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和豪门总裁一起重生了 > 第九十二章
  他们早晨出发,接机、吃饭过后就到下午了,眼看着黄昏降临,两个人还是回小别墅。
  他们花时间找人清理了别墅背后的泳池,萧问水没事儿会带云秋过去游游泳。
  现在是冬天,水里很冷,他们启动了加温系统,将凉水变成了热水,这才一起下了水。
  游泳,云秋之前也曾在AD学院的课程中学过,不过只有基本逃生的手段。他游起来像狗刨,只能非常羡慕地看着萧问水如同一条鱼,身姿优美帅气地游来游去。
  萧问水看他游了一会儿,又湿漉漉地坐在游泳池边,裹了条袍子不动了,于是朝他游过来。云秋以为他要上岸,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又冲他伸出手,想要“不自量力”地把他拉上来。
  结果萧问水没握住他的手,他轻轻勾住了他白皙细瘦的脚踝,往后一退,就把他整个人拉下了水中。云秋惊呼一声落了水,而后就感到自己被萧问水轻轻托住了。他带着他一起游,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放松地飘在水面,仰头看着黄昏的天空。泳池的波光倒映在光洁的大理石上。
  他们就这样,以非常平缓的速度在泳池里浮游着,看着日光从自己看得见的地方开始挪移,直至隐匿在视线之外,凉气慢慢泛上来,头顶的火烧云慢慢退却、消散。云层那么厚重那么艳丽,好像一伸手,就能抓住热烈的余晖一样。
  云秋躺在萧问水怀中,和他一起飘在水中,随着浮动觉得时冷时热。外边太冷,水中又太热。他勾着萧问水的腰,要他把自己按在泳池边时,也是这样的感觉。手往后撑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凉意顺着指尖窜上脊背,而靠近泳池边的大理石又热又烫,比池水更加灼热。他因为寒冷而收缩身体,又因为灼热而想要逃离――只有攀附着身前的人,尽力把自己挂在萧问水身上。
  萧问水吻着他,低声说:“难受吗,我们去房里吧。”
  云秋摇摇头,不许他把他抱进屋里。也不说为什么,只是用尽全身解数,要他在这里停留。萧问水险些被他弄得把持不住,然而,他把云秋翻过来之后,发现他的大腿根已经被烫红了,于是不由分说,把他抱起来往里面走。
  云秋闹腾起来捶打他:“我不要嘛,我不要回房间里。臭大哥哥,我们就在水里,有什么不好的嘛。”
  萧问水往他脸上掐了一把,低声笑着说:“你自己娇气,Omega。”
  云秋继续闹:“是你让我娇气的!我本来被烫得有一点点疼,可是我没有说,可以忍过去的。是你一定要说我娇气,你就是不想在水里跟我做生小孩的事情。”
  萧问水哄着他,把他抱在怀里,放到床上去。又叫来机器人找药。在对于这件事上,萧问水总是显示出惊人的自制力,云秋每每急不可耐,他却还有空做一些多方面的准备工作。
  现在他就是这样,萧问水浑身赤裸,尽管某个位置已经显示出非常可观的尺寸,但是他还有功夫找了一支治疗烫伤的药膏,让云秋配合他上药。
  云秋不配合,扭来扭去的,还要抓起身边的小熊殴打他,抗议:“我不要上药,我不许你给我涂药,我要你马上跟我一起生小孩,萧问水。”
  “又来说胡话。”萧问水娴熟地在他毫无章法的动作中找到了弱点,掐住云秋腰间的痒痒肉开始挠,顺手就在他腿间抹上了一大片清凉的膏药。云秋被他挠得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床上咯咯笑着乱蹦起来。他乱动着,又碰翻了萧问水手里的药膏,萧问水俯身来捡,被他直接扯着,以一种超乎想象的蛮力给扯到了床上。云秋又翻过去压住他,得意洋洋地大叫道:“你已经被我控制住了,萧问水!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是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连萧小狼都不会来救你的哦!”
  萧小狼在客厅,远远地听见自己仿佛被点名了,哒哒地跑过来就要冲进来,被机器人赶走了。
  冷漠的电子音重复着:“萧小狼,萧小狼,去照顾小猫咪,去照顾小猫咪。”
  萧小狼非常恐惧这个会说话的铁墩子,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又哒哒地跑走了。机器人像个教导主任一样转过来,背起机械手臂,顺便非常贴心地给他们关上了房门。
  萧问水偏头找到了滚落在枕边的那支药膏,气定神闲地看着他,说:“哦,那可真是太可怕了。我要怎么做呢?”
  云秋叉腰说:“你要叫我一百声秋秋宝贝,我就放过你。”
  他理直气壮地低头瞪着他,跨坐在他身上,认为自己非常有气势,萧问水一定会服软。然而,就着这个姿势,云秋迅速地感觉到萧问水的指尖顺着他奶白的肌肤爬了上来,勾着一团冰凉的药膏,破开了他最后的防御。一枚温暖的、柔软的蛋壳,就这样被直挺挺地敲碎了,露出里面湿润温暖的内里。
  那膏药里有薄荷和冰片,凉得云秋浑身发麻,哭叫出声。萧问水一只手扣住他两只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轻声说:“秋秋宝贝,我的小宝贝。”
  一下,又一下,药膏的凉意瞬间又被摩擦挤压的热度所填补,激得云秋掉起了眼泪。他摇摇晃晃的要跟萧问水求饶,要控诉他欺负他的恶行,可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偏偏萧问水还是那样气定神闲的样子,他伸手擦去他滑到下颌的生理性眼泪,低低地笑:“好,就叫你一百声秋秋宝贝,宝贝要数清楚啊。”
  “秋秋宝贝,宝贝,我的小喇叭花,秋秋。”萧问水很坏心眼地叫着他,还要问他,“几声了,宝贝?”
  云秋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说:“二,三声。”
  “错了。”
  又是一记顶撞,云秋眼泪掉得更加厉害了,差点被他弄得尖叫出声,整个人软软地将要倒下去。他求饶,软软甜甜地叫他大哥哥,都无法获得萧问水的心软。
  “再重新数,秋秋宝贝,宝贝,几声了?”
  “两,两声……啊,嗯,两声。两声的,大哥哥。”
  “又错了,是一声,你自己说的,要叫你秋秋宝贝,宝贝和小宝贝都不算的,Omega。”
  云秋又被他弄哭了,并且结束之后,还持续不断地哭了一小会儿。他窝在萧问水怀里,哭着说:“你是坏人,萧问水。”
  他被欺负得狠了,不仅被翻来覆去地要求数数,还不准哭,声音哑了,腰也酸软得直不起来。
  萧问水还笑,他越是笑,云秋就越生气,不想理他。
  萧问水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看他生气了,于是就把笑容憋起来,去哄他,轻轻地吻,吻着吻着气氛又不对起来,云秋赶紧爬起来躲进了小浴室,大叫道:“你不准进来!”
  然而,他又忘记了萧问水是无所不能的。总之他以为自己反锁了浴室门,结果萧问水还是闯了进来。这么大一个alpha,还要跟他一起挤在儿童浴缸里,不嫌丢人。
  两个人现在只要是待在一起,永远都能生出无穷的无聊乐趣来,这样子比起以前又不一样,以前的萧问水是绝对的支配和领导者地位,对于云秋的喜欢,也只是偶尔回应一下,更多的时候,他仿佛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一样。而现在,他经常在云秋面前显示出懒散、幼稚、犹豫的一面。他会在重新动笔画画之后,忐忑地询问云秋对于新画的看法,他会要求在云秋自己的画里露脸。
  慢慢地,云秋感觉到,自己喜欢的人的确还是个二十三岁的大男生。萧问水和他一样喜欢打游戏,还会和他一起看动画和偶像综艺。
  云秋追偶像综艺,最开始是为了温存锐。后来他确实被综艺节目的模式所吸引,开始关注后续的节目成果。萧问水嘴上嫌弃着他的这项爱好,偶尔在办公的时候也会往他这边瞧一瞧。
  还有什么云秋热爱的动画片啦,肥皂剧啦,苦情剧啦……萧问水也被云秋逮到好几次,他在偷偷跟着一起看。
  后面他干脆就不掩饰了,光明正大地边办公边看云秋的肥皂剧。在云秋看腻了想换台的时候,他还不允许。
  云秋抱怨:“你又不认真看,还要嫌弃我。可是我换台你又不准。”
  萧问水说:“我想办公的时候有点声音和乐趣,你看,你写作业的时候也要听音乐对不对?”
  云秋想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说:“好吧,那你看嘛。”
  他们还是频繁地做爱。萧问水在特效药作用下,血象一直在正常范围内。云秋也找医生学会了给他检测血细胞指数的过程。就是每次萧问水做骨髓穿刺的时候,他都会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并且浑身冒冷汗。
  除此之外,一切都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更加甜蜜幸福。不过云秋最近和萧问水在是否戴避孕套这件事情上做起了斗争,这个家伙再次忘记了生孩子的疼痛,执意想要给他怀个宝宝。
  但是不管他怎么纠缠,不管他把避孕套藏起来多少次,萧问水始终都不允许他这样做,即使有些时候忍到身体发抖,也不许他这样胡作非为。这仿佛成了萧问水的最后一重底线,除此以外的任何事情,他都可以满足云秋。
  云秋觉得很委屈,很生气。但是在他单方面跟萧问水赌气一下午之后,终于决定要跟萧问水好好谈一谈。
  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怕痛了,可以和萧问水生一个小宝宝,他学了Omega的生理卫生知识,这一次不会再出问题。他依然惦记着上辈子和他一起死掉的孩子,他想要把他也带到这个新的世界中,好让他不那么孤孤单单。
  可是萧问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允许。
  萧问水这次没在家,他去公司开会去了,这也是云秋的赌气成为了“单方面赌气”的一个重要原因――云秋还没有通知萧问水,自己已经生气了。
  云秋带着萧小狼和萧小猫一起上了车,开车去了萧问水公司。
  他问到了萧问水会议结束的时间,时间一到,立刻就冲到了会议室附近,往里面探头探脑。
  本来会议结束要由萧问水宣布,但是他正在低头和某个高官单独商量时期,所以在座的众人也只能喝喝水,佯装翻翻书,打发着在老板宣布下班之前的无聊时光。
  就在这个时候,万籁俱寂的会议室传出门被打开的“吱啦”一下的声音。
  一个漂亮的Omega少年出现在门口,往里走了几步,突然瞥见一屋子的人,于是赶紧又跑了出去。
  跑出去过后没多久,还是不甘心,又奔回来,靠在门边往里望,企图寻找到萧问水的踪迹。
  他自己这边还没看到他,萧问水却结束了对话,抬头正好望见了门口的这个小东西。
  他微微提高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空旷寂静的会议室里听来,就十分清楚。
  他问:“那边那个Omega,你找谁?”
  云秋一听自己被点名了,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他左看右看,确认不再有自己认识的人之后,憋着赌了一下午的气,大声说:“萧问水,你老婆找你说话!你要是再不去跟他说话的话,他就生气啦!”
  说完,他赶紧“啪”地一下关上门,跑到他办公室里去了。
  而会议室中,所有人都憋着笑,但是不敢出声。萧问水挥了挥手,说:“散会。”他低下头收拾桌上的东西,眼里也是抑制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