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雅乐坊,我才发现是自己低估了林月菲了,我们也就一个上午没有见面,但我看到雅乐坊已经收拾得七七八八了,原来那些被砸坏的东西全都清理掉,并且在搞着卫生了,只是……不得不说,雅乐坊现在很荒凉,空了很多东西,都是得需要重新去购置了。
  “这些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做完的?”我站在雅乐坊店铺的门口,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随后目光落在了林月菲的身上。
  “是呀,不然呢?”林月菲的脸上有点小得意,过了会,她冷着眼对我“生气”说道:“你快点帮忙啦,来都来了,还愣着,这个时候就是你展示绅士风度的最佳时期了。”
  “好嘞,我的老板,马上来!”我把小背包放在一边,撸起袖子也加入了其中。
  打扫完卫生后,我自己拉了把小椅子出去了店铺的门口那坐着,我嘴里叼着根烟,打开了购物软件上去买雅乐坊接下来需要用到的一些东西。
  “信阳,你在干嘛?”林月菲在我身后走过来说道:“今天恐怕是没办法营业了的,我想下午的这点时间去买一些新的设备回来,你下午有空吗?”
  我拿起手机在她面前摇晃了一下,笑着说道:“不用啦,我已经买好了,你就当做是给自己放放假,休息两天吧,等这些东西到了我们再正式开业。”
  “啊!”林月菲神色惊讶的看着我,“你,你怎么自己就买了呀,都不和我商量一下!”林月菲连忙拿出了手机,“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啦,也就……”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多少钱,快点啊!”林月菲急忙的样子,别说,还挺可爱的。
  我说不过她,最后只好告诉了她多少钱,不过比原来真实的钱少了一半,也就两千多块钱,实际花销是四千多差不多五千。
  在雅乐坊这里待了一下午,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我就离开了,返回去了星空酒吧,想起了郭新秀和我说到的刘刚,他的行为有点反常,我还是得要过去看一下的。
  来到了星空酒吧,我却没找到刘刚,后来我就去找赵强了,这是我给他的人,作为上级,他应该知道刘刚去了哪里。
  酒吧后勤部的办公室里,我递给赵强一根烟,他客气地接过烟,率先给我点上了之后,才说道:“阳哥,虽然我不知道刘刚是你的谁,但是……说真的,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觉得他是真的不太合适,而且,我觉得他最近的行为有点反常,看起来好像是……”
  赵强没有把话说下去,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懂他的意思,点点头说道:“刘刚是我管家的儿子,以前在老家肇庆那边发展的,后来这次我就带着他来了广州这边。没关系,你继续和我说下去,如实说就好。”
  得到了我的允许,他才继续说道:“我觉得,刘刚有时候的行为,看起来好像是吸du的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是说他有什么怪病。”
  我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不过肯定不能和赵强说出刘刚以前的确是吸du的真实情况,“我知道了,没事,你忙去吧,我找他聊一下,对了,我怎么没看到他来酒吧的?”
  “噢,是这样,他请了两天假,今天和明天的,说是回去老家一趟接他爸妈过来广州看病,要到后天才回来。”
  了解了这些情况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给刘刚拨打了电话过去,没多久他就接听我的电话了。
  刘刚:“阳哥,怎么啦?”
  我:“刚子,我听赵强说,你请假两天回老家,接你爸妈过来广州了是吗?”
  刘刚:“是啊,我妈她前段时间不是还在icu吗?现在出来普通病房了,不过我们之前说好的,等我妈情况稳定了,就接我妈上来广州这边看病,那个……阳哥,我请假是不是不方便?我那个,后天就回来上班了,你可千万不要炒我。”
  我:“没关系,不碍事的,你安静回家把正事干了吧,对了,回来了之后和我说一声,到时候我找你聊一下。”
  刘刚:“好嘞!谢谢阳哥。”
  电话挂掉,我有点想笑,明明刘刚比我大几岁,可他却对我一口一个“阳哥”,而我也跟着刘伯那样喊他“刚子”,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称呼真的是挺神奇的。
  晚上,薛瑶给我打来电话了,她说:明天早上她就要坐飞机过去上海那边了,做服装品牌的代言人,估计一时半会没那么快回来了,所以……今天晚上约我和林月菲一起吃饭,算是一场小告别了。
  饭店里,薛瑶已经在和林月菲两人到了,聊着天,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我来了之后也加入了其中。
  林月菲搂着薛瑶的手臂,一脸不舍得样子看着她说道:“瑶瑶,你这次要去多久,我舍不得你额。”
  薛瑶笑了笑,往林月菲这边凑近了点,“我也不知道多久,快的话应该是一个星期吧,慢的话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打算办完了事情以后,在上海那边玩几天,我听说那边在模特和摄影方面的发展是挺有前景的,玩一玩,顺便看看有没有新的方向。”
  “那你在上海那边可以照顾好自己哦,现在已经到深秋了,上海那边会冷,你记得要注意身体,还有水土不服这些也要注意,之后最最重要的就是,瑶瑶,你应该知道自己这一行的一些潜规则,这些我不说你应该也知道的,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一下,瑶瑶要注意这些事情,钱不钱无所谓,你大可回来广州和我们几个待一块的,知道吗?”
  “我知道啦。”
  我看着两人这“一唱一和”的聊着天,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话,过了好一阵子,我无奈的神色看着两人说道:“两位祖宗,麻烦你们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可以吗?我来这里十多分钟了,完全被你们俩给冷落了。”
  两人相视一笑,薛瑶朝桌子前靠近了些,以很认真的表情对我说道:“信阳,在我过去上海的这段时间,你可要照顾好菲菲,她在广州无依无靠的,店里就只有你一个员工,还是个男生,平常有什么苦活累活,你要多点主动知不知道?要是我回来发现菲菲瘦了,或者看起来很憔悴的样子,我回来第一个就找你‘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