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碗落在地上,滚了两圈。
  徐氏口中溢出的汤药撒的满身都是,此刻她已经完全不复先前的端庄从容,颇为狼狈不堪。
  徐氏捂着嗓子,被烫伤的嗓子一阵火辣辣的疼,徐氏抬头,恨恨的朝易欢看去。
  易欢掐着她的两颊,说道:“大伯母,痛不痛?记住今日的痛,铭儿是我兄长仅剩的血脉,是我的底线,你若再敢把心思打到铭儿身上,下回可就不止喂汤药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