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枝也忍不住跟着笑,于是她便将方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了晋渊听。
  晋渊佯怒道:“陈明朗那个老东西,竟敢这么说欢儿,还不让欢儿去杏春居听学,真是越活越糊涂了!”
  “欢儿不生气,以后有的是机会让着老东西给你跪的。”
  易欢叹了口气,说:“只是他一句话便要剥夺我去杏春居听学的权力,实在过分了些,太过仗势欺人了。”
  “是。”晋渊摸着她的小脸,道:“没