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晋渊又低低咳嗽了两声。
  此时易欢竟产生了一种他们是天涯同路人的感觉,都同样不被人理解,同样遭到旁人厌憎,同样被最亲近之人背叛……
  晋渊问她:“脸被烫伤时疼不疼?”
  易欢却道:“记不清了。”
  兴许是疼的,但更多的是失望与心冷。
  “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好的男人不配称之为男人。”晋渊道。
  易欢叹了口气,说:“若早些听你那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