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修真小说 > 我在北宋请笔仙 > 第一百四十三章 得罪
  那个魔教的小厮紧接着又道:“之所以他让我们两个下山寻找秘籍,其实按照我们原本的等级,是根本没有这个资格的,但是,以为内那本秘籍实在是太过重要,我们教主本人呢也是非常的看重,对于这件东西,他基本上是已经到了一种走火入魔的地步,说到这里,我也是非常的想要说一下,就是说呢,我们教主这个人相信你们也是非常的不了解,你们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而我也是特别的想要知道你们也是非常的想要知道这个信息,所以,我现在也是想要个你们都说明一下,现在也是有一个关于我们教主的消息。再怎么说,我们两个也算是魔教的人,尽管登记地位都不是很高,但是我们也是非常的了解我们的教主了。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大家一起的生活时间长了,互相之间也都是对彼此有个了解了,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人,对方的性格是什么样的,他平时都喜欢干什么,他不喜欢的东西是什么,他比较看重的事情是什么。我们也都是有了一个充分的了解了。”
  “既然如此,我们两个人也是对你这个和尚有了一定的了解,虽然我们接触的时间不是很长,我们也只是刚刚才认识,而且我们也都不是一根绳子子上的蚂蚱,甚至,我们大家也都是水火不容的关系,也都是两个完全对立的宗门,一个是名门正派,而我们却是江湖上被世人所不齿的魔教,这样一来,大家的地位就不平等了,利益的最终目的不一样,就导致了我们很多方面的想法是不相同的,是有出路的。所以,我们之前也是十分的害怕,我们两个阵容在出发点上会出现很大的分歧。这样的话,一旦动起手来,或者是一旦我们的观点不一样了,说话的时候起冲突了,那对我们两个人就是十分的不利了。毕竟,我们也是人,虽然是魔教的人,但是也是想活命的,都是两条胳膊两条腿,大家其实也都是差不多的,只不过,我们的教主可能在一些事情上的想法跟你们这些门派是不同的,你们少林寺追求的是善良和平,而我们追求的倒不是什么血腥暴力之类的东西,我们追求的东西就是个人实力的提升。就拿我们教主来说,他就是一个特别看重自身的人。而这点,也是我刚刚就像在接下来想说的,哈哈哈哈,没想到,现在我居然顺手牵羊的把这件事情也说出来了,算了算了,既然我已经收漏嘴了,我也不是很想隐瞒什么。毕竟,我对你这个和上海是比较信得过的。”
  “那么现在的时间也是不多了,我们兄弟俩刚刚杀了人,相信不久之后衙门官府的人就会直接赶过来,到时候,我们在想解释起来可就难了,毕竟,现在的大环境是人赃俱获,我们也是非常的不想发生这个情况的事情,不想因为我们两人的失误而牵扯到魔教,到时候,一旦被发现,这件事情一旦被我们教主或者是长老护发他们知道的话,那我们来的姓名可就不保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也是非常的害怕的。总之,这件事情我们可以说是确确实实的搞砸了,毕竟,已经被你发现了,已经被第三者知晓了,所以,一旦被我们魔教的人知道,我们两个人就都得完,那时候,还不如死在你手里好呢,毕竟,我们魔教的刑罚你也是知道的,非常的残酷,一个弄不好,就是个残疾或者是死亡,所以,这样说来,但凡是个魔教的人,都是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的,都是很不愿意把事情搞砸的。所以,按照之前的经验来说的话,我们魔教的人一旦事做错了事情,都是会直接自我了断的,毕竟,与其说是受到了这么残酷的刑罚而死掉,还不如自己给自己直接来个痛快呢。”
  “你说呢?”
  说罢,那小厮开始抬头,看着无相,眼神里似乎是有些询问的意思,因为,他刚才也是说了这么多,无相也是一直都没有说话,所以,这时候他们也是非常想知道他的意思,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些话说的是对的,那些话说的是错的,一旦自己说错了话,这时候对方突然对自己动手,自己可能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样的话,不就完了吗,自己的结局也可以算得上是十分的悲哀了。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无相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他这是不仅背后不禁就是一个哆嗦,当下心中也是突然出现了股莫名的恐惧,毕竟,他这是偶也是想到了一个古话,叫唤的狗不咬人,不叫唤的狗咬人。这句话用在这个场景中自然是没错的了,因为,江湖之上打打杀杀,这种死人的事情也是在每分每秒都在发生,一个弄不好估计就会出事,甚至,不光是他们,别的一些无名小卒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现在也是有一个非常好的打算,就是,一旦对方出现了杀气,自己两个人就可以立刻知晓,虽然说就算是自己两个人到时候直接发足狂奔逃跑,但还是有很大概率会别追上,毕竟,双方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过巨大,一个几乎是少林寺里面接近元婴的强者,而他们两个则是筑基水平的菜鸟,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可能对方一个冲拳就把自己打死了,毫无还手之力,对于这点,他们还是心里有数的,还是毋庸置疑的。
  那小厮还算是脑子转得快,当下也是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够不得罪对方,才能够不得罪这个少林寺的有道高僧。于是,他也是当时就十分肯定的接着说了下去,开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就说道:“所以说呢,既然我们教主是一个非常看重势力的人,特别是自己的自身水平。他的要求就非常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