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断逼近的程凡。
黄毛和梁子，心下一沉。
他们已经猜到，这次招惹的可能不是普通人。
怪不得顾少会让他们随便开价。
如果是这么简单就能干掉的。
至于花那么大价钱？
奈何想再多都已经晚了。
就见黄毛立刻颤抖着声音，“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派你们来的。”
程凡知道眼前的两人只是打手。
他们背后，肯定另有雇主。
黄毛咽了口唾沫紧张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咔！
程凡一脚踹碎了旁边梁子的肩胛骨。
就听撕心裂肺的哀嚎声，遍布整条山路。
连林间的飞禽，都吓得四散逃离。
那骨头断裂的声音，惊得黄毛双眼发直整个脑袋都是懵懵的。
难以想象，眼前的家伙到底有多大的力气。
梁子那可是一身的腱子肉啊！
“还不说是吧？”
程凡转向梁子又是一脚。
直接将其右侧手臂踹断，并蹲下身子接着问道：“很快就轮到你了。”
看着右臂关节已经严重畸形的梁子。
黄毛的额头，冷汗直冒。
他一直觉得自己够狠。
没想到现实中，居然有人比他更狠。
“行吧，那我们就继续。”
咔！
程凡一脚踹断了梁子的另一条手臂。
根本没有任何犹豫。
比踹断一根桌腿，看着还要稀松平常。
太可怕了，简直不把人当人！
黄毛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的开口道：“是……是顾家大少，顾长云派我们来的……”
顾长云？
程凡的脑海当中，立刻浮现出一贵公子。
他回想起之前在佰利华，见过对方。
当时这小子只留下一句你有种，便甩手离开。
没想到办事效率还挺快。
就算前几天被杀的黄少泽，都没有这么狠得心。
在短短几个钟头内，派人进行暗杀。
很明显，这家伙对于杀人这件事。
应该已经习以为常。
和黄少泽这种天生嚣张跋扈的纨绔少爷。
有着最根本的区别。
当然，这只是程凡的直觉。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他给了你们多少钱，肯这么卖命？”
“还是你们动手前，根本就没调查过我的资料？”
此话一出，黄毛立刻回道：“他开了张空白支票，让我们随便填！”
“哦？这么大方？”
程凡挑了挑眉。
若没记错，顾长云只是天美集团的coo。
年薪最多也就几百万。
当然，如果算上其顾家大少爷的身份。
身价确实会上涨几倍。
但想来，家产不过两百多亿的顾家。
应该还没有能让外人，随便在支票填价格的能力吧？
那这小子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你们平时就只替顾长云卖命，还是……”
这次都没等程凡问完。
黄毛便迫不及待的解释道：“都接！”
“只要钱给到位了，谁的单子我们都接！”
“说吧，你们还接了谁的单子。”
程凡知道，这种亡命徒和职业杀手不同。
因为没经过系统培训，却杀过人。
所以潜意识里，认为被抓到就是个死刑。
便不计任何后果的，且没有底线的活着。
准确说，活的连丧家犬都不如。
而这种人所接触到的人或事，往往都更加丰富多彩。
程凡只是想知道，顾长云的底气在哪里。
天美这一路的发展底子很不干净。
但能做到这么大，且不被查处。
明显背后有更大的靠山。
就是不知道和武门界，或邪术界有没有关联。
“这……太多了，可能说不完……”
“那就捡重点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面对快要窒息的杀意。
黄毛略带哭腔的颤声道：“程程程……程先生！”
“我曾见过，顾少在电话里对这个程先生毕恭毕敬。”
“他还通过顾少，让我们对其他人下手！”
“程先生？”程凡扬了扬眉，“做什么的？”
“好像是帝都某财团的少东家，在海外还有自己的岛屿！”
此话一出，程凡的表情不禁有了变化。
只是某财团少东家还好说。
居然在海外，拥有一座自己的岛屿？
要知道世界杀手大赛的最终奖励，也才只是一座岛。
看来这个程先生，富可敌国啊。
“他让我们杀了许多人，还绑架过许多人。”
“苏杭只要能叫得上名的富二代，几乎都被我们绑过。”
“哦？”程凡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看，都有哪些。”
“有……有腾龙集团叶家的三公子。”
“佰利华田董的公子，还有混迹道上的霍家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