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太刺激了
两人朝台下走去。
摄像机一直在跟随，现场和观众机前的人都看到了肖恩扶着中森明菜的腰了。
‘哇，肖恩君好暖啊！’
‘好羡慕中森明菜！’
‘放开那个女人，让我来！’
以肖恩的条件，完全可以瞬间便让本子的女人发花痴的。
当然，男人肯定不这么看。
特别是近藤真彦，脸色越发的不好了，只感觉旁边的人都在看自己，目光玩味。
大庭广众的，作为正人君子，肖恩只是轻轻抚着中森明菜到了舞台下便拿开了手。
便在此时，现场导演切了一下镜头，大屏幕上出现了近藤真彦的脸。
近藤真彦微微一愣，立刻切换成了微笑，只是瞬间的表情变化还是被大家看到了。
大屏幕上画面一切，中森明菜微红的脸蛋又出现在大屏幕上，拿上去就娇艳动人惹人怜爱。
画面再一切，肖恩那张带着三分痞气的帅脸又出现在大屏幕上。
画面只是简单的切换了几次，懂得就都懂了。
现场很多人憋不住低头笑了起来，电视机前的观众同样咧开了嘴发出会心的微笑。
寝取られ！
牛头人狂喜！
这收视率不就上来了吗！
导演：甚么叫镜头语言啊！
正在朝下面走的肖恩和中森明菜自然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
当然，知道了肖恩也不在意，毕竟黄毛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一路来到观众席，肖恩被节目组安排坐在最前面，等肖恩坐下，中森明菜才渐渐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的发热的脸蛋不那么红，这才迈着小碎步快速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其他人看过来的目光有些变化。
也许是羡慕自己得到了今天晚上最大的奖项吧。
中森明菜没有多想，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哇，中森酱简直太幸福了，肖恩先生真的是很绅士啊，他的吻有没有很温暖！”
刚坐下，旁边公司公司另外一个女歌手凑过来小声说道。
“哪里啦，只是理解而已。”中森的脸又红了。
“哇，那也很好啊，如果肖恩先生亲的是我就好了，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这女人开始发花痴起来。
什么近藤真彦？
若是能傍上肖恩，谁特么还做什么歌姬啊！
中森名菜不由得回想起刚刚经历的事情，心脏快速跳动起来。
即便抛开其他，被这种大人物喜欢，中森名菜也会觉得有几分自豪。
心里不受控制地拿肖恩跟近藤真彦比了一……
不能，不能这样比。
中森名菜立刻甩开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另一边，近藤真彦就感觉有些坐立难安了。
……
颁奖典礼还在进行，只是大多数人，包括电视机前的观众的关注点已经从大奖上移开了。
颁奖典礼什么的，哪里有吃瓜有意思。
更何况这个瓜还带有牛头人属性。
这可太吸引人了。
最前面一排，举办方安排的都是大人物。
肖恩之所以会来其实真的是巧合。
来本子之前，很多事情想不起来，来了之后，很多尘封的记忆便一一浮现。
其中固然有那个骑在银龙背上的女人，但跟更有著名的昭和美人！
想到昭和美人，第一个就会想到那个让人心疼，让人无限惋惜‘元祖歌姬’中森明菜。
让山田义仁一联系才发现，中森明菜竟然签约的是华纳唱片。
这哪里还需要什么山田义仁，肖恩一个电话就砸到华纳总部。
随即，华纳唱片日本分公司的总经理便上门拜访，肖恩才知道中森明菜今天晚上要参加这个颁奖典礼。
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肖恩决定亲自给自己喜欢的中森明菜颁奖，原本的颁奖嘉宾直接就被主办方给踹了。
“晚上，主办方会有一个宴会，他们希望我联系一下先生，希望肖恩先生能抽出时间来参加一下。”华纳的总裁凑过来小声说道。
“都有什么人参加啊？”肖恩饶有兴趣的扭头问道。
“中森小姐是一定要参加的。”
“行，反正晚上也没什么安排，那就去看看。”
“我明白了。”华纳的总经理微微一笑，已经了然。
……
颁奖典礼结束，宴会开始。
整个宴会是分成两个部分的。
一部分是艺人，他们在楼下，另一部分自然是肖恩他们这群大人物，在楼上。
本子的等级规则十分森严，像是艺人什么的，不过是个歌姬罢了。
别看在民众中声望很高，但在上流阶级看来，歌姬，就是歌姬。
只是一群赚钱的工具，是可以随意驱使，随意使唤的，随意摆布的玩具罢了。
当然，因为身份、名气等等加持之下，是更高档的玩具。
破坏起来，折辱起来能带来更大的快感。
“中森小姐，你的位置在这边。”一个相貌周正的工作人员对着中森明菜恭敬鞠躬说道。
“啊！”中森名菜一脸迷茫地看了看周围。
他们这些各个公司的歌星和工作人员都楼下，怎么自己有什么特殊安排吗？
这里发生的事情自然引起很多人的注视，毕竟是今天最大奖的获得人，天然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近藤真彦正在朝这边走，看到这一幕顿时楞了一下。
“中森小姐，请。”工作人员再次提醒了一下。
“啊，哦哦哦。”中森名菜点头，公司怎么安排她必须要听的，合同里都签署的明明白白吗，不由得他们拒绝的。
当然，也不懂得应该如何拒绝。
随着工作人员朝着楼上走去，一层大厅立刻响起了一阵阵的‘嗡嗡’声。
楼上是什么身份地位的人才能上去的，大家都很清楚。
中森也不是没参加过这类的宴会，这是第一次吧？
为什么会获得这种待遇？
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些事情。
原本的颁奖嘉宾是谁行内人都知道，可就宴会开始前忽然被换掉了。
综合种种事件，所有人便不由得联想到了那个忽然出现的美国富豪，肖恩！
圈内是什么样，圈内人还能不知道吗？
这意味着什么，大家还能不明白吗？
顿时，很多人看向近藤真彦的目光里就充满了玩味。
“没事的，近藤君，一定是大人物们想看一下中森小姐的表演了。”立刻有人凑到了近藤真彦的身边，用最最真挚的语气说道。
说罢，还举起拳头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当场，近藤真彦的头上就开始冒气了！
太他妈的羞耻了啊！
可，真让他现在闯到楼上去……
近藤真彦还真的不敢。
强行挤出一个笑容，近藤真彦只能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提前离场都不敢！
那岂不是不给公司面子，不给主办方面子，不给华纳唱片面子。
尴尬地笑，尴尬地喝酒，尴尬地跟人聊天。
时不时抬头看看楼上，近藤真彦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度秒如年。
他出轨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
所以，中森名菜在楼上干什么呢？
……
中森明菜当然不会给一群大人物唱歌。
坐在主位的肖恩看上了中森明菜，现场谁敢这时候逾越。
华纳本子分公司的总经理一见到中森建立，立马站起身来亲自迎了上去。
中森是公司头牌不假，但也没有这么被礼遇过，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这边，中森你就坐这里，好好陪一下肖恩先生，肖恩先生可是你的歌迷。”总经理脸上挂笑，客客气气把中森带了过去。
中森脸色通红，完全不知所措。
这还是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她都是听说而已。
歌姬，艺人也是分等级的，中森这种等级的歌姬，华纳在培养的时候就有明确的定位。
这是摇钱树，是轻易不会让放中森出来的，这第一次必须留着，创造最大的价值。
显然，对于华纳的这位美国佬来说，肖恩就是最大的价值。
肖恩很满意，很上道，所以，这个总经理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算了，算了，身边有人陪着，肖恩哪里还会去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本子的女人，餐桌礼仪都是要严格培训的。
嗯，棒子也是……
毕竟这都是传统，只有某个发源地的人忘记了这些文化传统。
中森明菜低着头，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手上的动作倒是不慢，帮肖恩倒酒，夹菜，服务的很是周到。
肖恩侧身与中森明菜闲聊着，慢慢的，中森发现肖恩并没有那些传说中的过分举动，心也就慢慢平静下来。
神情不再紧张，身体也不再僵硬，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
中森是个很传统的本子女人，单纯，可爱，听话。
没什么主见，性格也很软弱，很有些逆来顺受那种。
喜欢音乐，很有才华，但从来不会去主动做什么。
去参加选秀节目出道都是听从家里人的安排。
不会抗争，不会争取。
放松下来之后，与肖恩聊的倒是挺开心的，特别是生活上的一些事情。
毕竟肖恩不是什么富二代……
这也是让中森很惊讶的地方，听介绍知道肖恩是洛克菲勒家的子弟，却没想到竟然是私生子，脱颖而出也完全是靠自己搏杀出来的。
怪不得是名门之后，又白手起家，一开始还以为主持人介绍错了呢。
聊起那些艰苦的生活，让两人的距离一下拉进了。
而中森又特别佩服肖恩，佩服肖恩在那种情况下竟然也敢于争取，从不妥协。
越是这种软弱性格的人，越是会好奇，会敬佩，会崇拜那些敢于抗争的。
中岛美雪就不会，她只会觉得惺惺相惜罢了。
宴会的后面，已经没人来叨扰肖恩了。
都看得出来肖恩的兴趣就没再他们身上，自然不会上来自找没趣。
时间慢慢过去，楼下的近藤真彦只感觉浑身难受，时间过的前所未有的慢。
好不容易熬到宴会结束。
看着很多参加宴会的艺人在经纪人的带领下告辞离去，近藤真彦却只盯着楼上，他要等中森明菜下来。
没多久，楼上各大娱乐公司的大人物们终于出现了。
一群人把肖恩簇拥在中间，中森明菜就跟在肖恩身边有些僵硬地挽着肖恩手臂，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拘禁。
周围都是那些能操纵艺人命运生死的大人物，食物链的顶端，她这个小白兔不紧张就怪了。
近藤真彦看着中森明菜挽着肖恩胳膊，只气的嘴唇哆嗦，他想走上去，却又迈不开脚步。
周围大人物太多了，他不敢。
一群人从楼上走下来，眼中完全没有近藤真彦这个人，倒是大厅内还有不少艺人，都留在这个等着看笑话。
牛头人狂喜！
众人让开道路，要让大佬们先行。
门口，一量量豪车开了过来，大人物们在门口互相寒暄告别。
一个个的大人物上车离开，终于也轮到肖恩了。
他的那辆定制版加长林肯开过来停在门口，中森明菜放开肖恩的手臂准备告别，却发现肖恩做了个请的手势，“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家。”
“这……”中森明菜一时间很是犹豫，想拒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犹犹豫豫的。
不远处大厅内近藤真彦看的是目眦欲裂，自己女朋友就要上别人的车了啊！
为什么不立刻言辞拒绝？
为什么要犹豫？
你还是动心了！
婊子，不要脸！
近藤真彦满脸怒火，表情扭曲。
中森明菜犹豫着扭头朝着大厅看去，她想看看男朋友近藤真彦在不在，想问问他的意见。
肖恩也顺势跟着回头看过去，周围的保镖目光也跟着移动过去。
这么多人看过来，特别还有肖恩那凌厉的眼神，近藤真彦只感觉压力排山倒海一样压了过来。
冲上去，拦住她！
你怎么能看着自己女朋友上了别人的车！
心里怒吼着，近藤真彦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扭曲变成尴尬的笑容。
脑子敢了，但身体不敢。
没得到近藤真彦的反馈，中森明菜又不懂得怎么拒绝，在肖恩再次要求下，便只好上车了。
肖恩扭头撇了近藤真彦一眼，随即也低头钻进车里。
这一样，让近藤真彦只感觉羞辱性拉满，他仿佛听到身后有人在嘲笑自己了。
眼见车门关闭，车队要启动，近藤真彦脑海里瞬间就有画面了……
家中？
酒店？
挣扎？
哭泣？
画面很丰富，各种剧情纷沓而来。
近藤真彦终于是受不了了，迈步冲了出去。
只是才冲到门口就被两人架着胳膊拦了下来。
近藤真彦挣扎，怒吼。
人被架在哪里，根本冲不出来。
车内，中森明菜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车队启动，刚刚开出去，中森明菜趴在车窗上向后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近藤真彦被人架在空中胡乱蹬腿。
“这……”中森明菜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你也不希望……咳咳，放心，没什么的，他不会有事的。”见到这一幕，肖恩嘴差点瓢了，说出来台词儿。
可见，本子文化的影响有多么深入人心！
“你，你知道。”中森明菜一脸惊讶地看着肖恩。
“我知道你，当然会听说过这个渣男。”肖恩耸耸肩，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中森明菜脸上闪过一次怒色，很快又压抑下去，咬着嘴唇，低着头，很小声地问道：“那你，那你……”
一些话想问又问不出口。
“我很喜欢你。”肖恩探身过去，嘴角朝一边挂起，伸出一根手指托起中森明菜的下巴。
中森明菜被肖恩的直白给吓住了，呆呆地看着肖恩，反应过来后快速撇头过去，脸上红的仿佛火烧。
肖恩的目光太炙热了，中森明菜完全承受不住。
“所以，我自然讨厌这个渣男了。”
“才不是渣男。”中森明菜大声反驳，看到肖恩的目光又连忙扭头过去低声说道：“近藤君只是，只是被误会了而已。”
“是不是，我随便试一试便知道了。”肖恩无所谓地笑道。
车内一时间凝重起来，之前吃饭时候的轻松一下完全看不见了。
“好了，不要去想他了，现在你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而不是他。”肖恩打破车内的凝重的气氛，笑着伸手撸了撸中森明菜的头发。
“你，你不是说送我回家吗？”这时候中森明菜才反应过来不对，看了看窗外，这根本不是去她家里的路。
反应过来的中森，双手抱胸，整个人缩在车的角落里，一脸恐惧加焦急地看着肖恩，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到了一些曾经听其她艺人说过的可怕经历。
被安排去陪一些大人物……
老的，丑的，胖的，矮的，秃的，猥琐的，油腻的，变态的……
如此种，呃……
中森明菜再次看了肖恩一眼，眨巴眨巴眼睛，好像，这些跟他都不沾边啊。
肖恩色眯眯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中森明菜，“我可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
泡妞的时候，千万不要给自己树立什么正直、善良、专一、诚实之类的人设。
那只会导致泡妞失败，女人会立刻远离你。
一定要给自己树立浪子、风流、狡猾的坏蛋人设，只有这样才能吸引到女人。
必须要明白一点，你在泡妞的时候，妞也在泡你，大家都不是奔着结婚去的。
这只是一次‘偶遇’，只是一次人生中有趣的‘经历’，一次生活中的‘波澜’，一段只能自己偷偷回味的‘记忆’。
它不会打扰到正常的生活，不会造成什么不良的影响。
而浪子、风流这样的气质才能完美符合要求。
不会纠缠，只是人生过客。
而什么正直、诚实、专一……你特么这确定不是准备害人？
再说了，正直、诚实、专一，这些东西都是一眼就能看到底的，那还有什么神秘感，那还有什么探索欲？
肖恩一露出这种坏笑，中森明菜反而没那么怕了。
这可是全世界知名富豪，有钱，帅气，家世显赫，这种人会做什么坏事？
抢劫？
不可能，这位已经那么有钱了，抢劫的哪一点点钱对于他来说不是浪费时间吗！
杀人？
更不会了，以他的地位，谁又敢去招惹他？巴结还来不及的，即便他不喜欢什么人，也自然有人会去处理。
放火？
这就更不可能了。
强女？
无论从相貌还是财富上来说，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不一定是谁强谁呢……
中森明菜想明白之后一下就不怕了，她只是胆子小，性格有些懦弱罢了，又不是傻。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家！”中森明菜胆子慢慢还就大了起来。
“不许回家！”肖恩嘿嘿怪笑，露出色眯眯的样子，“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越是这样，中森明菜越是不害怕了。
还是那句话，有钱又帅气的男人会有什么坏心思呢。
趴体？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琢磨着，粉丝应该觉得是福利而开始争抢吧？
被邀请的时候没想过后续会发生什么？
事后加微信？
作为成年人，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很明显是贪欲疯涨沟壑难平而进行威胁性爆料。
最终没有控制好事态的发展，最终导致更多的钱没要到，到手的钱也退了回去，金主也进了监狱……
两败俱伤啊！
因为个脸蛋就粉上本身就是三观扭曲的体现，最终的结果也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言归正传……
聊着天，车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
中森明菜下了车发现酒吧门口站着两个白人安保，安保挎着枪目光警惕，路人在走到附近后都自觉选择远远绕开。
周围十几米内一个人都没有。
在肖恩的带领下进入酒吧，酒吧很大，灯光有些灰暗，但依旧可以发现这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因为卡座都被搬走了，酒吧显得很空旷。
肖恩一把拉住中森明菜的手，中森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被带着来到酒吧的舞台前面。
这里孤零零摆着一个卡座，桌面上摆设一个造型精美的银制烛台，烛台上有个金色的水瓶造型的标志，烛台上插着一只红色的蜡烛。
没有一丝烟火气，反倒有一种淡淡的好闻香味飘散在空气中。
中森明菜眼睛瞪大，这蜡烛他恰好认识，ciretrudon，一个有着300多年历史的法国蜡烛，历来是欧洲各国皇室的用品。
世界上最贵的蜡烛。
“坐！”肖恩示意了一下便自顾自坐下，中森明菜没办法拒绝，只好坐在一旁。
卡座就这么大，两人离得不远。
这边刚做好，立刻便有人送上了酒水。
五个服务生静静站成一排，每人手上都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两种调制好的酒水。
“喜欢喝什么，选一个，都是我平日里比较爱喝的酒。”肖恩笑着示意了一下。
说着，肖恩坏笑了一下，“这里面有一半的酒水里我是加了料的哦，你要是不小心中了，呵呵，嘿嘿。”
中森明菜看了肖恩一眼，我才不信呢，又骗我。
又看了看10杯造型各异的酒，你这次不会来真的吧？
又看了看肖恩，笑的那么神秘，有什么必要吗？
不过，听说有钱人都是很奇怪的。
所以，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一时间，中森明菜又纠结起来，她本身就是个很纠结的人。
好半天，也下不了决心，最终闭上眼睛，手指来回挥了挥，最终瞎指了一个。
其他服务生默默退后，被指着的这位迈步上前，将酒放在台子上后弯腰退走。
中森明菜长长出口一口气，她最怕做选择了。
“好了，现在这里有两杯，其中一杯里面可是加了料的哦，你选吧。”肖恩又笑着说道。
“啊，又选！？”中森明菜一脸崩溃地看着肖恩，“不要拉！”
“这可不行，必须要选的哦。”肖恩又坐过去一点，头几乎要靠在中森明菜的耳边，中森明菜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
“你的选择将决定一会儿是你变得奇奇怪怪，还是我变的奇奇怪怪。”
“后果看起来一样，但，过程嘛，不同的选择，还是很有意思的。”
“啊！”中森明菜脑子里不由得想到了一些画面，顿时羞的捂住了脸。
不行，太刺激了！
“我不选了嘛，我要回家。”中森明菜连忙站起身来，手却被肖恩一把抓住。
肖恩缓缓笑着摇头。
中森明菜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当然，主要是她心里这会儿也被调动起了好奇心。
很刺激有没有！
这种未知感，不断地刺激着人的神经，让没什么经历的中森明菜心跳速度越来越快。
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涌上心头。
科学研究表明，刺激的事情会上心跳加快，会刺激人体产生多巴胺和5-羟色胺，这两种物质，一会让人产生情欲、感觉有关，能传递兴奋及开心，一种会让人体产生愉悦情绪。
所以，越是坏男人，越是能玩心跳，越是能让女人爱上自己。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有足够科学依据的。
为什么迪厅、酒吧、舞厅等等有刺激性音乐的地方最容易找到一夜情的机会，道理就在这里。
只是喝酒，只是听歌，只是……情绪到了。
此刻，中森明菜就是这种感觉。
所以，近藤真彦是谁？
这时候谁还会记得啊！
这也是很多女人在一些刺激的情况下会做出一些……
对这些，肖恩可是太懂了。
似无奈，半推半就，中森明菜还是坐了下来，犹犹豫豫了很久，最终一咬牙选择了一杯酒。
便在此时，酒吧内的音乐忽然激昂了起来。
肖恩将中森选择的一杯酒推到她面前，自己拿起另外一杯，
“来，干杯！”
中森明菜端起酒杯，颤抖着跟肖恩碰了一下，轻轻喝了一口。
这时候她已经忘记原本是没打算喝酒的。
酒是自己选的啊。
一种小技巧，不要问喝不喝，直接问喝什么！
对于那种不善于做选择的人，你要替她做选择。
几口酒下肚，伴随着音乐，气氛便一点点嗨了起来。
……
另一边，垂头丧气从宴会现场离开后，近藤真彦就一直觉得胸口憋闷上不来气，回到家里，第一时间拿起电话给中森明菜打了过去。
电话没人接，继续打。
肖恩的车内，司机位上的人扭回头看了看，转身下车，从另一边又上来，正好赶上电话又打过来。
不是老板的电话，想也不想直接挂断。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近藤真彦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这，这，这……
为什么一开始不接，然后又被挂断？
之前是没听到？
可现在听到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如果是中森明菜把自己电话挂断了，那问题就有些严重了！
她现在在干什么？
如果不是中森明菜挂断的电话……
那问题就更严重了！
近藤真彦开始欺骗自己……心里不停念叨着，一定是不小心碰到才挂断的，一定是。
再次拨过去，又被挂断。
近藤真彦的心都凉了！！
再打，再挂……
往复两次，近藤真彦情绪已经处在了崩溃边缘，不死心，换了个中森的家里座机打过去。
这次是真的没人接了。
近藤真彦终于崩溃，狠狠将电话摔在地上，怒吼着，大骂着，不停地踩踏下去。
……
小心翼翼地喝掉了一杯酒，中森明菜感觉自己没什么奇奇怪怪的感觉。
偷眼看了看肖恩，也很好啊。
就知道是骗人的啦，中森明菜大大松了一口气，既感觉肖恩人很有趣，又感觉很好玩。
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就知道你是骗我，”中森明菜明媚一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骗你，实际上，你喝的那一杯就是加了料的哦，只是你还没感觉出来。”肖恩一脸神秘地说道。
“啊，加了什么？”中森明菜眨着眼睛，忽闪忽闪的，不信但也愿意配合，好玩。
“加了一种名叫喜爱的东西，你马上就会发现，你爱上了我。”肖恩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下中森明菜的鼻子。
“才不会呢。”中森明菜低着头，羞涩地笑着，脸上热的厉害，“不过，酒很好喝，谢谢肖恩桑。”
“这是当然，美国最好的调酒师之一，我的专属调酒师，一直跟在我的身边，酒水也是我自己带的，都是品质最好的酒。”肖恩语气轻描淡写，一定要不经意间展露出自己的枯燥和乏味。
中森明菜缩了缩脖子，这才是富贵啊。
又富又贵。
一杯酒下肚，服务生们再次上来，又换了样式全新的酒，又到了选择时间。
稍有些晕乎乎的中森明菜已经忘了要回家的事，或者故意忽略了。
第二本喝了一半，在肖恩的要求下中森明菜走上了舞台，伴奏什么的诺里斯早就安排人准备好了。
肖恩一个人听着专属演唱会。
喝的多，唱的嗨，玩的什么都忘记了……
中森明菜自己都忘记自己喝了多少，最后什么时候离开的酒吧都记不清了。
只知道到了酒店，随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
……
果然，人都是有擅长和不擅长的，这种日常调情戏对我来说就是最大难题，可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