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戏精宿主的作妖日常 > 第222章干掉主神(5)
  连喻庭都没能发现的事情,她一个新人说出来谁能信?
  而且人都待在别墅里了,玩不玩这个游戏的决定权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了,还真以为吹一番主神的彩虹屁就能平平安安的在别墅度过七天不成。
  风尧的话让众人都面色难堪起来,她无情的戳穿了他们内心深处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希望。
  他们比谁都清楚死亡是避不开的,不是通过游戏的方式,也会是别的方式,哪怕于亭说过包他们通过试炼,他们也没有全然相信。
  大佬玩家也是玩家,不是那个操控一切的主神,做不到确保他们万无一失。
  “与其在这里那我冷酷无情,倒不如下去把尸体挖出来,现实点吧朋友们,都在试炼空间了还这么天真,你们爹妈肯定高兴坏了。”
  风尧嘴炮完就转身下楼去寻找线索了。
  风尧离开后,大河几人神色沉郁地对视了一眼,然后认命地跟着下楼开始砸墙。
  在砰砰砰的砸墙声中,风尧又开始满别墅的翻箱倒柜,一边翻还一边和系统唠嗑。
  “旺财你猜,为什么死的是王乐飞不是别人。”
  系统一脸懵逼,它哪儿知道为什么死的是王乐飞不是别人。
  【可能大概是觉得他是新人比较好杀?】
  要是对反派大佬喻庭下手,指不定还没靠近就被反杀了。
  风尧翻找的动作一顿:“以你的脑容量,能分析出这个答案也是难为你了。”
  【宿主你这是人身攻击!】系统在空间里跳脚。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风尧否认三连,“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知道的,我一向诚实。”
  系统气到自闭。
  怕旺财又气的下线遁,风尧敷衍地安抚:“好了不逗你了,逗急了我怕你跳墙。”
  不等旺财反应过来风尧快速接道:“王乐飞死是因为他的身份牌是女巫,而且是被票死的。”
  旺财果然被后面王乐飞的死因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忽略了前面风尧说的跳墙,它沉思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还是没懂,便问风尧:【为什么被票死的女巫就得死呢?】
  那么多身份牌,为什么非得是女巫这个身份牌,被票死的也不止王乐飞一个,为什么就只有王乐飞死了?
  风尧手上不停,脑子里反问旺财:“女巫这个身份牌特殊在哪里?”
  系统回想了一下自己搜到的狼人杀相关规则:【女巫是神职,手里有一瓶毒药和一瓶解药。】
  毒药可以毒死一个人,解药则可以解救一个被狼人杀害的人。
  风尧:“是啊,女巫有毒药和解药,里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你再联想一下厕所墙上的东西。”
  受宿主提醒,系统开始把王乐飞的死以及他的身份牌和厕所墙上的尸块一起联想。
  首先王乐飞的死应该只是他倒霉,真正必需死的应该是持有女巫牌的人,而且杀人的一定是厕所墙上尸块的主人,也就是昨天晚上附身卢兰琪的人。
  至于为什么女巫牌必死,肯定和女巫牌的特殊有关系,女巫牌既可以救人,又可以杀人,那么联想现实,肯定是因为尸块的主人生前身边曾有那么一个既能救她又能杀她的人。
  而这个人并没有选择救尸块的主人,所以尸块的主人才会杀死拥有女巫牌的人。
  这么一想,王乐飞的死就显得很合情合理了。
  系统把自己的猜想告诉风尧,风尧难得夸赞道:“哟,旺财你变聪明了呀,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我这么个聪明的主人,你也变聪明了。”
  旺财:【………】呵tui!它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风尧翻了半天啥也没翻到,烦躁地从地上起身,这也太踏马能藏了,难不成真要她把整栋别墅都拆了。
  正想着要不要转战楼上,忽然厕所那边传来了一阵惊喜的欢呼。
  她踱步过去,发现大河手上拿着一个外壳上沾满了水泥的笔记本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其他人都围着他一起看那本笔记本。
  风尧无语,她就说她怎么翻不到任何线索,合着人把线索一起灯进墙里了,果然变态的思维不是她这种在逃公主想得到的。
  大河几人看完笔记本后神色都有些莫名,看向风尧的眼神更是复杂的可以。
  风尧不明所以的拿过笔记本自己翻阅起来。
  哦豁,要通关了。
  翻完笔记本,她才知道为什么大河几人的表情那么奇怪,因为笔记本里的内容已经把王乐飞的死以及剩下的几夜将要发生的事都写清楚了。
  笔记本不厚,却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每一页都有水滴浸润过的痕迹,想来笔记本的主人写笔记的时候应该哭的不轻,说不定鼻涕都滴落在笔记本上了。
  一想到这一点,风尧翻页的动作都小心翼翼了许多,啧,要是摸到鼻涕,那可真够恶心的。
  然而她这动作在别人看来,却像是怕把笔记本弄坏了,所以才如此小心翼翼。
  这一点让大河几人对她的看法有了些改观。
  写的密密麻麻的笔记本只记录了一个悲惨地叫人同情的故事。
  笔记本的主人是一个从小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中长大的女生,名叫小月。
  小月还有一个比她小了5岁的弟弟小航。
  从小小月的父亲就极度重男轻女,母亲倒是好些,却也只会一味的让她忍耐。
  随着小月越来越大,容色出落的越来越引人注目,小月的父亲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
  终于,在小月14岁的时候,小月的父亲对她下手了。
  事后小月哀求母亲带她逃离这个家,母亲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可以救她的人了。
  然而在小月期盼渴求的目光中,小月母亲却仍旧只是像以前那样,让她忍一忍,说父亲只是一时糊涂。
  在母亲的安慰下,年幼的小月只能选择隐忍,但她的隐忍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
  禽兽一样的父亲在尝到滋味后,越发肆无忌惮,家里从小被娇宠长大的弟弟对此视而不见,只会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