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玄幻小说 > 奈何桥旁彼岸花开 > 初到离耳国
  姬黎穿着大红色的喜袍趾高气昂的出现在宫殿里,他强装镇定的等待着吉时到来坐上身后象征海神地位的长乐椅,殿外是早就侯着的官员大臣们,大殿门终于开了,群臣叩拜新主,所有的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等蓝溪的花轿入宫姬黎便坐上长乐椅成为离耳国的新海神。
  姬黎和穆如玉笑魇如花的坐在长乐殿里和群臣谈笑风生,这时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上前在姬黎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姬黎脸色瞬间大变,穆如玉将一切看在眼里碍于周围人多不好询问,好不容易等身边人少了一些穆如玉急忙将姬黎叫到偏殿询问究竟,姬黎将天牢被劫一事告诉穆如玉,穆如玉立马慌了神同时很是吃惊自顾自的说道“丞相府的人怎么会知道你父王在天牢?”姬黎有些忐忑不安的说道“他们不是去救父王的。”穆如玉更是疑惑“不是救你父王,那他们去天牢做什么?”姬黎结结巴巴的说“昨日丞相府的大小姐灵珊想帮蓝溪逃跑被我的人抓住,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她便命人将她暂时关押在天牢,没想到丞相府消息那么灵通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前去劫狱才发现父王也在天牢。”
  穆如玉气得头冒青筋,此时她恨不得暴打姬黎一顿,怎奈外面人太多不能发出太大动静,穆如玉强压着内心的愤怒骂道“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告诉我,你马上就要登上海神宝座了,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什么错我们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还有若是因为此时耽误了大头领炼丹,到时候我们就真的是吃不掉兜着走了。”姬黎早已是六神无主,见母亲也慌了他更是不知所措,姬黎像个孩子般抓住母亲的衣角“母妃,千错万错都是孩儿的错,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穆如玉恨铁不成钢的甩开姬黎的手叹了一口气说道“也罢,好在你父王已经神志不清,从他嘴里也说不出什么对我们不利的话来,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和蓝溪完婚,等取到血琥珀和灵胎助大头领炼成丹药,等丹药制成我们就不用畏惧丞相府等人的势力了。”姬黎连声应和。
  灵珊拿到莲花灯后马不停蹄的朝离耳国的边界去了,没想到灵珊刚准备踏出离耳国国界就正面迎上两个外来的年轻男子,这两名男子正是长青和东朔。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长青预想不到的事,所以长青还沉浸在惊愕里,东朔毕竟是昆仑上仙,见惯了各种场面所以非常镇定,见到有人东朔便询问“敢问这位姑娘,此处可是离耳国?”灵珊警惕的看着两人说道“这里正是离耳国,不知两位有何贵干。”得知到了目的地东朔轻松不少,东朔怕节外生枝故没有向灵珊打听蓝溪只是说道“来寻一个朋友,多谢姑娘的提点,后会有期。”
  灵珊赶时间并不想和东朔多说点了点头便离开了,东朔和长青也赶时间也朝着离耳国方向去了。走了几步灵珊突然灵光一闪,这离耳国处于深海,甚少有外人前来,而东朔方才说是来寻一个朋友就排除了两人是姬黎请来参加婚礼的,而离耳国除了蓝溪之外根本就没有人离开过那么东朔说来寻一个朋友寻的莫非就是蓝溪?好在灵珊反应敏捷否则就错过东朔了。
  灵珊赶紧叫住东朔长青“两位请留步。”东朔停下来问到“姑娘有何事?”灵珊毫不迟疑的问东朔“阁下方才说来离耳国是寻一个朋友,敢问阁下的朋友可是叫做蓝溪?”东朔长青一听四目相对后脸色都变了,灵珊立马确定自己猜测对了赶紧说道“两位,我长话短说,我是蓝溪的好朋友,蓝溪现在有难,我此次离开离耳国本就是打算去人间寻求两位的帮助,恰好在此处与你们相遇,两位请赶紧跟我来,我们没有时间耽误了。”
  东朔和长青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女子,灵珊见两人迟疑不动身又说道“两位请务必相信我,蓝溪和我提起过二位的姓名,东朔和长青,还有蓝溪自幼佩戴的血琥珀此时应该在长青身上对吧?”说话间灵珊将目光看向长青,长青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东朔和长青终于放下了防备跟在了灵珊身后,东朔询问灵珊“灵珊姑娘,蓝溪到底出了什么事?”灵珊回答“我们离耳国发生了一场政变,太子被诬陷入狱,二皇子杀兄弑父想要夺取海神之位。”东朔没有听到关于蓝溪的事有些焦急问道“这些跟蓝溪有何关联?”灵珊看了看东朔将目光转到长青身上“这个杀兄弑父的二皇子要在登上海神宝座的同一日迎娶蓝溪作为离耳国的王妃。”
  此话一出,长青差点吐血,迎娶蓝溪?蓝溪不是男的嘛,怎么迎娶?灵珊早就听蓝溪说过她在人间女扮男装的事,看到长青皱着的眉头说道“蓝溪本来就是女儿身,在人间时蓝溪为了行动方便才女扮男装的。”东朔早就知晓蓝溪的身份所以没有吃惊。
  吃惊的是长青,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令长青预想不到的事情了,长青甚至麻木的想还有什么更刺激的就来吧,哪怕现在告诉他站在他面前的东朔其实也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他都不会再惊讶了。其实在和蓝溪相处的过程中长青就对觉得蓝溪有些不一样,长青原本以为蓝溪只是稚气未脱,而现在知晓了蓝溪的女儿身份长青才恍然大悟。
  灵珊和东朔长青将目前的情况说清楚后三人合计怎样才能将蓝溪救出来。此时的灵珊还不知道拴仙链会吃人的事,离怨谷中的姬翊阴显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仿佛自己被挂在了高空中,被狂飞肆意的蹂躏着,他感觉到拴仙链慢慢的浸到自己的骨肉里,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