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新看着紧贴在自己的人,拿起了一旁的手机,按下了录音。
  他重新抱起江卓将他放在自己的身腿上,两人的姿势实在是暧/昧的很。
  江卓因为有酒精的催化,早已乱了心智,他只是本能的靠近,在面对傅时新的亲口勿,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抵抗能力。
  傅时新一边亲口勿着他,一边诱/导他说出心里话。
  “卓,你真的愿意跟我做?”嘴角落划过江卓的咽喉,让江卓一阵寒栗。
  “唔……愿意。”
  傅时新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落下,“没有喝醉?”
  “没……有……唔……”
  “明天醒来,不许赖账?”
  “嗯,不赖账。”
  ……
  氤氲的气息带着蛊惑味道在两人间流转,身/下的江卓早已被傅时新牵动的瘫/软/成一汪泉水。
  可是这还不够,他不停的在他耳边私语,不停的让江卓讲出他最愿意听到的话。
  “你说,我是不是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双眼迷离夹带着酒精催化的江卓,根本不知道傅时新在说些什么。
  “不是。”
  他一边回应着,一边本能的用双手先要抓住能够抓住的一切。
  “卓,乖,喊我老公。”
  “老……公……”
  “老公叫什么?”
  “唔……”
  “快说,叫什么?”
  “傅......傅时新。”
  这大概是江卓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动听的话。
  “好,老公疼你……”
  ……
  一场旎漪过后,傅时新抱着瘫倒的江卓洗了澡,重新将他放在床上,给他上过药后,自己则小心翼翼的将江卓说过的所有话,反反复复听了好多遍,最后细心的保存起来。
  他看着窝在自己身旁熟睡的某人,拨弄他略有些红肿的唇,自语道:“有了这个,我可不怕你再跑了。”
  或许是被他弄的感到不舒服了,江卓抬手打掉傅时新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傅时新起身想要离开,不想熟睡的人突然伸手抱着他,不高兴的努努嘴。
  傅时新笑了伸手摸了摸江卓的小脸,继续抱着他睡了一会。
  等待怀里的人不在有动静,傅时新才缓缓的从身旁离开,他走到房间内的书桌旁,打开抽屉,从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丝绒小盒,随后将一枚戒指取出,走回床上。
  许是感觉到傅时新的靠近,江卓第一时间动了动/身/子,轻轻一转身刚巧滚到了傅时新怀里。
  傅时新笑而不语,眉宇间尽是对他的宠溺,他把戒指取出来,戴在了江卓的手上。
  看着贴合的戒指被/套/进江卓白皙修长的中指上,傅时新情不自禁的在戒指上落下一口勿。
  “卓,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傅时新握住江卓带着戒指的左手,拥着他睡去。
  次日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前的薄纱窗帘落在床上,斑驳点点。
  宿醉后的江卓揉了揉太阳穴,迷糊的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以及他再熟悉不过的男声。
  “你醒啦。”
  江卓懵了,怔怔然地望着撩拨着自己额前碎发的男人。
  “你……我……我们……”或许是太过惊恐,江卓说话有些断断续续。
  喉咙间的尖叫呐喊被更大的恐惧抑制。
  傅时新忽略了他所有的负面情绪,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手支撑在耳边,一手搭在江卓的发丝间,那眼眸中流露出的浓浓爱意,让江卓傻眼。
  不用想,江卓也知道昨晚他们做了什么,浑身上下的酸痛感以及下面胀痛不得不让他害怕,他们昨晚又做了!!!
  江卓的心并非是恐慌那么简单,此时此刻他更多的是愤怒以及自弃。
  如果第一次是因为借酒放纵,那么这一次又算什么?
  江卓不敢想象他第二次从这个男人面前落荒而逃是什么样的体验。
  而这一次他也没有辜负傅时新对他的料定,他还真就当着他的面硬着头皮穿起衣服,以至于后来反应过来的傅时新拿着自己的手机在发呆,人已经夺门而出。
  ***
  19楼会议室大堂内,气压低的可怜。
  每个员工都小心翼翼的拿着手中的资料,在汇报一周工作时,无不惶恐的生怕出一点点错误被总经理骂个狗血淋头。
  与之反差相甚的是一个目光灼灼正肆无忌惮的注视着江卓的傅时新,和一个已经不知道大家在说什么尽量躲避那道目光的江卓。
  耳边是员工们的汇报,江卓却坐如针毡的坐在主位上,一手拿着签字笔,一手支撑着下巴,微微颔首,胡思乱想着。
  坐在他身旁的是一项干练的李秘书还有走后门进来的傅时新。
  江卓的心思全然不在会议内容上,他遍体大大小小的神经全部都附着在仅与他一人之隔的傅时新身上。
  今日的傅时新换了一阵休闲装扮,一米八六的大高个除了腿就剩下腿。
  不止江卓,开会的好几个女同志都不时的向傅时新瞟去。
  这还是江卓第一次在工作中走神,一看到傅时新那灼灼的目光,他就恨不得将人拆了。
  会议结束,江卓如释重负的第一个走出会议室,回到办公室看着他看着手上的戒指,努力尝试许多次,依旧无法取下来。
  戒指环扣的手指处,已经被他搓揉的绯红,无奈之下他只能平复心境,拿起座机给外面的李秘书打了通电话。
  “李秘书,十分钟后,让傅时新过来见我。”
  十分钟后,傅时新站在了江卓的办公桌前,江卓丢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语气中夹带着妥协。
  “说吧,你要怎样才愿意离开。”
  傅时新早已预料到这个家伙会这么说,偏偏不急不忙的走到远在门口处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楞退悠哉道:“你当我的男朋友。”
  “这不可能!”江卓低声嘶吼,碍于彼此的面子又补上了一句,“除了这个以外。”
  傅时新耸了耸肩,一脸玩味道:“嫁给我。”
  江卓无力与他争执,却因为傅时新兴起的一句话忍无可忍,“傅时新我没有跟你在开玩笑。”
  傅时新起身收起一身懒散,目光真挚,“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江卓怕了傅时新,尤其是傅时新的那双深邃的眼眸,他勉强的平定心情,再一次软言软语,“这件事没得商量吗?”
  “当然。”傅时新站在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卓手上带着的那枚戒指,“只要你对我负责就好。”
  江甚咬牙切齿道:“被睡的是我好么!”
  傅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负责,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领证。”
  江卓:“......”
  “好了,江总我知道您很忙,您也不屑在工作时间跟我谈论私人问题,晚上,晚上咱们回家再说,哦对了,我有个惊喜送给你,一会发到你手机上,有事您再吩咐,我先走了。”
  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傅时新突然又停下脚步,准备将死皮赖脸发扬光大,“对了,江总,你手上的戒指是不是很难取掉?”
  江卓下意识的将放在桌案上的手收到下面,“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就想说这戒指你可以拿下来,不过在你没拿下来之前,我就当你是我的男朋友,这没问题吧。”
  “你……”江卓暴跳如雷,起身想要骂人,不料想傅时新直接溜之大吉。
  站在桌前的江卓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暗自思量着对策。
  傅时新这个人太不按常理出牌,这样下去他只会被他牵着鼻子走,究竟用什么办法能让他主动离开自己?还有……
  视线扫过手上的那枚精致的戒指,他暗自谩骂:谁能告诉他这该死的戒指怎么取下来!
  有消息进来打断江卓的思绪,他拿起手机查看,是傅时新发来的一条语音。
  江卓本能的排斥,听也不听打算将信息删除,却没想到傅时新又来了一条文字信息,让他想忽略都难。
  【老公,忘了告诉你,语音我有很多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每五分钟发一次,直到你听为止,PS:我有办法判断你看了,所以休想糊弄我。】
  江卓看着这条短信欲哭无泪,无奈只能将手机放在桌上,点开语音,他倒要看看傅时新口中说的惊喜是什么。
  【“卓,你真的愿意跟我做?”
  “唔……愿意。”
  “没有喝醉?”
  “没……有……唔……”
  “明天醒来,不许赖账?”
  “嗯,不赖账。”
  ……
  “你说,我是不是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不是。”
  “卓,乖,喊我老公。”
  “老……公……”
  “老公叫什么?”
  “唔……”
  “快说,叫什么?”
  “傅......傅时新。”
  “好,老公疼你……”】
  语音刚刚响起第一句话,江卓就动了杀人的念头,这个家伙,他竟然录了音!
  语音中自己的声音瘫/软/销/魂,在傅时新一步一步的撩/拨下竟然说出令他难以启齿的话。
  听到一半,江卓终于明白傅时新说的那句有办法判断他到底听没听了,以他现在的反应以及做法,分分钟要把傅时新灭了。
  江卓大口大口的呼吸,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不要愤怒,这只不过是醉酒后的丑态。
  能有什么,不就是跟一个男人滚了两次床!
  他保证绝对不会再有第三次,并且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打心里跟自己发誓。
  江卓迅速将语音删除,把傅时新拉黑,做完这两个动作后神清气爽的将手机丢到一边继续手头的工作。
  一上午江卓都在自己的自欺欺人中度过,能不走出这间办公室就尽量不去开门,只是令他意外的是在下午他的办公室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作者有话要说:想问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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