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套，竟然是如意套。我爹的头上，戴的是如意套。”
朱高炽盯着风中摇摆的套套，好像被催眠的人盯着钟摆，口中喃喃自语。
杜雷猜测，古时候应该是管套套叫如意套的，这个名字不错，而且听起来也文雅一些。
“世子放心，这东西既可以是如意套，也可以用作他途。还有，那天给王爷用的，是全新的。”
“是新的，你保证？”
“毫无争议的新！”
听到这句话，朱棣父子同时松了一口气，心没有那膈应了。
“那你的意思是，给百姓发这个东西，这样既可以有娱乐活动，也可以安全避孕？”
“对的。而且它还可将疾病阻拦在外。”
“疾病？”
“寻花问柳之病。”
朱高炽脸又红了，同时也觉得，这玩意确实挺适合皇室成员使用。
“世子如果愿意，可亲自试戴。”
杜雷大大方方的推销起来，朱高炽则恨不能钻到地！而朱棣……已经钻到了地。
犹豫半天，朱高炽终于鼓足勇气接过了如意套。
“这也是新的？”
“新的！纯新的！”
朱高炽在想象中试戴了一下，聪慧的他再次发现问题。
“如意套有些疲软，怕是不好戴。”
“这只是展开的，正常的应该是这种样子。”
杜雷又拿出一个。朱高炽看去，只看到铜钱大小的一个圆形，不知如何使用。
杜雷在附近找了找，发现角落摆放了些农具。
这些农具并不是用来干农活，只是为了增加田园情趣的。
其中有一根舂米的石杵，直径与长度正合适。
杜雷拿起石杵，将如意套顶在杵头，顺势将其展开。
朱高炽眼看着小小的圆形展开后，竟然将硕大的一个石杵紧紧包裹，也是颇为惊讶。
“初看它只觉得毫不起眼，没想到别用洞天。对了！它可是能把我爹的头都包住的呢。”
杜雷觉得，古人看到套子，就跟地球人看到智子覆盖整个地球，差不多的惊讶程度。
“而且展开后，香气就更加浓郁。难道杜先生加入这味道，也是为了增加情趣？”
看得出来，朱高炽挺喜欢这如意套，渐渐没羞没臊起来，问个不停。
“是的，而且可以依据个人喜好，选择不同味道的果香。”
朱高炽没说话，显然脑子正想着一些美好的事情。
“世子如果喜欢，可以带过去细细研究。我这还有许多。”
朱高炽咳嗽几声，在想怎表达会显得正经一些。
“人口，国之大事，不可不察也。我……”
“对对，世子回去好好察察。”
“好，察完再来跟杜先生商议后续之事。”
“我还有一个小东西要送给世子。”
杜雷又掏出一个小木盒，打开后面是一个黑色的中药丸。
“这个是？”
“这是耶律伟哥，西域秘药，可增加精神，但只能男子服用。”
朱高炽也是十八岁的成熟男胖子，一点就通，赶快将药丸收了起来。
当然了，“耶律伟哥”并不是什西域秘药，而是现代科技的结晶，制药业皇冠上的明珠——蓝色小药丸。
杜雷为了让它看起来像是古代的药物，用面粉混合黑米煮熟，再将药丸藏在面。
能力正常的人，其实并不需要耶律伟哥的帮忙。
但杜雷根据之前所见判断，世子的综合能力应该属于下等。
有研究表明，肥胖本身就会导致能力下降，体力不足，难以耐久。
肥胖还会产生心理上的自卑，以及视觉上的渺小，可谓是各种debuff叠加。
本来，这是世子的私事，跟杜雷关系不大。
问题在于，作为如意套的第一试用者，朱高炽必须有个良好体验，才有利于未来的推广。
“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大明啊！”
这场对话，最终以怪异的方式匆匆结束。
急不可耐的朱高炽快步离开，肚子像水袋子一样摇晃着，他却丝毫不觉得疲惫。
世子走了，杜雷也返回自己的居所。
而朱棣因为趴了太久，起身都很困难。他只能先翻个身，变成肚子朝上。
然后手扶着地坐起来，再活动一下僵硬的双腿，跪在地上起身。
“这不知廉耻的世子！假借关心国事之名，脑子都是下流事，我现在就去教训他一顿！”
朱棣也就说说，让自己出口气。因为儿子现在做的事情，他可不方便看。
而且朱高炽没有子嗣，据说就是因为能力不行，导致与世子妃的关系时冷时热。
如果杜雷这厮的如意套、耶律伟哥可使世子一展雄风，倒也是为朱棣一脉的延续做出了贡献。
果然，那一夜的世子府出现一桩奇事，已经过了花季的桃花竟然二次盛开，娇艳欲滴，如获新生。
下人都说是吉兆，府内将有喜事发生，只有世子妃明白喜事已经发生过了。
而且发生了好几次！
杜雷早上闲得无聊，正等世子来锻炼，顺便反馈一下使用体验。
后来得知勤勉的世子，日上三竿也还没起床，还找人给杜雷请假。
“世子说，昨天运动过了，今天就不运动了。”
杜雷便知道效果不错。
果然到了下午，世子才来到杜雷的住处，满脸的欣喜。
“给世子请安，世子今天气色不错，是有什好事吗？”
“感谢杜先生，大大的好事！”
“看来世子已经用过了，感觉如何？”
“耶律伟哥真乃神药，杜先生可还有存货？”
“世子放心，有的是。但是另一件东西呢？”
“那个也很那厉害，有果香之外，还薄如蝉翼，戴上后如若无物。而且……也没那敏感了，因此能反复多次。”
“是了，必须是既能避孕，又能助兴。推广到民间才顺畅。”
“我悄悄跟先生说，更喜欢这东西的是我夫人。她说……外壁有磨砂之感，刺激更甚！”
杜雷心说能不磨砂吗，那可是带螺纹的，价格贵好多呢。
“既然世子与世子妃都喜欢，我这还有一盒，拿去便是。”
杜雷去箱子找他准备好的如意套，这时系统突然亮了。
【主任务进度更新】
【使用现代避孕装备，减少人口数+1】
【恭喜宿主，获得20积分】
加上之前帮助世子减肥获得了63分，杜雷已经有83分了。
但他也只高兴了十秒钟，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擦！昨晚世子要是没戴如意套，世子妃本该怀孕的！”
“那个钻进死胡同的小蝌蚪！不会是好圣孙朱瞻基吧！”
杜雷有点方，不知道自己的一番好意，是否已经改变了大明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