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轻文小说 > 重回七零:泼辣媳妇不好惹 > 第七十八章你想要我当寡妇?
  换了衣服,喝了姜汤,出了一身汗,田宁感觉好多了,便顾严柏又喂了一碗草药,然后自己也喝了半碗,哄着东东和龙凤胎也喝两口,以防万一。
  毕竟疟疾有潜伏期,半个月前屋子里还是有蚊子的。
  黄花蒿并无毒素,夏天的时候,当地人还拿它煮茶泡水解暑用,所以田宁才敢让孩子们喝。
  东东懂事,苦得小脸都皱巴了,也强行咽下去,还跟妈妈说不苦。
  男娃女娃刚满一岁,闻到草药的味道,女娃往后躲,男娃抬起小手就砸碗,好在田宁撤得快,不然得洒一炕。
  田宁按着额角与男娃对视,男娃转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爬向东东,冲他伸出小肉手喊“蝈蝈”。
  “是哥哥,不是蝈蝈。”东东纠正。
  “蝈蝈!”男娃大喊。
  东东一脸无奈地抱起他:“好吧,蝈蝈抱你,但你得听话喝药,喝药对身体好。”
  男娃似乎没听懂蝈蝈的话,伸出小胖手扯蝈蝈衣服上的扣子,哥俩开始为了扣子争夺起来。
  田宁便抱起女娃,哄着她,将药汁一点点喂到她口中。
  只喂了两勺子,女娃就再不肯喝了,还差点吐了出来。田宁只得作罢,给女儿擦过嘴后,就将目光转向男娃。
  男娃意识到危险,放弃即将到手的扣子,手脚并用,爬向躺在火炕里侧的爸爸。
  顾严柏虽躺着,但没有昏睡过去,见小儿子爬来,艰难地冲他挥手:“南南别过来,去妈妈那。”
  他的声音嘶哑干涩,男娃停住,然后哇地哭了起来。
  眼见女娃也张开了口要哭,田宁眼疾手快抱住男娃往外走,哄道:“你要是不哭,晚上妈妈抱着你睡。”
  男娃眨了一下眼睛,泪珠滚下去,然后再没有新的冒出来,咧嘴露出一个带着奶牙的笑容,奶香奶香的。
  田宁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法子。她给男娃冲了奶粉,又加了两勺药汁进去。
  一开始男娃小嘴抿得死紧,田宁示范地喝了两口,又哄他说不苦,男娃才勉为其难的张开了小嘴,只是喝了两口后又瘪嘴,还往她胸口拱。
  可惜这次他真的吸不出来了,断奶一个来月了,田宁彻底没奶了,但男娃却是个不肯放弃的,母子俩好一番争斗,最后以破皮为结果,田宁终于将男娃从衣服里弄了出来,一边忍痛吸气,一边继续给男娃喂加了药汁的奶粉。
  或许是知道弄疼了妈妈,男娃难得乖巧地张开小嘴喝了下去,只是小脸苦巴巴的,大眼睛还含着泪。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委屈呢。
  田宁哭笑不得,在他喝完最后一勺后,低头亲了他一口:“南南真乖,妈妈就喜欢好好吃饭的娃。”
  男娃的小脸顿时不苦了,白白嫩嫩还带着奶香,凑到妈妈脸上吧唧亲一口,糊了她一脸黄绿的药汁,然后咯咯笑起来。
  田宁拿毛巾擦了把脸,在男娃的小屁股轻拍了一下:“臭南南,乖乖睡觉,妈妈就原谅你这一次。”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女娃已经睡了,男娃扭头看看妹妹,然后爬过去,躺在她身边,又乖又萌的,让人几乎忘了他那小恶魔的本性。
  田宁松了口气,让东东也去睡觉后,便走到火炕里侧,抬手摸顾严柏的额头,手便被男人抓住了。
  “我没事,你也睡吧。”
  他的额头滚烫,声音嘶哑干涩,哪里是没事的样子?
  田宁心底叹了口气,道:“我给你擦擦,擦完就睡。”
  她打开袁丽带来的那个小包,从中取出酒精,蘸湿毛巾,略一迟疑后,就拉下被子,褪下男人部分衣服,自他的颈部开始,擦至胸部、腋下,手臂,然后再往下,男人却忽然呻吟一声。
  田宁顿住,侧头问他:“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不知让你不舒服吗?”
  男人脸上绯红,连耳尖都是红的,他缓缓抬起手,握住田宁的手腕,喘着气,声音嘶哑:“等我病好了,你还能这样对我吗?”
  田宁脸上一热,瞪他一眼:“你这是不打算好了,让我当寡妇?”
  男人立刻摇头,握着她手腕的手紧了几分,喘着气与她说道:“宁宁放心,我很快就会好的。”
  明明弱得起不了身,却还在安慰她,田宁心底不是滋味,把他的手捋下来,放到炕上,又抬手将他的眼皮往下抚:“别说话好好睡觉,就能早点好起来。”
  男人的眼睫在田宁的手心颤了几下,然后乖顺地垂了下去,闭上了眼,连呼吸都平缓了些。
  没有男人的打扰,田宁很快将他身上重要部位都擦拭一遍。当初换衣服的时候都看过一遍了,如今又有什么可避讳的?
  只是,每次被吓住了而已,阴影太深。
  完事后,田宁也没给他重新穿上衣裤,因为早就汗湿了,她拿了一张棉布床单给他裹上,然后盖上被子。
  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三点了,田宁极度困倦,头还发晕,她又灌了一碗姜汤,然后爬上炕,在顾严柏身侧睡下,用伸进被子握住他的左手,随时监测他的体温。
  大脑却不听从她的意愿,很快陷入沉睡中。
  但在梦里,她坠入一个火山口,喷发的岩浆几乎要将她融化了,她却怎么也爬不出来。
  每次好不容易爬到顶端,就又被一股岩浆卷了下去,最后那股岩浆还开始舔舐她的唇,让她差点窒息。
  她一下子睁开眼,发现自己竟在顾严柏的被子里,又被他紧紧抱住,他的舌头还在舔她的唇,田宁几乎弹跳起来,没能成功是因为她被翻身的男人压住了。
  更可怕的是,原本裹在男人身上的棉布床单不知所踪。
  田宁人生中最窘迫的时刻莫过如此。
  天色渐明,东东又随时可能醒来。
  田宁推不开男人,只能努力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顾严柏,你要压死我了,快翻下身放我出来。”
  男人是侧压着田宁的,又用双臂抱紧了她,肌肉结实的长腿也压在她的腿上,纠缠的毫无空隙。
  或许是被她的声音吵醒,男人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