牛弹琴,得不到回应。
  “东辰国现在都这样了,皇帝还想不让赵家守玉门关?他脑壳莫不是进水了?”姜欣妍不可置信的问道。
  楚厉煊:“……”媳妇儿的关注点永远都是这么的新奇,我说的是以后,以后。
  将军府的宴席还没散,女人们吃饱之后就在花园里喝茶,因为她们的男人几乎喝醉了。
  不是没有办法回去,而是将军没在这里,将军夫人只好命厨房熬醒酒汤。
  赵青青在将军府还是有人脉的,真被她喊人把醉的糊涂的李成道扶进姜欣妍休息的屋子里去了。
  她安排李成道跟姜欣妍一个屋子的同时,她也要跟楚公子一起,这样双管齐下万无一失。
  最好还是要在大家都没有离开的时候,于是赵青青就跟赵青云说道:“二妹妹,我们等下一起去给楚公子送醒酒汤不?”
  “大姐,这样不合适吧,我们怎么可以去前院的房间呢!”赵青云虽然是喜欢楚厉煊。
  但是,她从小就是比着大家闺秀的尺子长大的,就连头发丝都透着一股规矩的调调。
  “二妹妹不去,那姐姐去煮醒酒汤去了~”赵青青说完就小跑走了。
  她知道,她这个二妹妹等下会告诉母亲,她就是故意引起母亲的注意。
  楚厉煊和姜欣妍走到院子门口就分开了,没有过多的腻歪,反正进等下就可以见面。
  姜欣妍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进入房间,她后脚才进入房间,就听到咔嚓锁门的声音。
  艺高人胆大说的就是姜欣妍,她也不去拉门了,已经上锁了能怎么办,先去房间看看是什么情况。
  就看到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躺在房间里的床上,还好她没有睡过那床,不然还不得恶心死了啊!
  身上倒是盖着被子,从露出来的手脚来看,应该是没有穿衣服的。
  哦豁!还有这样的阳谋,如此的简单粗暴,如果是一般的弱女子这必须得身败名裂没得跑了。
  你叫吗?你房间里已经有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了,你不叫的话,等下肯定有一大帮人过来看热闹。
  这是哪个疯批想搞事啊,不但行事嚣张还如此的恶毒,玛德!房间里还有催情香。
  姜欣妍要用轻功飞出去,那简直不要太简单了,但是她没有飞出去。
  而是悄咪咪的进入空间,瞬移到楚厉煊的房间,“夫君,我那床上有一个没有穿衣裳的男……”
  “什么?”楚厉煊赤红了双眼,怒不可遏的全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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