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修真小说 > 洪荒神鸟录 > 第二十二章神通莲子
  长庚脱离族群独自行动的行为引来众人另眼。
  百族几乎秉承着一个相同的想法,这片荒原之中几乎没有人能够独行。
  除非大神通者。
  但长庚身上显露的玄仙中期气息无疑,祂们更相信他们的感觉。
  长庚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另类。
  长庚走入凤凰族族群,百族收起来打量的眼光。
  白羽走到长庚面前,心中虽然有些许诧异,但是不言明。
  “长庚族弟这些日子去了何处,大家都在猎杀凶兽,怎么没看见你的身影?”
  白羽像一位翩翩君子,温言良语让人听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长庚不以为然。
  “让族兄担心了,我因追猎一只凶兽,离族群远了点,后来又遇到了点麻烦,故而这才回来。”
  白羽听了点点头。
  其他人听了就露出一副嫌恶的模样。
  “什么追猎凶兽,怕不是胆小跑到哪个角落里躲起来了吧!”
  “对对对,就是躲起来了。”
  “我凤凰族怎会有这样的人……”
  闲言碎语一片落,冷言冷语一唾沫。
  镰影听到有人说长庚坏话,身为先天神明脚跟何等高贵,怎么可以受人言语之辱,镰影一步踏出,准备用手上的镰刀反击。
  长庚一伸手拦住他。
  传音与镰影,
  “不要在意这些流言蜚语,你要记住一句话,流言止于智者。”
  “更何况,在这个时代,尊严,荣誉,声名分毫不值,强大的实力才是硬道理。”
  镰影收了怒气,只觉得自己神君境界高深,越加信服长庚。
  微风轻抚,长庚一笑付之。
  祂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长庚没想到这些人也爱嚼耳根子,不理祂们就是了。
  长庚看都不看众人一眼。
  白羽有些惊讶。然后又看了一眼长庚身后的镰影,示意长庚解释一下。
  “此人被凶兽追杀,我救下来他,从此往后他就跟着我了。”
  长庚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解释完长庚就不想再说话了,径直走到一片空地打坐。
  众人看着长庚这幅模样气得牙痒痒,白羽也摇摇头,不在理其他。
  这一大片荒原已经被收复,百族开始划分疆域。
  每一片疆域确定归属,都会插上一枚本族的图腾旗子,以示这片土地已有归属。
  凤凰族不在瓜分这片荒原行列。凤凰有天南就够了,看不上这片寂寥的荒原。
  百族多为诸沃之野的百族,此地毗邻诸沃之野,百族自然好规划。
  长庚没有心情看一群大兽瓜分土地,他自有事情做。
  经过与凶兽的战斗,长庚也发现了一些不足。
  此前自己都是仗着灵宝之威对战凶兽,但是关于神通术法自己挖掘得还很少,所以长庚想根据自身传承创造一些强大的神通。
  是夜,长庚叫来镰影。
  “镰影,你有何本命神通?”
  “我的本命神通暂时有暗影和破甲。”
  “暗影,我可使鬼魅虚无身影,无声无息,百丈之内瞬息而至,一切攻击都可躲,一切攻击都可避,一切攻击不可追,缥缈让人捉摸不定。”
  “破甲,我的本体双镰可无视铠甲防御,直割血肉。”
  长庚点点头,问道:“那日为什么你的双镰没有割破白蟒的鳞甲?”
  镰影小脸一红,变得支支吾吾,
  “那日我刚出世,还施展不出此神通。”
  长庚又点点头。
  看样子,镰影倒是可以往刺客方向发展。
  长庚让镰影坐下,跟镰影讲起现在的情形。
  跟镰影讲自己此时正依附在三大先天之族凤凰族中,讲金銮山的往事,讲凶兽大劫,讲四海八荒,镰影听得津津有味,在镰影眼中,长庚似乎无所不知。
  镰影问起那头白蟒凶兽,
  “那头白蟒凶兽,神君如何处理了?”
  长庚看了一眼镰影,
  “镰影,此兽对我有用,希望你不要介意。”
  镰影正色道:“镰影的命是神君给的,神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必言重,万物都是有私情的,没有一个人拥有绝对的对或错,当有一天你觉得我做错了,我希望你能够站出来告诉我,我做错了。”
  长庚轻笑一声,篝火映在他脸上显得风情万种。
  镰影似乎又懂了什么,此时的意境有些缥缈。
  长庚翻手扬起一豆火苗。
  长庚看着这一豆火焰,轻声道,
  “此火为凤凰族的传承之火,涅槃之炎,每一只凤凰都拥有此火。此火不仅可以焚烧万物,更是拥有涅槃之能。”
  “经过这段时间的凝练,我终于练就出了这一道涅槃之炎。”
  镰影似有若无地点点头。
  长庚回想起前世那些火系神通,火球术,火箭术,火墙术,火遁术……这些法术,此时在长庚眼里根本不够看,这些小法术,只存在于后世的后天生灵手中。身为先天神灵的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施展出来。
  真正可以称得上神通的,都是具有排山倒海扭转乾坤等莫大威能的。
  长庚按照前世经验,想到了一个神通。
  长庚将这一道涅槃之炎拟化为一枚莲子,藏与丹田,长庚对火之大道的感悟如同样养分,一丝丝滋养莲子,长庚打算以培养莲子的方法,培养一道神通和火之大道。
  火之大道给予莲子养分,莲子花开化火道。
  两者是互补的。
  长庚看着丹田内的一颗火莲子慢慢转动,一丝丝汲取长庚对火之大道的感悟。
  长庚不知道这颗莲子何时花开,花开几瓣,几瓣为终。
  长庚所做的只有等待,或者寻找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