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摆摊
白玉乾暗中核算了一下，这么大一块，要价五百万，也不算坑，可他们没这么多灵石。
不等他问，褚鸿宇就给他传音道，“玉干，我们只有三百万灵石。”言下之意就是买不了。
白玉乾回复道，“还差两百万，我来想想办法。”
褚鸿宇眺望了一下一望无际的摊位街，道，“那要不我们也去摆个摊？”他想着玉干那么多丹药，卖一些差不多就可以了。
白玉乾想了想，拉着褚鸿宇离开了，“我们一会儿再来摆摊。”
褚鸿宇不明所以，难道不卖丹药？
两人来到了密林，白玉乾取出招魂笛招魂，褚鸿宇负责将阴魂收入玲珑塔里，这个时候，他知道白玉乾要干什么了。
三个小时后，玲珑塔里有了五千阴魂。
炼灵一次十万灵石，两百万需要二十次，一次百个阴魂，两千足够，五千绰绰有余了。
“鸿宇，我很快就能赚够两百万灵石。”
褚鸿宇再次忍不住感叹白玉乾是个宝藏，“走吧。”
回到小摊街，白玉乾用一百灵石跟一个小摊贩换了一个好位置，然后摆上一个“炼灵”的牌子。
一开始根本没人搭理，炼灵太高级，很多人都不知道，知道的可能没看到，看到也可能不信。
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指着“炼灵”的牌子，带着讽刺地说道，“师兄，你看那儿有两个招摇撞骗的。”
被称为师兄的男子顺着方向看去，先看了牌子，然后看摊位后的人，是很像骗子，“别管，我们走吧。”
少年也不想多管闲事，“嗯。”
他们走后，景应华走到了他们的位置，看着牌子若有所思，最后深吸一口气，朝摊位走了过去。
白玉乾看着自己门可罗雀的摊位，有些无奈道，“鸿宇，这小地方的人没什么见识，要是在高级修真界，我摆上这样的牌子，大家只怕蜂拥而上了。”
“没事玉干，总有人识货。”褚鸿宇安慰了一句，然后取出两瓶苏打水，递给白玉乾一瓶，“压压心里的焦急。”
白玉乾大大地喝了一口，他还就不信了，一个识货的都没有！
“请问你真的可以炼灵吗？”景应华谨慎又客气地问道。
白玉乾一看有客人，精神立刻来了，“可以，而且我保证百分百成功。”
景应华半信半疑，“那要是炼废了呢？”
白玉乾充满底气道，“我赔你，还不收你的炼灵费。”
“真的？”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
“我骗你做什么？而且我这么高的修为，需要骗你吗？”
景应华觉得有几分道理，“那请问炼灵费多少？”
“十万一次。”
“十万，好贵啊！”景应华惊讶，然后可惜道，“我没这么多灵石。”
白玉乾也是无奈了，“你有多少？”
“五万。”
“那就五万吧，做一个开门儿生意，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之后就不愁没生意了。
景应华警惕起来，“什么？”
“一会儿炼灵后，你站在我的摊位前替我展示一个小时，有人问，你就跟他们说，总之就是替我拉生意。”
景应华连忙点头，“可以。”
白玉乾朝景应华摊手，“把你需要炼灵的武器给我吧。”
景应华连忙把一把木剑放到白玉乾手里，“这是我入师门时，师父给我的剑，我希望能一直用它。”
白玉乾有些感触道，“你倒是一个怀旧的人，等着，一会儿就好了。”
他拿着木剑进入了卷轴。
修士这样凭空消失进入某个空间，对众人来说比较常见，没有人表现出异色。
景应华有些紧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褚鸿宇看不过去了，取了一瓶橙汁给他，“喝吧，缓缓情绪。”
“多……多谢！”景应华看了眼褚鸿宇，然后腼腆地移开了目光，手紧紧握住饮料，没喝。
他不知道该怎么打开，这东西他从来没见过。
没等多久，白玉乾就从卷轴中出来了，“拿着，你的木剑。”
景应华接过木剑后，急忙去找那道标志性银纹，在看到银纹的时候，他一下激动了，“炼灵了，炼灵了……”
木剑炼灵之后，好像重了些，隐隐透出金属光泽，锋芒凛然，已发生了质变。
他这喊声一下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大家纷纷看过来。
景应华高兴极了，把剑展示给周围的人看，“你们看银纹，这是炼灵成功的标志，我的木剑炼灵成功了。”
“我以后可以一直用师尊给的剑了。”
“太好了，太好了。”
“……”
众人被景应华的声音吸引，很快，白玉乾的摊位前就围满了人。
街道上，古哲对他师尊道，“师尊，刚才我好像听到炼灵了，是典籍上那种炼灵吗？”
丘兴抬起手阻止了古哲的谈话，仔细聆听，片刻后，果断转身，“我们去看看。”
白玉乾的摊位前被人群围得严严实实，很快他就接到第二笔单，这次炼灵费一分不少，十万。
等他从卷轴中出来，丘兴带着古哲已经在他摊位前等了一会儿了。
白玉乾把剑还给客人，“拿好。”
剑在半空被丘兴抢先一步拿走了，他是金丹期的修为，那客人只能看着，不敢说话。
丘山低头看着银纹，手指轻轻摸了上去，眼波动荡地厉害，真有炼灵，他有生之年终于看到炼灵了……
“道友，请问你能炼几次灵？”
“四次。”他没说实话，对这些人来说，炼灵四次已经是非常恐怖的存在了。
丘兴一听，强者的镇定再也保持不住，他忍着激动问道，“炼灵一次多少灵石？”
白玉乾报价，“第一次十万，第二次五十万，第三次两百万，第四次五百万。”
“炼两次灵的成功率有多大？”丘兴一边说，一边取出一把灵剑，那是一把地品灵剑，本身的剑威就已经非常内敛沉重了。
白玉乾自信道，“放心，百分百成功。”
丘兴惊了一下，看白玉乾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敬畏，“我请道友帮我炼两次灵。”
“好，不过两次需要的时间要长一些，你耐心等着。”
“是。”
围观众人听到白玉乾这话，懂炼灵的，大多数都不相信，好些人憋着一口气，等着看白玉乾的笑话。
半个时辰后，白玉乾从卷轴中出来，把灵剑还给了丘兴，“拿着。”
丘兴看着灵剑上的两道银纹，再也控制不住激动，冲白玉乾拱了拱手，“多谢道友。”
话后便把六十万灵石恭敬地拿给白玉乾。
看到这样的结果，众人就议论开了，那些背着说白玉乾是骗子的人，现在脸上火辣辣的。
“他真炼出来了？”
“那灵剑上两道银纹不可能是画上去的吧？”
“不会不会，那前辈可是金丹期修者，哪儿骗得了他，何况你没感觉到那灵剑拿出来时，那加重的凛然威压？”
“那也太厉害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炼灵，太神奇了。”
“要不是太贵，我也想炼灵，可惜炼灵一次要十万，我就算全家加起来都没这么多。”
“……”
古哲期待地道，“师尊，我也想炼灵。”
丘兴点点头道，“可以，不过只能炼一次。”他没灵石了，不然也给爱徒炼两次。
古哲欣喜道，“一次也可以。”
于是白玉乾又十万灵石到手。
做了这师徒的生意后，白玉乾可算是财源滚滚了，不过，阴魂不够，没炼几次灵，就炼不了了。
白玉乾一边收摊，一边道，“大家明天再来，明天赶早，相到先炼。”
无奈之下，众人只能散去。
拿着灵石，两人当即去把那血玉髓买了下来。
那摊主一脸佩服，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敛财这么厉害的人，他把血玉髓放到玉质盒子里递给褚鸿宇，“道友请拿好。”
褚鸿宇拿过盒子，打开确定是真的血玉髓后才了付钱，与白玉乾一起离开了。
……
白玉乾炼灵的事如风一般吹向城里大大小小的角落，很快引起了街头巷尾的热议。
“小摊街出现了一位炼灵大师，年纪轻轻，真是人不可貌相。”
“炼灵师？你说的是那种炼灵师？”
“就是那种炼灵师，难不成还有几种炼灵师？”
“他有多年轻？”
“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他身边还跟着一位道侣，也差不多二十多岁，那长得叫一个好看，气度不凡，修为高深，一看就来自大宗门。”
“既然来自大宗门，那还来摆摊？”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来自大宗门摆摊的多嘛，人家说不定就是出来历练的，这太常见了。”
“也是，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称唿他为炼灵师，那他的炼灵术怎么样？炼废了多少？”
“你这话说出去要挨打的知道吗？那炼灵师真是大师，一次都没有失败过。”
“每一次都成功了？”
“是啊，所以说厉害嘛，不过他炼一次灵需要十万灵石，你们想炼的，赶紧去筹灵石，否则说不定哪天他就不来了。”
“十万，好贵！”
“……”
大家说着贵的话，实际上分散之后，跑去借灵石的不少，炼灵啊，机会难得，灵石还可以再赚嘛。
这天过后，许多人都背上了巨额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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