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姐一翻白眼道：“得得得，咱们说正事儿，我们找你是想问问你，以后有没有兴趣给我们单独制作歌曲。”
“当然有了，这可是菲菲姐啊，这是我的荣幸，你们直接通知谦哥就可以啊，怎么直接找到我了呢？”
“这个你不用管，以后你给我们单独制作歌曲，不走公司的渠道，我们将制作费打给你一个人。”
莫小凡连连摇头道：“这可不行，这不是违背公司规定么？”
丹丹姐笑道：“规定？又不占用你正常的工作时间，你业余时间制作就可以了，现在的制作人，有的是自由职业，有自己的工作室，可以随便为任何歌手制作歌曲，有一些是全职，比如咱们公司，但是制作人在业余时间也会帮助其他歌手制作歌曲的。”
莫小凡明白过来了：“啊，那没问题，业余时间行啊，这算外快啊。”
丹丹姐说道“没问题就好，下车吧！”
“啊？”
“还有其他问题？”
“那个，当然有问题了。第一个，送我回家好不好？我没……”
“不好，自己打车，马上就到菲菲家了，我到前面的路口也要打车回家。”
“可是我身上没……”
丹丹姐打断道：“下个问题。”
“好吧，一首歌我能分到多少钱？”
丹丹姐盘算了一下道：“你的实力我们只是耳闻，听老陈在后台吹嘘过了，刚刚全场合唱的那首什么rock-you，也的确是精品之作。但是你个新入行的，我们对你的能力还是抱有怀疑态度的。这样吧，暂时给你个初级制作人的价格，歌曲一经录用，单首5万元！当然了，后期分成的话另算。”
“5万？开什么玩笑！最少100万！”莫小凡狮子大开口，他刚刚受了刺激，正是见钱眼开的时候。
丹丹姐和钱菲菲一愣，噗嗤笑出声来了。
钱菲菲依旧笑吟吟的没有说话，她的话出奇的少。
丹丹姐道：“小伙子，你知道公司的总制作人一首歌能分多少么？首笔款项也才20万，你要100万，凭什么啊？国内单首歌曲敢要100万制作费的，不超过三个人，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狮子大开口啊！”
“总制作人才20万啊，那行，我也不多要，20万也行。”
丹丹姐不高兴了：“你……你别不识好歹，我们给你这5万元都已经高于市场价了，正常你一个小小的新人，会有人找你写歌？你不熬个五六年根本连机会都没有，即便你等到了机会，第一首歌顶天2万。我们给你5万对于你来说已经是天价了，况且，你小子走运，刚出道就碰到了明星约歌，你小子还讨价还价上了，你……”
“丹丹姐，你好能墨迹啊！20万一分不能少，否则我不干。”
“诶呦喂，像你这样的制作人我们一抓一大把……”
“好，20万就20万！”钱菲菲终于说话了。
钱菲菲一拍板，丹丹姐不好再多说什么，嘱托道：“制作的歌曲一定让我们满意。”
“切，小菜一碟。”
“还有，今天的谈话不许泄露给第三个人。”
“没问题，什么类型的歌曲？情感以及节奏等等告诉我。”
丹丹姐说道：“这个先不急，过阵子吧。”
“你们不急我急啊，尽量快啊，我缺钱！”
莫小凡还等着赚钱买豪车呢。你王玉不是一辆破捷达就能给忽悠走么，好，我一定要买辆豪车让你看看，我天天把车开到你们学校门口，我还要开豪车卖凉皮不收钱，就图开心，就眼馋你！
他接着说道：“等我有了钱，我一定要买马自达阿特兹，广告词都说了，物美价廉，动力澎湃，持久耐用！让她说我不行，我现在是不行，但不代表我以后不行，等我用上了阿特兹，我会告诉她什么叫做春风得意马蹄欢，哈哈！”
钱菲菲脸色通红，望向窗外，丹丹姐捂嘴笑个不停，连司机都嘿嘿傻笑起来。
莫小凡心中不满，我要是有钱也买玛莎拉蒂了，不是没那么多钱么，先买个代步车怎么了，干嘛笑我？
丹丹姐讪笑道：“你年纪还小，会好转的，哈哈！”
“那是！”
丹丹姐又嘱托了几句，便把莫小凡丢到了一个路口，玛莎拉蒂扬长而去。
莫小凡欲哭无泪，这鬼地方离自己家太远了，自己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真后悔刚刚没厚着脸皮向丹丹姐借点儿钱。
好在老妈的单位就在附近，走个半个点儿就差不多到了，老妈有一档电台午夜节目，等她播完和她一起回家。
打定主意，莫小凡又开启了双腿模式，可是才走几步便腰酸腿疼起来，之前走的路实在是太多了。
天气很怪，之前还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转眼间便乌云密布起来，云层压得极低，闪电一道道地划破夜空。
不出十分钟，大雨倾盆而下，莫小凡赶紧跑到一处楼底下避雨，浑身早淋成了一个落汤鸡。
这个楼底下倒还好，雨根本淋不到自己，身后是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他随意地一瞥，旁边大大的广告牌上写道：新到品牌避-孕-套，杜蕾斯，杰士邦等等8折起，仅限当天。
莫小凡一阵头疼，自己到现在也算是白活了，只拿它当气球吹过，真是羡慕那些经常使用它们的小伙伴！
下面还有一行字：国内顶级避-孕-套阿特姿5折！物美价廉， 动力澎湃，持久耐用……您真的没看错，是五折！
莫小凡傻眼了，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尼玛啊，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难怪钱菲菲红了脸，难怪丹丹姐不好意思地讪笑，敢情这个世界的套套竟然和自己世界里的汽车品牌同音了。
莫小凡这个后悔啊，这脸都丢到银河系了，最惨的是，还自己说自己不行！
男人啊，岂能说自己不行？
“嗖”!
一辆捷达车从自己身边开过，压起的泥水溅了自己一身。
“你丫的没长眼睛啊！”莫小凡指着捷达车就骂，自己本来看到捷达就生气，现在倒好，还招惹上自己了！
捷达车立即停了下来，车门“砰”地一声打开了。
莫小凡怒了，好嘛，你还有理了，你还要和我吵几句么？他冒着雨就跑了过去。
里面是一个戴着墨镜、口罩和棒球帽的女人，普通的牛仔裤和衬衫，一双旧运动鞋。虽然穿着普通，但裸露出来的皮肤极其白皙光滑。
莫小凡拉着车门便骂道：
“你眼睛瞎啊，好路不走走水坑，你……”
女人拉下墨镜，微笑着说道：“上车！”
莫小凡一愣，傻眼了，都顾不上擦抹脸上的雨水了。
“愣着干嘛，上车啊！”
“菲菲姐，你……这……你这是第二职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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