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的这一刀没有片刻犹豫。
当李赫的下体被刺穿，鲜血四溅的瞬间。
站在身边的黄少泽，整个人彻底不淡定了。
大概是被旁边的惨状吓傻，好半响没了动静。
而连瀚，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依旧还是那副，呆滞的模样。
“你……你……”
李赫绝望的捂着下体。
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遭遇这种事。
他绝望的喊道：“我废了！”
“我被废了，我以后再也不能找女人了！”
“还想找女人？”
程凡面无表情的盯着李赫。
对于这种社会上的败类，他真的想一刀杀了。
但这样又太便宜对方。
所以决定，废了对方让其当个只能看不能用的太监。
李赫在地上哀嚎着，不停的打滚。
整个身子也已经被血液染红。
见差不多了，程凡便抬起右手。
通过灵气帮忙止血。
程凡是故意等了五六分钟的时间。
不仅想让对方为此感到痛苦，还要等彻底过了治疗期限。
随着血被止住，李赫也已经疼的昏过去。
对此，绝命一如既往的平静。
而旁边的毒蛇，眼中竟还闪过一抹精芒。
大概是兴奋的吧。
他就喜欢这种事，越残忍越好。
随着李赫倒下，程凡接下来将目光转向瑟瑟发抖的黄少泽。
就在前不久，他还想着自己能安然无恙的离开。
直到看见李赫被废的那一刻。
他才意识到，眼前的家伙出手有多狠辣。
这是个疯子！
不折不扣的疯子！
黄少泽颤抖着身子，朝旁边的连瀚紧张道：“连少，你倒是说两句话呀！”
想着如果背后能有连家这层靠山。
眼前的疯子，应该会先掂量掂量。
不料连瀚被他晃醒后，第一件事居然是跪在了程凡面前。
他低着头，哀求道：“程前辈，此事与我背后的连家无关！”
“是我擅自主张，跟着他一同过来。”
事到如今，连瀚不想连累背后族人。
因为他知道。
程凡拥有只手遮天的能力。
只要想，灭了连家不过分分钟的事。
看着卑躬屈膝的连瀚，黄少泽惊俱道：“连少，你为什么要这么怕他？”
“你背后可是连家，苏杭武门界数一数二的连家！”
“闭上你的嘴！”
连瀚突然转头，怒不可遏的瞪向黄少泽。
那眼神，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不过程凡倒是挺欣赏连瀚的个性。
“我可以给你机会。”
这突如其来的回答，令连瀚面色大喜！
都不等程凡把话说完。
连瀚立刻明白其中之意，并手起刀落。
直接拔出腰间匕首，刺向了黄少泽的胸口。
这一刀，直接命中要害。
根本不给黄少泽，任何生还的机会。
关键痛苦蔓延全身，明知道会死却不能立刻死亡的那种感觉。
再加上被最信任的朋友背叛。
双重绝望，令黄少泽死不瞑目。
“连少，你……居然……”
黄少泽万万没想到。
杀自己的不是程凡，而是连瀚。
只是很快他便说不出话来。
因为最后一丝生机，也已消散。
对于抹杀黄少泽的这件事，连瀚的内心深处没有丝毫愧疚。
他转而，朝程凡抱拳恭敬道：“程前辈，您觉得如何？”
程凡对此表示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便是他刚才想说的。
就这点而言，眼前的连家大少倒也挺聪明。
“记得走之前，把尸体和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说着又指了指昏迷不醒的李赫，“还有他，一并带走。”
得知自己能够活着离开。
这令连瀚，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激动地连忙抱拳道：“是，程前辈！”
“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
接下来，程凡准备回归别墅。
只是半途，却察觉到左侧似乎有些动静。
绝命和毒蛇相视一眼，立刻动身前去抓捕。
紧接着，就听一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我，我是海成！”
最开始绝命和毒蛇还有些狐疑。
直到看清，抓住的的确是汪海成。
这才把手松开。
随后见绝命疑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我喊他过来的！”
在汪海成的身后，缓缓出现了另一道身影。
声音同样很熟，长相更熟。
正是来自江市秦家的小千金，赵馨然！
随着赵馨然的出现。
程凡不由得挑了挑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面对质问。
赵馨然立刻出声解释，“我……我听外公说，丽美公司老总想对堂……堂姐图谋不轨。”
“我一个姑娘，肯定不是对手。”
“就想着叫上海成，陪……陪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