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萧医生,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看你扎了我几下,我就不痒了呀。”许袁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得的是不治之症,他还那么年轻,还有很多抱负没实现,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为许家延续香火。
  “我给你扎的几针只是暂时的,等我拔了针,你该痒还是痒。”萧念念无情地戳破了许袁民的幻想。
  “难道我只能等死吗?”许袁民听到萧念念如此说,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眼底都是绝望。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