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珩绷紧了身子,应了一声,到底不敢与晋渊发生口角。
  纵使内心不甘心,可也只能将这股不甘心咽下去,易欢如今孤身一人,并未进宫,也从未听说过她要进宫,只要易欢没有亲口承认,他便还有一丝希望,不是吗?
  晋渊唤来银枝,道:“送客。”
  “是,陛下。”
  银枝做了个请的姿势,道:“穆公子,请吧。”
  穆长珩起身,跟在银枝身后,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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