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阁趣文网 > 都市小说 > 恋胭 >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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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紫竹苑楼下,他直奔三楼按门铃,门打开后,看清来人,他一把掐住下巴吻起来。
  捏着她的臀部,力气大地让她呻吟出来。
  “长庚,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谢道年放开她,揉搓她的脸颊,看她穿一件露出大半个胸脯的白色上衣,还有一条连阴部的遮不住的内裤,还光着脚。
  “浪货。”
  陆胭抱住他,娇声道,“我是你的浪货。”
  谢道年一把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到床上,开始脱衣服,“边脱边说,“等地不耐烦了?”
  陆胭在床上翻滚一下,摸上他的阴茎,“那你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谢道年低头吻住她,回答得毫不犹豫,“要美人。”
  陆胭嗔他一下,“你个昏君。”
  谢道年抬起她的下巴,问她,“说,刚刚怎么自慰的?”
  陆胭笑了,对他敞开大腿,脱了那条湿哒哒的内裤,拿着手指拂开湿漉漉的花唇,插进去,“这样····”再翻出来,带了一指的淫液,再伸两根手指进去,“还有这样。”
  他猩红着眼,将她扑倒,扯出她的手指,“何必那么难受?”说完挺着老二一插,顿时塞得满满。
  陆胭躺在床里,两条腿一下就夹紧他,“嗯····小长庚进来了。”
  谢道年拍打她的臀部,每拍一下她叫一下,“浪货。”
  陆胭手脚缠着他,不断把身子往前送,谢道年所摸到的,撞到的,地方,无不绵软,充满弹性,简直要溺死在里面。
  香薰灯发着暗光,蒸汽不断飘出来,室内回荡着香气和绮丽的氛围。
  他不断插弄她,把她弄得春水汪汪,问,“什么味?”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嘴唇微启,“七里香。”
  你答应交往那天,黄昏时候,我们走在小巷中,就是这种香味。
  迷醉,悠远,沁人心脾。
  陆胭的叫喊时高时低,有点像音乐中的过渡女声,温柔,清透,仿佛是从那远山里传来。
  勾魂的狐仙,深山的女妖。
  谢道年按着她的下巴亲吻,将她口水都吸走了,对她说,“你是越来越浪了。”
  她挠他背脊一下,他感受到丝丝痛感。
  “对,还不是你弄的?”
  他咬她胸部,抬起头来,“谁先勾的?”
  陆胭咬着他耳垂,在他耳边低低地说,“大鱼还是上钩了。”
  有着志得意满的小骄傲,谢道年一把将她抱起来,陆胭扶着窗台,他从后面撞她,把她撞的风吹雨打,繁花落尽,只剩那交合的地方在不断催促。
  再声张,再声张。
  张开点,张开点。
  容纳他,容纳他。
  她的胸乳不断摔打,乳尖一晃一晃,白茫茫的一堆充满弹性,就像街边卖的流沙包,大号的那种,一咬,甚至会有流心涌出来。
  谢道年握住一捏,水球一样。
  “大了不少。”
  她仰着脖子,咬住他的手指,“再捏大点啊。”
  “那你抓稳了。”说完握着她的胸不断抽插,把她弄得春水四溅,内壁火热。
  越磨越热,张开,闭合,来来回回,波涛汹涌。
  云朵遮了月亮,将借来的月光归还,大地更加光洁。
  将所有热情归还,开始在你这里,结局也会在你这里。
  最后,猛地抱住她,陆胭靠在他胸膛上,“嗯····你在跳。”
  很火热,很舒服,满满流淌着。
  他在她脸上舔一下,把她弄得笑逐颜开。
  “你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
  什么都感受到了。
  他拔出套子,上面储了精液,比以往还要多,看来这段时间也是憋坏了。
  陆胭抱着他,拿头发逗弄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半截衣服。
  他掐她屁股,“还想挨操?”
  “你同学知道你这么粗鲁吗?”
  “不知道。”
  “闷骚!”她趴到他怀里,吃吃地笑起来。
  鼻尖洋溢着七里香的味道,他将她翻转过来,在她洁白的腋窝上舔一下,陆胭躲避着,不断笑出声。
  她调皮地握住他的阴茎,来回抚摸。
  谢道年好笑地看她一眼,随她去了。
  越摸越热,越弄越骚。
  “6月份,我带你去郊外的荷花场,度个假,把东西准备好。”
  “好啊。”
  谢道年望着天花板,发出一句感慨,“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说什么!?肯定在说我坏话。”
  “没有。”
  “那你亲我一下。”
  黑夜里,他将她压住,亲了不止一下,拉开她两条腿,被摸硬的棍子又塞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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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章的配图都是以前存下来的,出处也忘了,可以推荐你们几个网:花瓣,堆糖,站酷。里面的图都不错。
  有挺多读者之前都在《爱妻》里留过言,开了新文后都过来了,有些头像和名字我都记得,所以,谢谢你们啦。
  感谢留言鼓励我的读者,你们的热情我都收到了。
  留言啊各位,送颗珍珠呗。
  <12>
  天浴h(5000+)
  那晚过后,谢道年和陆胭见面时间增多,他在等结果,她在忙比赛,他时不时到h大看她,两人一起看个电影吃个饭。谢道年开始教陆胭写字,虽然她写得像虫爬一样,只要陆胭肯坚持下去,谢道年就愿意教。
  6月来了,陆胭考完所有考试,收拾东西回家。中旬时候,谢道年来接她,两人一起到荷花场玩几天。
  一路向南,车子开出梧城之外,能看见片片水田,稻草人穿着红色衣裳,兢兢业业守在那里。远处高高矮矮的青山,绵亘数百里,起起伏伏,映衬着沉静的乡野,树叶带了清晨的露水,空气中到处都是湿凉的雾气。
  谢道年把车开慢点,陆胭拿出手机拍照。
  小村落间还有一些小集市,竹鸡笼里放着乌鸡,咯咯作响。
  他下车给她买了两个糍粑后继续赶路,陆胭吃着糍粑,放了一首钢琴曲,窗外的风景都诗意起来。
  将糍粑递给谢道年,他咬一口后认真开车,嘴角沾了点面粉,陆胭靠近一点帮他舔走。
  车子开到一条小路上,周围开始出现荷花池,放眼过去,粉绿相间,荷花开得正好,叶子碧绿碧绿,生机勃勃。
  谢道年下车后开了一道铁门,将车子开进来后关上。
  慢慢地视线出现一栋房子,灰色外表,4层,外面没有贴瓷片,看起来比较粗糙,谢道年将车停在树下,解开安全带。
  陆胭下车帮忙拿东西。树上知了在叫,这条通往楼房的小路还种了番石榴,已经熟透了,落了一地,鸟儿在放肆啄着。
  谢道年将东西放在小推车上,牵起她,“走吧。”
  “长庚,你以前住这里?”
  “嗯,七岁前住这里。”
  “这里好偏啊。”
  “我以前读小学时都是自己一个人玩。”
  “那不是很无聊?”
  “不会,这里还是有很多东西玩的。”谢道年指着那颗高高的石榴树,“以前爬上去还摔下来,摔完后还继续爬。”
  陆胭笑了,原来他从小就那么坚贞不屈。
  来之前,谢道年就和她说,条件可能有些简陋,陆胭也只收拾一些基本衣服和用品就过来了。
  然而接下来也看到什么叫条件简陋。
  打开门,屋子里的家具都蒙上白布,电器很少,久没住人,有股潮味。
  陆胭自发地去洗手间打水,找了抹布将桌子擦干净,谢道年将带来的东西放好,出来时见陆胭在擦桌子,还找了条围裙围上。
  他静静地看她,直到看出一种满足感来。
  谢道年拿扫把扫地,陆胭止住他,“先洒点水,灰尘没那么大。”
  两人将客厅打扫一遍,谢道年带陆胭上二楼,直接走到里面那间房。
  陆胭看着那扇棕色的门,问,“你的房间?”
  谢道年推开门,“嗯,我以前睡的。”
  里面放着一张小书桌,还有一张单人床,地上铺着灰色地毯,墙上还挂了“天道酬勤”四个字。
  像他,一丝不苟,又无比整洁。
  陆胭拍干净拼图上的灰尘,问他,“你从小就这么寡淡?”
  “不喜欢太多东西。”他将她拉起来,“我们不睡这间房,其他房要么是其他人睡过的,要么是杂物间,我们可能要在后厅打地铺。”
  这个度假过得真草率,不过陆胭不在乎,她起身拍干净手,“那就打地铺吧。”
  谢道年带她到后厅,后厅通往后院,那里种了菜,通往菜地的桥下还有一条小溪,是从山里流下来的,水很深,还能见到鱼,鱼儿十分灵活,倏一下就游到别处去了。溪边种满了番石榴,小溪后是一片芭蕉林。
  “长庚,这里怎么有菜?”
  “看门的权叔种的,他时不时会来看看。”
  “那他会过来吗?”
  “我和他说我来这里住几天,他回老家去了。”
  谢道年抱出一卷竹席,摊在地上,竹席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铺了被褥,放上两个枕头,一张床就出现了。
  陆胭拿起枕头看看,“竟然还有用米做的枕头。”
  “妈以前缝的。”
  谢家比较节俭,就算有家底也不挥霍,谢道年也习惯了,陆胭知道他不爱搞那些奢侈的东西,每天早上还拿个保温杯泡红枣枸杞。
  “委屈你了。”
  陆胭抱住他,“不委屈,有你在就不委屈。”
  谢道年揽住她的腰抱起来,在额头落下一吻,“我去摘菜,你去煮饭,好不好?”
  陆胭点头,出门前,谢道年戴了顶草帽,配着他俊俏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陆胭强忍着笑意,谢道年用手指在她额头弹一下,“电锅是坏的,你只能用柴火烧饭了。”
  “你以为我不行吗?”
  他笑着走了,陆胭扎起头发,到厨房找锅,找到一个有柴火烧过的痕迹的,洗刷一遍,将谢道年带来的米倒两碗进去,洗干净后放水,提着锅顺利找到屋外的烧火灶,到后院抱柴点火。
  谢道年拿着一把油麦菜回来,闻到柴火的味道,放下帽子,找到陆胭,她此刻正拿着吹火筒在吹火,抬头向他看来,脸上有几道烟灰。
  谢道年洗了手,好笑地帮她抹去脸上的灰印,“你是打游击吗?”
  陆胭擦擦脸,“我好久没烧火了,手生而已。”
  谢道年去鸡笼子里提出一只鸡,陆胭问他,“我们等会吃鸡?”
  “嗯,荷叶鸡,我做。”
  陆胭将柴火推好,兴冲冲起来,“你还会杀鸡?”
  “······”
  说实在话,每年过年过节都是谢道年自己杀鸡杀鹅,谢云鹏将这些东西都交给他,所以陆胭在看到他这么熟练的手法时着实吃惊一把。
  拿着热水滚几下鸡身,谢道年开始拔毛,问她,“怎么?觉得我很粗鲁?”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多?”
  他看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以后你会知道更多。”
  她缠着他,整个身体压在他背上,谢道年停下来,无奈地说,“我还要拔毛。”
  “那你背不背啊?”
  他将鸡毛收好,亲她一下,“背。”
  陆胭心满意足,继续腻着他。
  将鸡去好毛,取出内脏,谢道年去摘了两片荷叶,陆胭去瓦缸里取出腌好的白萝卜,酸气熏地她直吞口水,饭还没好就已经饿了。
  谢道年将调料都涂在鸡身上,放进油锅里炸一下,摘了莲子,去掉莲芯,和着一些八角,五指毛桃,一并塞进鸡肚子里,拿荷叶包好,用纱布和草编固定好,放进蒸锅里蒸熟。
  陆胭在切酸萝卜,时不时尝上一口。
  谢道年从后面抱住她,“这么喜欢吃酸?”
  她拿一块给他,“酸很开胃。”
  谢道年尝了一口,酸的皱起眉。
  陆胭笑了,咬他嘴唇一下。
  他们远离都市,跑到这里来散心,没有其他人,就算做饭锄地也很开心。
  只要有你,哪都是乐园。
  陆胭做了两碟小菜,酸萝卜和烫油麦,油麦上洒了一把蒜蓉,用酱油一淋,清香扑鼻。饭也好了,谢道年在地上架了矮桌,两人席地而坐,打开荷叶,陆胭闻到一股奇香。
  她靠近些,“好香啊。”
  鸡包在荷叶里,所有味道都锁住了,香料从里面渗透每一寸鸡肉,连骨头都是香的。
  谢道年扯了鸡腿给她,拿起来时还会滴汁水,“尝尝。”
  陆胭拿碗接住,尝一口后,很是惊叹,“好好吃。”
  又嫩又滑,太香了。
  谢道年掐她脸蛋一下,“好吃就吃多点。”
  陆胭不爱吃鸡皮,谢道年帮她挑出来,陆胭只顾着吃酸萝卜,荷叶鸡已经被他瓜分一大半,她去抢,谢道年不给。
  “我只吃了一个鸡腿。”
  “我不是把肉挑你碗里了吗?”
  “可是鸡在你手里。”
  谢道年无奈,扯了鸡胸肉给她,在陆胭咬上来时,恶作剧地不断把肉往后拉,就是不给她吃下去。
  来回几次,陆胭恼了,“你太坏了。”
  谢道年笑了,将肉放进她嘴里,“好了,不逗你了。”
  两人把饭菜都吃完,荷叶鸡横扫一空,陆胭意犹未尽,去锅里刮了锅巴。
  “你喜欢吃烧糊的饭底?”
  “你不觉得很香么?”
  他点头,很赞同,小时候也经常吃。
  陆胭咬住另一头,靠近他,谢道年一愣,她挑衅地将锅巴上下晃一晃,谢道年领会过来,咬住另一边。
  两人各咬着一边,慢慢吃下去,吃到尽头时,陆胭加快速度,一把吻住他。
  谢道年按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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