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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右腿刚跨进去,耳边响起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问好声。
  她下意识顿住了脚步,眯眼在室内扫视了一圈。
  陆夜白,她认识。
  段宁,她认识。
  萧恩,她认识。
  还有那个长得很妖艳的哦,不,是男人,霍斯,她也认识。
  除了这四个以外,室内还有两人,她不认
  不对,靠坐在最角落里的那个男人她认识。
  南枭
  南枭
  南枭
  一股森冷的杀意在双眸中升腾蔓延,下一秒,她身形一闪,直接朝那男人扑了过去。
  寒光乍现,匕首直直朝南枭的面门逼近,出手就是致命的杀招。
  一瞬间,原本还热闹喧嚣的包间一下子静得落针可闻。
  陆夜白等人眼中划过一抹诧异,打死他们也想不到江酒一进门就动了杀意。
  “老,老,老,老大,老二他,他,他哪儿招惹大嫂了?"霍斯抖着声音问。
  陆夜白没有回答,微眯着双眼看着室内缠打在一块儿的两人,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江酒不是那种会主动挑衅的人。
  她如此激动,甚至表露出了杀意,那就一定是与南枭有什么过节,而且是那种化不开的血海
  深仇。
  眨眼间,两人已经过了数十招,胜负依旧难分。
  南枭一边出手,一边整眉问:“不知枭哪儿得罪了大嫂?让你如此生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咱们似乎是第一次见面吧。
  第一次么?
  呵
  他化成灰她也认识。
  就是这个男人,害得阿殇母子四处逃亡,最后小佑佑死在了.
  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佑佑浑身是血的躺在手术台上,那是多么惨痛的一幕。
  她曾无数次的发誓,一定要将这个薄情寡义心狠手辣的男人绑到佑佑的坟前,让他跪在孩子
  的墓碑前磕头认错。
  可阿那个饱受摧残与折磨的女人,她无时无刻不在害怕这个男人会找上门。
  为了隐藏阿殇的行踪,她只能含着血泪咽下曾经那段血迹斑斑的往事。
  这几年她没去找他,他倒是主动送上门了,很好!!
  今日,她非宰了他不可。
  陆夜白似乎奈觉到了不对劲,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南枭,你要是敢伤她一根头发,老子扒了你的皮。“
  南枭被自己的兄弟给气笑了。
  艹!
  他妈的到底是谁想要杀谁,没长眼睛不知道看么?
  这就是他的好兄弟,有了女人之后第一个坑的就是他。
  艹!
  艹!艹!
  萧恩跟着站了起来,对陆夜白道:“情况不太妙,你有没有听说过南枭曾经得罪了江酒?
  陆夜白紧紧蹙着眉头,沉声道:“她那么多身份,谁他妈知道南枭有没有得罪过她?”
  “
  霍斯凑上来,嘎嘴道:“看这架势,如果不是杀父之仇,那就只能你们说该不会是南枭:
  那家伙没管住裤裆里那玩意儿,飞到江酒那儿把她给
  话还没说完,一个酒瓶子破空朝他砸了过来。
  “卧槽。
  霍斯不敢瞎bb了,连忙闪身退得远远的。
  几人闹腾的功夫,那边已经过了几百招了。
  原本平衡的局面被打破,江酒慢慢处在了下风,倒不是她的招式弱于南枭,而是男女之间的
  体力有差异。
  陆夜白担心她继续打下去会伤了自己,连忙闪身冲进了两人的打斗圈。
  只三招,他就将打红了眼的两人给分开了,然后伸手将江酒紧紧抱在了怀里。
  看着她通红的双眼,眼眶里隐隐有血丝,他心下一惊。
  “放开我。“江酒反手就是一巴掌。
  陆夜白也没拦,更没躲,硬生生地受了这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
  霍斯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捅捅段宁的胳膊,压低声音问:“他们两私底下相处的时候都这样
  么?陆狗天天被酒姐压着打?
  段宁撇了他一眼,阴嗖嗖地开口道:“你每天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就知道了。”
  一巴掌抽在陆夜白的俊脸上,总算是拉回了江酒的理智。
  她不再挣扎,靠在陆夜白怀里轻轻喘息着,冷声问:“他是你什么人?、
  陆夜白拧着眉,斟酌了一下,试着道:“我兄弟,拜了把子的那种,当然,如果他哪儿得罪
  你了,我可以让他跪着跟你认错。”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
  原来媳妇儿是这么哄的哦,为了让老婆消气,连兄弟都能卖了的那种。
  好吧,陆狗还真是条宠老婆的好狗!
  南枭沉着脸看着江酒,凝声问:“江小姐,请问我哪儿得罪你了?”
  不等江酒开口,陆夜白直接一脚踹过去,“对你大嫂礼貌点。”
  南枭的嘴角狠狠抽搞了两下,妈的,这兄弟没法做了。
  "噗'
  江酒却喷笑出声,娟秀的眉梢微扬,打趣道:“这位先生果然好功夫,我打不过你,认输了
  自我介绍下,我叫江酒,请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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