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海没料到秦明山还是挺有血性的,来银海大半年没声音,特别是信访局出事时,秦明山也没发声,一切由任虞国胜一言堂。
  现在看来,秦明山这是豁出去了。
  宋立海恭敬地站着,等待秦明山发话。
  秦明山的手也弄痛了,可他意识不到痛,心里满是怒火。
  “他妈的,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秦明山爆了粗口,看来他是气得不行了。
  是啊,如果宋立海今天去省里有他坐在里面,后果如何,还真不知道呢。
  还有胡一冰仅仅是被秦文文和文祥海盯了梢,就突然招嫖而亡。
  件件桩桩全指向了秦明山,他必须反击。
  “立海,我要召开新闻发布会,你来主持,明天,有信心吗?”秦明山突然看着宋立海说道。
  “新闻发布会?发布什么?”宋立海吃惊地问道。
  “发布胡一冰的死亡消息啊,你没看到胡一冰招嫖的消息已经转发得满天飞吗?”
  “最最可笑的是,我居然是从手机推送的新闻中知道胡一冰之死的,作为市政府大楼的一把手,余志刚这个副市长,不是更应该在第一时间向我说明这件事吗?”
  “可到了现在,余志刚屁都没放一个,而胡一冰招嫖的消息却满天飞。”
  “这用意太明显了,就算他招嫖,这也是他个人问题,与市政府大楼无关。”
  “他是被停职期间犯下的个人私德问题,就这件事,我们市政府要召开对外发布会。”
  “这事,你和祁诗画来主办,让文祥海的秘书科停下手里的工作,全方位配合。”
  “对了,晚上的宴请也快开始了,你晚上不能喝酒,我遇到了青梅市长,她接林海涛的常务副市长的位置,省委组织部的同志给我打过招呼了,任命消息接下来会公布的。”
  “青梅市长的脚崴了,她说秘书母亲生病请了假,晚上你先送我回家,再送她回家,我应下了。”
  “今晚你换个车开吧,去小车队临时抽调一辆车。”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秦明山看着宋立海直接吩咐着。
  “好的,市长,我这就下去准备。”宋立海也没含糊,到底是市长,就是比他考虑得周到。
  无论胡一冰是不是死于招嫖的事件之上,可这个新闻发布会还确实有必要开,如何开,宋立海还真要好好想一想。
  而且时间如此之短,宋立海要把这件事做完满,还真的得发挥团队作用。
  宋立海从秦明山的办公室出来后,直接去了祁诗画办公室。
  宋立海这次没敲门,门反正是开着的,他径直走了进去,但他还是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咦,啥事这般神秘?”祁诗画扭头笑嘻嘻地看着宋立海问道。
  这女人这么高兴,一定是晚上的宴请很顺利吧?也是的,有何远恒帮她,还真没她啥事。
  “诗画,我和你商量一件事,好吗?”宋立海温柔地看着这个前妻说道。
  祁诗画被宋立海如此温柔的声音给整得有些懵逼,她和他一直骂啊,吵的,突然画风这般温柔时,她又有些害怕这个男人了。
  “啥事?有屁快放。”祁诗画极不领情地冲宋立海说道。
  “明天,市政府这边想搞个新闻发布会,这可是你的强项,市长的意思呢,是让我和你共同主持。”
  “我想了一下,这事是你的特长啊,而且你在宣传部这么多年,和记者们的关系都好,我一个外行,搅什么局呢?”
  “再说了,这也是你长脸的时候。”
  “而且,诗画,市长让秘书科全体人员停下手里的工作,全力配合你,怎么样?”宋立海脸凑到了祁诗画脸上,说话的气息呼了她一鼻孔。
  要是从前,祁诗画一定是一脸嫌弃,如今,她却是满满的阳气侵袭,整个人说不出来的贱,恨不得又要贴紧这个男人,让自己长进他的骨骼之中。
  真是应了那话,得到时不珍惜,失去后,才觉得可贵。
  祁诗画以前崇拜大人物,他们在电视台,在主席台上,可玩味了,傍上他们,就能衣锦还乡。
  后来,傍上了,祁诗画确实换了大房子,可空空如也的大房子,没一点点阳气,全是她一个女人的阴气,而且大姨妈还不规则起来,这让她意识到,宋立海这个极品的可贵。
  祁诗画的手忍不住搭在了宋立海肩膀上,仿佛随时要吊在他的脖子上一般。
  宋立海没让,不把这女人哄好,明天的新闻发布会还真不好搞,而且用祁诗画来对付那帮利益共同体,他们还不能再生事,更不能再在网上让水军挑事。
  “怎么样?这个机会还满意?”
  “不管怎么说,你曾是我的女人,我可以贱你,看轻你,别人不可以!”
  “你这脸蛋可没以前光滑,最近那人没滋润你一下?”宋立海没脸没皮地伸手在祁诗画的脸蛋上捏了捏,还提到了那人。
  “他几分钟就泄了,我要你滋润,可不可以?”祁诗画索性吊在了宋立海的脖子上,以前她在市委,上班时会溜到那人办公室里,吊他脖子上撒娇。
  现在,祁诗画却喜欢挑逗自己曾经看不起的前夫。
  这男人如今是秦明山身边的大红人,权力一加持,祁诗画怎么看,都觉得这男人高大上起来,特别是上次自己被药性刺激后,是这男人解救了她,那次是真让她爽上天了啊。
  祁诗画还想要,这男人说的事情,于她来说轻车熟路,既然他要她帮他,不,也是她出风头的时候,她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你怎么回报我呢?”祁诗画眯着眼,一脸期待地看着宋立海问道。
  “以身相许?”宋立海也笑了起来。
  “真的?”祁诗画追问。
  “你啊,你啊,你瘾真大,看来那人还真满足不了你。”
  “明天的新闻发布会,一切策划我来做,你得听我的,只要明天的新闻发布成功了,我一定以身相许,贱女人,老子到时候搞死你,信不信?”宋立海说着,手在祁诗画的山峰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痛却刺激,于这个经常玩重口味的祁诗画而言,顿感下面饿得发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